“行了,我就是這件事情,我還有事,要忙了”首長說完掛斷了電話,鐵牛坐在那裡思考了一會,還是苦笑著搖了搖頭。
房間裡,幾個人都在沉默著,李大司令終於說話了,他也是意識到了上麵的艱難,畢竟他是曆經過多少磨難的人。
“鐵牛,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夠插手的,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其他的有我們這些老骨頭去麵對。”
“嗯,謝謝爺爺,我想見幾個人。”鐵牛突然想起了鼻涕蟲說的那件事。
“你要見誰?我馬上安排。”
“畢洪江,他是陳家的嫡係,他殺了國家的秘密人員,一共五名。”
“那死的人和你有關係?”李大司令驚訝地問道。
“是的,那些人是我的兄弟,也是國家機密人員,在執行監控任務時,被畢洪江指揮手下無情地殺害了。”
“好,我們現在就去關押畢洪江的審訊室,對於這樣的蛀蟲,堅決按照最嚴厲的執行。”現在的李司令也是憤怒了。
兩個人在幾個人的簇擁下,來到了軍營的一間審訊室,就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坐在一把椅子上,雙手被手銬拷在椅子的扶手上,也可能是戰士們對他不滿,臉上被打的血跡還有殘留。
“你們這是犯法,我可是政府領導,你們有什麼權利將我抓進來,憑什麼?”畢洪江大聲咆哮著。
“憑什麼?我一會給你答案”鐵牛說完手中多了幾支銀針,一下子就紮在了畢洪江身上的幾處要穴上,就眼見畢洪江的身上開始泛紅,一處處裸露在外的皮膚出現了猶如有蟲子在蠕動,在爬。
開始的時候,畢洪江隻是感覺到身體有異樣,可是,沒過幾秒鐘,畢洪江就感覺不對勁,整張臉大汗滾滾,疼得他不斷地倒吸冷氣。
“啊。。。。啊。。。啊啊,求你了,趕緊拔下來吧,你們想要知道什麼我都說,我求求你了。”畢洪江實在是忍受不住,大聲喊著。
開始時,他的喊叫聲音洪亮,可是五分鐘之後,他的喊叫聲已經是沙啞,聲嘶力竭,可是,他的身上的疼痛感還在繼續。
“你不是很牛嗎?殺人的時候,你想什麼了?殺人的時候的那種威風呐”鐵牛輕聲問著,陰冷的聲音讓畢洪江都不敢和鐵牛直視。
“求求你,你想要知道什麼,說吧,我全招,求你了。”
“嘿嘿,這隻是開始,你慢慢享受,我的五位兄弟,是那麼白白犧牲嗎?我會讓你們這樣輕鬆躲過去嗎?”
“那是被人驅使的,我是不會那麼凶殘的,是陳家說要給你們一個教訓,你們殺了那麼多他們的人,這是他們給你們的一個警告。”
“他們是什麼人?”
“就是。。。就是。。我不能說,我要是說了,我。。。全家會死得很慘,他們實在是太凶殘了。”
“嘿嘿,他們凶殘,難道我就不凶殘嗎?我會把你承受的,在你的家人身上百倍千倍的承受,讓他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你不能,你不能這樣做,他們是無辜的?”
“那麼,到底誰是無辜的,到底誰是該死的,是我嗎?”鐵牛的眼裡時刻掛滿了嘲弄。
“是倭國人,他們隱藏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實在不是我能夠抗衡的,我都說了,你放過我吧。”
“嘿嘿,放過你,可以啊,把那些倭國人全部都說出來,要是讓我知道了你還有所隱瞞,這樣的懲罰我每天都會在你身上施展幾次,你知道那是什麼滋味,我相信你合是喜歡的。”
“我不想了,求你了,我全說出來,肯定不會騙你。”
鐵牛站在畢洪江身邊,兩隻眼睛盯著他,手指才伸出來一根根地拔出每一支銀針,就像是在欣賞著一件藝術品。
“求你了,快點拔出來吧,疼死了。”畢洪江在鐵牛每拔出一支銀針身子就顫抖不已,就不停地忍受著那種說不出的滋味。
他的汗已經打濕了所有的衣服,已經讓他無法承受這樣的苦痛,這種疼痛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
現在,他實在是恐懼,這樣的折磨已經讓他後悔進入了陳家的陣營,現在,能夠讓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快點將事情結束,即使是以後餘生都待在高牆鐵壁之下,麵對那一扇小鐵窗,也不會再接觸陳家。
一個人做錯了事情就需要付出代價,每一個代價的結果那就是要用一生去承受這獲得和失去,獲得的可能是金錢,權利,失去的就會是家人和自由,很公平、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