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省長,說實話,我不是不給你麵子,他到了縣裡做一個副職鍛煉幾年在使用還好些,如果,直接下放基層,那這個人的前途可能就毀了,基層,特彆是鄉鎮這樣的基層,沒有一點基層威望,僅憑著省裡的資曆是不夠的,弄不好,折戟沉沙我這個比喻絕對不是一句空話。”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件事情就當我沒有說,對了,我昨天從中原的朋友那裡獲得了一個對你不利的消息,上麵一定有人想要對你不利,這段時間你一定要注意一些。”嚴鬆說著話,眼睛的餘光不經意地看著麵前的年輕人,看著他處變不驚的神態,也是很喜歡。。
“不會是上麵對您的想法也不是很好吧?我能夠知道你中原的哪位朋友和你的關係莫逆,所以,現在,你也是很危險對嗎?”鐵牛的話說得很是平淡,但是,聽到了嚴鬆的耳朵中卻是讓他吃驚。
能夠從這短短的幾句話語中就能夠分析出這麼多相關聯的事情,這個孩子的將來絕對是不能是自己想象的,自己在他這個年紀,根本是不敢想的。
這也應該是實力的體現,沒有關注自己的安危,反倒是能夠分析出陳述這件事情的人的危險之處,實在是思緒縝密。
“我都這一把子年紀了,這些我根本就不會在意,那些人做事是沒有底線的,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就是可憐了陪我吃苦的老婆子。”
“沒事的,你就放心好了,我給你推薦一個人做貼身的保鏢,能夠護佑你和奶奶的人身安全,保準萬無一失。”鐵牛突然想起了何雯,現在,他在自己的身邊也不好,畢竟,自己是去省委黨校失去教學的,身邊帶著一個女孩子不好。
“可是你的安危怎麼辦?這不行,我們已經這麼大年紀了”嚴鬆是在鐵牛叫了一聲奶奶之後的感動,人家一個孩子能夠考慮到自己的安危,真的羨慕這個孩子的家人。
“沒事的,能夠讓我受傷的人,在目前我還沒有遇到,我在和張司令協商一下安排幾位特訓安保。”
“這些。。。。算了,孩子,我聽你的安排。”嚴鬆將鐵牛的稱呼稱為孩子,這已經是將鐵牛當成自己的侄子晚輩對待。
“您就聽我的安排吧,在省委省政府,還是沒有人敢對您下手,回家也是在省委大員,奶奶出門遛彎或者買菜啥的,就是他們下手的最好時機,我安排的人叫何雯,他今年十七歲,就像是一個小孩子,您可彆小瞧她,能力比我差點,可是一個大高手,不上麵那位身邊的人一點也不遑多讓。”
“啊,你的身邊怎麼會有這樣的高手?”
“她算是我的朋友之一吧,這一點你就放心,不會對您和奶奶不利的。”
兩個人商量完一些關於迎來送往以及公車私用的一些細節,鐵牛拒絕了嚴鬆午餐的細節,這也是不想讓更多的人了解他們之間的細節。
鐵牛將何雯讓嚴鬆的司機先給送回家裡,帶著哈林和黑子直奔省委黨校,在黨校外麵找了一家飯館,點了一大桌子飯菜,因為,黑子的飯量就像他的身高一樣,兩隻小雞全部進了他的肚子,再加上桌子上的其他菜肴,也隻能是大半飽。
鐵牛開著汽車直接進入了省委黨校的大院,正有接待人員正在給前來報到的培訓人員進行登記,保安看到了進來的部隊車輛,也是儘職儘守第將他攔了下來。
“同誌,黨校禁止外來車輛進入,把車停在外麵的停車場,不是本校的人員,裡麵是不能停車的。”一位五十歲左右的保安很是客氣地對著鐵牛說道。
“哦,我是咱們學校的老師,剛過來上任的”鐵牛隻好將車門打開下車解釋,這樣的情況下坐在車子裡是不禮貌的,儘管對方隻是一個保安。
“你叫什麼名字,我打電話核實一下。”
“鐵牛”鐵牛直接報出了自己的名字,靜靜地站在旁邊等待著。
保安回到了保安室,抓起了電話一番交流之後,他帶著訝異的眼神回到了鐵牛身邊,看著麵前的年輕人,滿臉的不可置信。
“進去吧,停車場在裡麵右側,左側是辦公樓,宿舍在後院。”保安這個時候的態度變得和善了很多,也在臉上擠出一點尷尬的笑容。
“謝謝你的指點,我進去了”鐵牛道謝之後,隨手丟出去一包全是外文的香煙,上了汽車一腳油門開了進去。
鐵牛下了汽車徑直向著省委黨校的辦公室走去,畢竟,到了這裡他是要進行職務的申報,雖然,隻是一個客座教師,但是,這也是一個職務,還是省委黨校這樣的重地。
黨校辦公室正值中午,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已經去食堂吃飯,整個大樓裡沒有一個人影,很多人都去吃飯,即使是有也都關上門躲在辦公室。
鐵牛就這樣站在教務處辦公室門口等待著,直到十多分鐘以後,才稀稀拉拉地有幾個人從外麵說說笑笑的走了回來,看到走廊裡的年輕人,,其中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同誌好奇地打了一聲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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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麼事情?”
“我是前來報到的,不知道咱們這裡什麼時間上班?”鐵牛露出燦爛的笑臉嗬嗬一笑。
“哦,現在正值學員報到,大家也沒有那麼講究了,不過,學員報到在外麵辦理學員證,分派宿舍還有學習資料。”女人還是儘職儘責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