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出現了這麼大的事情?告訴我都是什麼人,”王洪祥這是真的吃驚了。
“開始的時候是鋼鐵廠的,可是後來,人數在不斷地增加,有陶瓷廠,紡織廠,服裝廠,食品廠、工程機器廠。。。。。”龍芯掰著手指頭一個個如數家珍的給王洪祥彙報著。
“什麼,他們這是要乾什麼,是造反還是想要將政府給掀了?”
“市長,我們正在協調,我哪裡知道啊,都嚷嚷著要工資,要吃飯,怎麼勸都不聽,我們的警員在各個路口都在攔著大家,做著工作,這不是害怕把事情弄大嗎?”
“反了,反了全反了”王洪祥現在才意識到可能事情搞大了,自己弄不好會被省裡指責。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必須給我調查清楚,實在不行將武警給我調上去,武警解決不了,向省裡求援,將軍隊也給我拉上去”王洪祥現在就像是瘋子一般,他實在是坐不住了。
鐵牛這個時候,躺在汽車裡,悠閒地睡著小覺,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件事情鬨得這麼大,更是沒有想到馮力武這一次是要將所有的籌碼全部壓了上去,直接聯係了幾個即將倒閉的廠子的領導。
這些廠子的領導現在也是唯恐那一把火真的燒到他們的頭上,進去啃窩頭踩縫紉機,一個弄得不好,就會花五毛錢領一顆花生米,嚼吧一下嘗嘗能不能把牙給崩了,這就是人性。
在這樣的時候,能保住自己的烏紗帽或者脖子上的這一顆項上人頭他們也是拚了,不過,有那麼一句話,現在有多瘋狂日後就有多窩囊,直到進入到了那個全是鐵絲網的高牆下,曬著太陽數著日子,期待那一天晚點到來時,他們才知道今天所做的事情要有多麼的可笑。
鐵牛之所以躲在這裡就是躲避王洪祥會找他,如果,王洪祥想要和他研究借款一事,他不借出去,那就回和王洪祥直接撕破臉皮,現在,他還是不想直接鬨翻。
現在,借款的這一件事情,他在龍芯和她說道這件事情的本質的時候,也是清楚了王洪祥這個老狐狸是在和他耍手段,實在想著把他還有龍芯全部埋進羊城這一座沉睡的沿海城市。
其心之狠毒已經讓鐵牛憤怒,所以,在這一刻鐵牛是肯定不會出麵,他有自己的借口,那就是來到了鋼鐵廠做調研,然後,在被征召為上麵做事,難道,王洪祥還真的有膽子給上麵打電話?
鐵牛相信王洪祥還是沒有那個膽子,如果,他拚了鐵牛也不會好過,不過,鐵牛可以利用張大司令找那個借口,去隱世陳家那個基地說事。
省裡現在也是在第一時間接到了羊城出現的動亂,陳達開也是在第一時間讓下麵去了解這件事情的真相。
他是不會直接詢問王洪祥具體事情的真相,因為,現在上麵很是微妙,王洪祥上麵的老領導更是和他不是一個派係,突兀間將王洪祥這個空降兵直接下發到他的一畝三分地,這對於誰都是一種挑戰。
更何況,現在這樣的微妙時刻,都不明朗的狀態下,都在賭,賭那個時刻不會到來,還是維持著原來的狀況,可是,那一方麵的人會答應嗎?
首長那邊就不會反撲嗎?現在都是存在著未知數,誰也不敢輕舉妄動,這件事情要是真的鬨出了什麼大的動靜,一旦出了人命就會上升到了政治層麵,對誰都不好看,但是,對於現在的陳達開來說,就是想著怎麼樣將王洪祥這個空降兵給踢出羊城。
到現在為止,陳達開很是不齒王洪祥來這裡的運作,根本,就沒有和他這個地主打聲招呼,簡直就是在欺負他這個老實人,雖然你們是經過運作獲得結果,但是,你怎麼也要尊重一下他這個本地戶,畢竟,他也是大佬。
一省大佬也有大佬的驕傲和矜持,更有著大佬的脾氣,何況是老牌大佬,更會為了自己的尊嚴討一個說法。
可是,半個小時過去了,秘書那邊也沒有過來給他彙報這次事件的具體原因,這種情況很是詭異,已經是很不正常,半個小時會出現很多事情,但是,今天的事情更是超出了他的預期。
嚴鬆卻是穩如老狗,因為,他以為這件事情就是他昨晚上和鐵牛商量好的那樣演下去,所以,秘書將調查來的消息彙報給他的時候,他也是迷惑了,事態已經升級,變大了。
可是,在這個時候,下麵沒有任何人向他彙報這件事情,他也懶得理會,裝聾作啞這樣的動作,對於他這樣的政客來說實在是太輕鬆。
同時,他也是和陳達開有一樣的想法,一個省會地級市的市長,自己沒有任命自己人下去,反倒是空降直壓下來,同樣不是一個陣營,更是對她缺少尊重,他也就沒有理會。
左右來說,這件事情的本質上還是出在王洪祥自己的身上,自己隻是一個省會城市的市長,對於省長還有省委書記,該做的還真的沒有到位,更是沒有給兩個主管領導起碼的尊重。
在上任的第一時間反倒是下去視察,還是好多天,這樣的動作,在一個省裡來說,已經不是秘密,何況是一個外人,這就是不會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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