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啊,在羊城的這一次年貨大集,我想我們省裡還是要在幫助一把,那就是通過我們省裡的關係,向臨近兄弟省會發出邀請,看看他們是不是有想法加入進來,畢竟,臨近的幾個省也是有著不少好產品,要是能夠豐富我們羊城的老百姓的生活,也算是我們做了應儘的責任。”嚴鬆省長補充道。
“我就害怕我們的接待工作不足啊,到時候出了亂子,弄出洋相就不好看了”陳達開書記還是有著自己的小心思,那就是先讓這些國內外的商人有針對性地考慮省內的投資。
“陳書記,在這一塊上,我是這麼想的,我們今年的年貨大集隻是一次試水,因為我們沒有經驗,隻有多數的人前來,才能夠讓我們的不足暴露了,要想把經濟發展起來,不是我們一家就能做起來的,我還想著,通過這一次的活動,在年後還要搞幾次更大的活動。”
“好”陳達開書記隻是說了一個好,這也算是答應下來,不過是咬著牙答應的,他的地方保護思想還是很保守的。
這件事情商定了下來,陳達開書記還有嚴鬆省長直接離開了,畢竟,有他們在場,這些人是玩不起來的,主要還是領導的無形威壓,讓這些官員釋放不開的,怎麼會在這樣的千載難逢的機會和這些國內外客商拉近關係。
隻要是他們今天晚上施展開所有的努力,將這些二世祖全部拿下,哪怕是一點點的投資也是夠了的。
兩個人離開之時是帶著督察組一起離開的,這也就預示著,那個在背後搞破壞的人頭頂上直接懸著一把利劍,還是兩位大佬的憤怒。
鐵牛在這件事情上,直接給那個背後使絆子,搞鬼的人扣上了一頂破壞全省經濟發展的大帽子,這一頂即沉重又無法承受的大帽子,他是怎麼狼狽的樣子,那就不是鐵牛所想像的了。
宴會繼續,沒有了兩位大佬的威壓,更是沒有了督查隊的搗亂,所有的人都是各自找各自的交好對象。
那些國內外的投資商則是成了這些地方官員所要拉攏的對象,開始了捉對廝殺,這也是鐵牛希望看到的,目前,羊城市的發展不是一兩個投資商所能夠運作的,還的需要更多的人進來,特彆是在建築方麵有資質和海量資金的商人。
這一場特殊的宴會一直到十二點多大家才意猶未儘地分開,鐵牛早就給這些人安排了房間,畢竟,他們都是喝了酒的,即使是他們帶來了工作人員,也不能這麼晚了離開。
鐵牛和王平各自開著汽車離開,鐵牛回到了市政府辦公室的時候,將近一點,這個時候,他倒是沒有了一點點的睡意。
坐在辦公桌旁,拿起了紙筆刷刷寫了起來,思如泉湧,將整個年會大集以及焰火晚會聯係在一起,在全市各個地方設立焰火晚會的地點。
並且根據實際情況,將年會大集設立在距離車站附近,找一個大的,足夠幾萬人或者更多人聚集的地方,隻要將這些地方建起來,鐵牛在腦海裡想著在北方的年貨大集的場景。
將這一場景全方位地搬到這裡,一個個的攤位,一個個的售賣點,一張張開心愉悅的笑臉,在這裡有著小吃,特色地方特產、特色過年物品。
鐵牛想著,又想起了平安鎮那個中秋舞台,對,就是中秋舞台,那種建設方式真的是太好了年貨大集就那樣搞,接地氣又能夠體現出年的味道。
運筆如飛,在雪白的紙上一串串字跡不停地留下來,筆尖在紙上跳躍著,不停地在移動著。
文字處理完,又在一張張白紙上設計出來一張張圖紙,都是讓經銷物品的還有購買物品的即接近又不能因為擁擠而產生太大的摩擦。
一直到東方破曉,鐵牛才丟下筆,揉了揉酸脹的手指,指節間發出清脆的嘎巴嘎巴聲音,這一夜又是無眠,也隻有他這樣的身體才能夠承受得起。
跑出了市政府大院,鐵牛依然像往常一樣在清晨的街道上慢慢地跑動著,依然是遇到了每一位早起的清潔工打著招呼,問著好。
大家都要快麵臨春節了,不知道這些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清潔工的春節會怎麼過,他們還缺什麼?需要一點什麼?政府能夠幫助他們一點什麼?
鐵牛思考著,便是跟著一位四十歲左右的大媽身邊,看著大媽手中的掃帚在不停地揮動著。
“阿姨,過年的東西準備的怎麼樣了?”鐵牛輕聲地詢問道。
“唉,今年大家都是沒有掙到多少錢,過年也就是那麼一回事,買幾斤肉,海鮮,給孩子添置一身新衣服,襪子,就對付著過吧”大媽長歎一聲,還是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哦,要買這些像您一家得花多少錢?五百塊錢夠不夠?”鐵牛詢問道。
“那得看家裡的人口情況,五六口人的家庭倒是用不了那麼多,可是像我們家十幾口子人,上有老下有小,沒有個七八百根本就不夠,我們家裡的老人還生著病,光是吃藥錢就把我們家給拖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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