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錢算是捐贈還是借貸?我總要說出一個理由吧?”龍芯熱切的大眼睛看著鐵牛。
“捐贈吧,就以薛佳凝的名義捐款,畢竟,她那邊已經形成了一個合作社,你們商量一個名頭,作為捐款的借口”鐵牛說著寫了一張便條,上麵一個電話號碼以及一個人名。
“好吧,你這個人啊,有些時候真的搞不懂你,不要名不要利,你說你圖的是啥,算了,我也不說你了,這件事情我會做好的。”
“其實,這件事情你也做了那麼多,難道你也是圖點啥嗎?你看看你的眼睛都可以和兔寶寶有的一拚。”
“你這人怎麼能夠這樣,是不是想死啊,不理你了”龍芯這個時候,直接一個小女兒的樣子,哪還有英姿颯爽的女警,還是一個政法書記兼公安局長的樣子,讓人看了都是產生遐想,鐵牛也不例外。
“龍姐,這件事情我就交給你了,今年我會回京城過年,已經幾個月沒有回家了,還有就是我小姨的婚期一拖再拖,就是因為我不在家裡,死活不辦酒席,就等我那。”
“看來你和你小姨的感情真的很好,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見得到她,真的是好期待呀?”龍芯一臉期待,滿眼的小星星閃閃發光。
“這邊也要有她的工廠,她也會經常過來的。。。。”兩個人在辦公室裡談著與工作無關的話題,可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這一份美好,鐵牛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不然,王平是不會這麼焦急地。
“進,有什麼事情發生嗎”鐵牛在王平剛邁進腳步就趕緊問道。
“市局有十萬火急的事情找龍局,快接電話,我已經轉過來了”王平手指著桌子上的電話,那樣子有些讓給鐵牛不敢相信,因為,他對王平還是有些了解的。
“喂,什麼。。。。在哪裡?。。。。。好,我馬上過去,控製好現場,不要讓事態擴大”龍芯抓起電話隻聽了一陣子,立時,他的眉頭皺了起來,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由於非常的憤怒,他的拳頭指節間發白,沒了血色。
“安排車輛,去現場”鐵牛在聽到電話裡的事情,立即吩咐道,這是他第一次利用政府車輛,更是以前王洪祥的那輛二號小轎車,這樣出席這樣的事件,會方便很多,更是,目前的現實需求。
“你都聽到了”龍芯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撲閃著,盯著麵前的這男人,神一樣的男人,更是迷一樣的男人。
“嗯,也許是我的聽覺敏感吧,四死五傷,這樣的傷亡真的是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我給肖書記彙報一下,畢竟,這樣的大事必須彙報”鐵牛說著將桌子上的那部紅色電話拿起來直接撥了出去。
兩個人走出了市長辦公室直接向著樓下的轎車走去,一前一後上車,坐在了後麵的座位,司機一腳油門已經向大門外開去,龍芯這個時候也是趕緊將目的地告訴司機。
在城郊的一處大院,一個少年手中的匕首正壓在一個中年婦女的脖子上,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滿是鮮血的男女,不過男性居多,猩紅的鮮血從他們的身體裡不停地往外汩汩流出。
其中一具屍體上,已經被利刃捅的千瘡百孔,屬他的身下血液流的最多,在他的身體四周已經形成了一大灘血液湖泊,依然在向四周蔓延著,將泥土地給浸濕,在上麵行成一層薄膜。
蒼蠅嗡嗡地在血液的湖泊上不停地飛來飛去,他是怎麼也找不到一個安全著落的落腳點,不管他落在哪裡都會被下麵的血液染紅了他的觸角,嗡嗡的叫聲能夠傳染,更多的蒼蠅飛過來和她搶食。
也就是這惱人的嗡嗡聲讓少年握刀的手再次緊了緊,因為汗水已經讓刀柄有些濕滑,再加上迸濺的血液,讓他握著的刀更是不舒服,四周圍觀的人群讓他也變得更加緊張。
這樣的殺人大案在這城郊的村子裡,幾十年或者說上百年也不能發生一次,可是,今天一大早就是發生了,還發生的這麼突然,讓人根本就有一種猝不及防的感覺。
少年的臉上此時也是流淌著汗水,雖然,初升的太陽給南方的冬日帶來溫暖,但是清晨的陽光還沒有讓人熱的汗流浹背,一個是緊張,大仇得報,一個是因為,他從人群中看到了一個身影,一瘸一拐地從遠處走了過來。
那是一個女子,麵容清秀姣好的女孩子的身影,隻是,她的臉龐因為營養不良和精神方麵的原因,變得很是愁腸百結。
她每走一步都是極其的艱難,一隻腳在前,一隻腳在身後的土道上拖出了長長的一道歪歪扭扭的印痕。
在她的身後,一個衣服洗的發白,白發蒼蒼,臉上雖然隻是在額頭上有幾道皺紋,但是,還是不能掩飾他是一個中年男人,但是,滿頭的白發,應該是如雪的白發,讓他顯得蒼老很多。
遲鈍的步伐,以及彎成魚鉤的腰身,讓他根本就走不快,不過,他還是拚儘全力向前,在不遠處有他的希望,應該是他們全家的希望,他的唯一兒子,羅家唯一的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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