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嘶。。”
小張、小王兩個人再一次同時大喊大叫,因為,他們兩個人在小王一肘子搗向鐵牛的時候,再次被鐵牛躲開,小張也是一肘子搗向了鐵牛,兩個人的肘子再一次搗在了雙方的肋骨處。
變得蠟黃的兩張臉現在已經是變青了,麵部的表情更是扭曲著,就像是受到了多大的痛苦,熱淚盈眶啊。
“你們又咋了?就不能不這麼瞎嚎,還讓不讓我好好開車?”司機到了這個時候,實在是不想忍受了,雖然,他的級彆最低,但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何況兩次差點沒有開到溝裡。
“師傅,彆和他們一般見識,一會到了我給你加一份獎金,這兩個人啊,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多大的仇啊,這樣互毆,要不是我機靈,我都被他們給傷到了。”鐵牛添火道。
“嘶。。閉嘴,都是啊”小張剛說完就被鐵牛一個轉身,肘部直接擊打在他的肋骨處。
“你這又是咋了,不會是又被我不小心傷到了吧?”鐵牛臉頰湊近了小張,看著他那一張因為疼痛而扭曲的麵頰。
“你這是故意的,嘶。”小張整個臉頰變得潮紅,扭曲。
“可不能這麼說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信你問問小王,小王,你倒是說呀?鐵牛故意用肘部搗了一下小王的肋骨。
“啊。他。媽的嘶喲喲。喲喲。。喲”小王疼的雙腳直接在車廂跺著,可是,疼痛不會因為他跺腳而減輕,反而是揮舞的手臂牽動了肋骨的疼痛,整個人縮成了一團。
小王揮舞的手臂再次打在小張的身上,兩個人互相捶打著,不一會兒的時間,後座上再次哀嚎聲音響起。
“你說說你們兩個人這是咋了,怎麼互毆起來,你們不是同事嗎?不是好哥們嗎?怎麼說著說著就打了起來”鐵牛一邊說著一邊用肘部搗著兩個人的傷處,讓兩個人不斷地撕嚎,不斷地跺腳。
汽車很快就停在了一處院落門口,大院的大門依然是那種古色古香的的高門大戶的那種大門,隻是,大門上的門釘已經丟失,大門上的油漆已經剝落,給人一種曆史的厚重滄桑感。
鐵牛看著這樣的大門大戶,肯定了這一戶人家的財力厚重,感受著四周的氣息,神識擴散之後,裡麵的人員基本都是低階的武者,最強勁的也隻是暗勁巔峰,真的有些失望。
一行幾人下了汽車,小張、小王是被大門打開後的院子裡出來的人給抬進去的,兩個人現在已經弓成了大蝦,嘴裡不斷地哼哼著。
鐵牛是被閻王給壓著走進了院子,慢慢地向裡麵走著,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裡,漫步在自己家裡的庭院。
院子裡幾株高大的芭蕉樹,上麵大大的葉子將陽光遮擋住,陽光將幾個人的身影拉的長長的,預示著現在的時間已經是下午。
“你以為這是你家的後花園啊”閻王推了一把鐵牛的手臂,將鐵牛向右麵的空房間指引過去。
“嗬嗬,嗬嗬,熱鬨看的不錯啊?”鐵牛輕笑著,低聲說著隻有兩個人能夠聽得清的話語。
“嘿嘿,狗咬狗一嘴毛,這已經是常態了,不過,今天你做的真的不錯,很解氣”閻王的那一張老臉變得陽光起來,可是,要是小孩子看見依然會被嚇哭。
“你們不是一夥的?”
“什麼一夥不一夥的,都是給國家做事。”
“可是,你明顯是與他們不一樣?”鐵牛走進了房間,房子有二十多平米,一張床,是那種老式的黃花梨實木大床,一張椅子,也是黃花梨的,從這一點來看就已經顯示出了主人的財力,除此之外彆無他物。
“你先在這裡歇一會,估計一會就會有人過來詢問。”閻王嘿嘿笑著說了一句,就要往外走。
“難道你不是主審?”
“嘿嘿,要我審問,那是要在最後,他們是要磨磨你的性子。”
“嗬嗬,熬鷹是吧?”
“是的,就是這個意思,不知道你能夠堅持多長時間?”
“我能夠堅持到你們這些人都死了我也不會有一點的問題,不如,我們打個賭?”鐵牛來了興趣。
“不賭,我知道和你打賭的人就沒有一個贏得,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