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說起來就長了,郭爺爺還有老花子爺爺在小山村呆了幾年才因為一件事情一起走出了大山。。。。。”鐵牛將那些年的經過講給兩人。
“沒有想到這麼多年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也是難為了藥匣子,唉,這也是那些年真的是沒有辦法活下去,實在是太難,太苦了,家家都是吃不飽穿不暖,那真的不是人過的日子。”老鬼不自禁地唏噓。
“我還記得老郭去找我的時候,我不怕你們笑話,我連一條內褲都沒有,穿著破麻片改成的褲子,真的是沒有臉出去見人,還是老郭給了我留下來的十幾塊錢,才堅持下來,後來遇到了七財神跟在他身邊,加入了鄭家,這麼多年我都過得渾渾噩噩,算了,不提這些了。”
“以後的日子會慢慢好起來,就什麼都不缺了,好好度過這剩下的餘生,和兩位爺爺一起,我京城的家裡住的地方可是多得很,龍虎山的陳老道也是經常去蹭飯,我臨出來之前,臭老道還賴在我家不走,過年估計你們也能夠遇得到,那老爺子實在是也太有意思了,鬼的很。”
“他什麼時候都改不了貪小便宜的性子,要不是他,龍虎山早就完蛋了,也算是多虧了他的斡旋,到處奔走。”
“是啊,也就是因為這個老家夥的東掏西借才得以休養生息,龍虎山也算是名門大派,差一點沒有被滅門,真的是難為這老家夥了。”
老鬼還有佛爺也是一番的感慨,這麼多年誰都是知道一點對方的底細,這些年大家都是在水深火熱中活了下來,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我的日子比佛爺好了一些,那時候,我就在一家老財家做護院,老財家的人品還不錯,對於我們這些有些功夫的人還是挺尊重的,沒一頓起碼有一點肉菜,吃喝都滿足,不過,後來,老財倒了,我們也隻能是作鳥獸散,不能和國家作對,這個道理是誰都懂得。”老鬼望著天空的藍天,心有戚戚然。
“彆說不能夠和國家鬥,那個時候就算是一見到穿著綠衣服的我們都是躲著走,都是害怕找我們追究以前的事情,儘量躲到深山裡麵過著野人一般的生活,可是,饑餓又把我們逼出了山林。”
“你們有著這樣的身手,在大山裡怎麼會受得了饑餓,難道就不能抓點野物吃嗎?”鐵牛不解地問道,他的思維中,深山老林裡什麼充饑的沒有啊,一個大活人還能被尿給憋死?
“你這話說的,那個時候,彆說是野物,連山上的野菜樹皮都被剝的乾乾淨淨,哪裡還有吃的,身上缺少鹽巴,瘦弱的連一點力氣都沒有,有的還全身浮腫,沒有當場死亡就已經是不錯的了。”
“那還是真的沒法活下去,唉,好在大家都挺過來了,多吃點,這兔子我做的味道還不錯,就是沒有酒給兩位喝點。”
“算了,有的吃就算是不錯了,喝酒就等著見到兩個老夥計再說吧,和他們喝他個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哪夠,你們老哥幾個在一起,以後就在京城常駐吧,家裡不缺吃不缺穿的,我這些年也是掙了一些錢,家裡吃穿用度都是現成的,想要出去玩,就一起結伴出去一段時間,這些都不是事。”
“算了,還去哪裡,都是這一把子年紀了,我都聽到徐老爺子說了,能夠幫著你保護好那個家,也算是我們這些年做點正事吧,差一點沒有晚節不保,把老友的晚輩給暗害了,算是給我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老爺子,話可不能這麼說,你們也是受到了蒙騙,對於這件事情我都不介意,你們要是一直還記掛在心裡就不應該了。”
“老鬼,你看到了吧,還是藥匣子培育出來的人才豁達。”兩人哈哈大笑。
幾隻野兔被三人吃得乾乾淨淨,鐵牛留下兩個人在這裡休息,自己獨自一個人走出了山穀,找到了去山城的公路,搭載了一輛去縣城的汽車向城裡駛去,一邊和司機聊著天。
“師傅,你這是進城送貨啊?”鐵牛一上貨車就給司機師傅遞上了一包香煙,這個年月,隻要身上帶著香煙,那就好辦事,好搭訕。
“小兄弟,這是給逍遙樓送的,一天一車,那可是雷打不動的,這逍遙樓可是生意紅火的不得了,可是文二哥罩著的,牛著那。”司機的一句話根本就不用鐵牛打探就找到了借口。
“師傅,你說的文二哥是什麼人物這麼厲害?還能管得著一個酒店?”鐵牛用打火機給司機點燃了一支香煙。
“那可不是,這文二哥可是咱們山城響當當的人物,打小就仗義,更是崇拜關二爺,這麼多年聚攏了一幫子兄弟,在山城,你可以不認識市長,也可以不認識市委書記,但是,你一定要認識文二哥,否則,你就彆想在這山城生活下去,據說,文二哥的手下可是老厲害了。。。”司機講述著。
“哦,那是真的厲害,不知道這文二哥怎麼能夠認識,我打算在山城做點小生意,你能給借個橋見麵認識一下嗎?”鐵牛對著司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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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咱隻是一個開車送貨的,我哪裡能夠接觸到文二哥,那不是在和土地爺開玩笑嗎?”
“怎麼講?”鐵牛一聽司機這樣說,肯定會有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