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因為看到了屍山血海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這個少主有多的恐怖,對,就是恐怖,他是曆經過那種上陣殺敵人的場麵,可是,從少主的眼神的那一瞥,就看到了令他更加膽寒的一幕。
那一幕比他,就算是比他殺了更多的人,經曆過更大的殺戮場景也沒有鐵牛這個少主的凶險,那就是九幽地獄,隻有真正地經過的人才能夠清楚,才能夠認識到在那種場景是何等的恐懼,害怕,令人膽寒。
其實,閻王不知道鐵牛經曆了什麼,但是,他聽到過老主人的話,這個年輕的少主是經曆過真正的戰爭,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他也參加了那一場戰鬥,隻不過是早一些,負傷轉業了。
知道這個時候不是敘舊的時刻,所以,閻王現在能做的就是配合少主的一切行動,他們這些人就是隱藏在全國各地的白老爺子的暗衛。
房門外又走進來了一群人,那是這一次針對鐵牛的主要人員,他們聽到了下屬的彙報,小張這一次是徹底完了,人已經成了廢人。
還沒有實施他們的計劃,就已經損失了小王,小張,還有一個判官,這也是他們這一群工作人員中,最有價值的人。
可是,判官現在的狀況,看著他們進來,就知道傻笑,就知道對著他們彎腰,地上還殘留著一大片水漬,判官的褲子已經是濕了一大片,不用想就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潘組長,判官毀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看到了小張的蛋蛋碎了,他有些精神失常,他估計是無法參與對鐵牛市長的問詢了?”閻王看到潘組長一行人走進來,微微躬身解釋道。
“哦?這麼嚴重,小張蛋蛋是怎麼碎的?”潘組長這個時候是真的疑惑,在汽車上受了傷,這一會又廢了祖孫根。
“我們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小張在房間裡表演一個非常高難的一字馬,那可是年輕的女孩子或者是舞蹈演員才能夠做得到的,可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卻是做著那麼高難動作。”
“就算是他做了一字馬這麼高難的動作,蛋蛋為什麼會碎了?”
“唉,還不是判官,上前拉了小張一把,沒有弄好,小張二次受傷,還沒有等小張緩解過來,小龔又踹了一腳,估計這一腳應該是雪上加霜,讓小張徹底成了太監,你看看,判官的隊伍已經是三人覆滅,怎麼辦啊?潘組長?”
“那也不能這樣啊?是不是又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
“咳咳,潘組長,這也有點怨我,我就是調侃了判官幾句,說實話我就在旁邊站著,對了,我就是這樣站在門口,自始至終我就是站在門口,判官開始挑釁我,開始我還是不想理他,可是,你應該是清楚判官那個人的德行,就是太裝十三了,這不,裝大了。”
“行了,人也帶過來了,那就開始問詢吧?是你還是楊濤進行?”潘組長鷹隼一樣的眼睛盯著鐵牛。
“彆看我,我可不想被你們挑來挑去,你們還以為在市場買菜啊”鐵牛嬉笑著從床上下來,穿上了鞋子站在地上,一點也沒有被問詢的覺悟。
“哼,一會有你笑的?”
“是嗎?一會兒,要是你問我,我會把你幾歲尿床,幾歲把人家窗戶看寡婦洗澡,什麼時候第一次做壞事我都會給你扒出來,你信不信?”鐵牛雙眼盯著潘組長一臉的戲謔。
“年輕人,不要太猖狂,你現在是被審查。”
“我沒有啊,不過,你也不想想,我要是貪了占了,我會這麼有信心和你聊天嗎?說你們這一次白來了,還搭上了幾個人,你們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是不是拿了某些人的錢啊,那可是不乾淨,對了,要是讓我查出你們有賣國行徑,我會直接乾掉你們,你們應該是知道我的身份,特彆是你”鐵牛說完,聲音已經變得冷了,空氣仿佛凝滯。
“哼,牙尖嘴利,就你愛國,難道我們的心中就沒有國家嗎?”
“嗬嗬,你們心裡要是有國家,就不會大老遠屁顛顛跑到羊城,你們知道你們都做什麼嗎?這是在搞破壞,還是當著外賓的麵做的這麼不理智,哼,我要你們給我一個說法,否則,你們一個個的都要承受我的控訴,希望,那一天你們還能夠笑得出來。”
“什麼?到底這又是怎麼一回事?”潘組長就像是剛知道這件事情似的,轉過身子對著楊濤詢問道。
“彆聽他的,一派胡言亂語”楊濤也是知道這件事情是自己做得不對,有些過了,可是,事情已經做了,就要強硬下去。
“是嗎?上麵不是單單你們有人,對了,這一次那些外賓也會去京城,到了京城,就讓他們對那些首長說吧,讓首長自己去評判。”
“你敢?”
“哼,我有什麼不敢,你們還會在這裡把我滅口嗎?還像傳說的那樣,要使用各種非人的手段將我謀殺,你們敢嗎?”
“我。”
“嗬嗬,看來是被我猜對了,不過,我是不會給你們這個機會的。”
“好了,彆和他廢這口舌之爭,抓緊問詢,如果沒事抓緊放人,該承認錯誤那就毫不猶豫地去承認錯誤,這是我們黨的傳統。”
“我們黨是有這樣的傳統,但是,你們是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你們應該清楚我是什麼樣的人,做錯了事情就要承受做錯事情的責任,這次的責任是你們承受不起的,因為,你們的一隻腳已經踩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