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徐局長你也不想想,一個窮鄉僻壤,投資才多大,哪裡會能夠擠出來十個億的賄賂,就是傻子都不相信,徐局長,你相信嗎?”
閻王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眼睛死死地盯著徐斌,滿眼的嘲諷之色溢於言表,就像是在諷刺徐斌,他是一個白癡,大傻子一般。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不相信一個窮的掉渣的鄉鎮會有這麼大的腐敗出現,所以,為了鐵牛同誌的清白,才派你們過來。這也是保護我們的同誌的一種手段,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哈哈,是啊,徐局長就是英明。”
閻王的話就是貶損,更是對徐斌的一種警告,雖然,你是副局長,但是,你來這裡還是要遵守規則,現在,我是組長,是組織這裡的一切日常工作,你要是想要在這裡指手畫腳,那就該承受龍王的怒火。
這樣的話語,徐斌這個老狐狸豈能是聽不出來,他打著哈哈,假笑著,眼睛裡帶著怨毒,但是也沒有辦法,但是,他不得不來,這一次是帶著任務來的,就是要將鐵牛這個攪屎棍死死地困在羊城,不讓他踏入京城一步。
隻要是鐵牛踏入京城,那麼,他們的所有行動都是失敗了,這樣的結果他們是不能接受的,畢竟,羊城的企業改製已經是獲得了勝利,又整出一個政府改革還有政府服務大廳,這又開了國內的政府行政先河。
哪一件說出來,擺在台上都是政績和創新,更是被民眾以及外界的好評,還有這些已經是被上麵的大領導認可,哪一件不是像刀子一樣在切割著他們的神經,那是真的疼。
怎麼他們的陣營裡出現了一個這麼有手段有魄力的年輕人,自己的陣營裡就一個個都是酒囊飯袋,草包似得,吃啥啥沒夠,乾啥啥不行的窩囊廢,真的是老天不公。
徐斌不由得一聲長歎,滿嘴的苦澀,頓時升騰起來,可是,現在是在羊城,還不是他發感慨的時候。
他收回了對視的目光,轉過身子對著閻王,他直到此刻才意識到自己這一次來羊城是多麼的失策,可是,他畢竟是來了,就要做點什麼。
“嚴組長,把卷宗拿過來我看一下,到了這個時候,必須要對鐵牛同誌有一個態度和說法”徐斌副局長就是想著從卷宗裡麵找到一些對鐵牛不利的證據,隻要是咬住了對鐵牛的不利證據,才能夠翻盤。
“好的,徐局長,我這就安排下去”閻王對於徐斌的提議是不能拒絕,但是,他也不是什麼要求都會答應。
一番安排下去,徐斌獨自在一個房間裡開始對審訊的卷宗進行詳細地直到看到了那些被單位辭退的人員的說辭,他才漏出了一點點的笑容,並且,一一將有些對他有利的一麵拿出紙筆記錄下來。
他要親自對鐵牛進行審訊,他要將鐵牛死死地釘在羊城,隻要是做到了這一點,他就對頂頭上司有了交代。
時間在緩慢流逝,熱情洋溢的太陽也是意識到了新春佳節的到來,在中午時刻,更是熱情地表達著他的心意。
很多家在吃午飯的時候,大人帶著孩子先是將鞭炮安排好,放上一通,爆竹的爆炸聲讓大人和孩子都是感到有一種成就感,乒乒乓乓的爆炸聲一浪高過一浪,給這一座城市的空氣加了一點作料。
鐵牛吃著閻王親手送過來的午飯,聞著空氣中爆竹爆燃後的氣味,滿臉的笑容,他想到了對付徐斌的方法。
那就是在徐斌過來的第一時間將徐斌拿下,不會給他一點點的反抗時間,隻有,從徐斌這個主事人的口中了解到上麵的黑手,他才能夠開始反擊,這裡是羊城,所有的手段實施起來,都是他做主,說的算。
一頓非常滿意的午飯吃完,鐵牛自己泡了一杯茶悠閒地喝了起來,他在等待徐斌的到來,徐斌在筆記上記錄的一些文案,他都是一清二楚,既然是來害自己的,他又怎麼會給對方機會。
徐斌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看到鐵牛悠閒地喝著茶水就有些不滿,這裡是調查組,不是賓館或者鐵牛的辦公室,怎麼會有這樣的待遇,立時,表現在臉上。
“是誰給安排的?”徐斌副局長第一句話就是對身邊的人的質問。
“這是他自己帶的,我們也是阻止不了”小古臉上帶著不卑不亢的微笑,因為,他在第一時間已經是收到了閻王的暗示,所以,也就沒有給這個副局長好臉色。
“什麼?這不是胡搞嗎?拿我們的紀委調查組當什麼了,啊”徐斌副局長滿臉的怒色,“你們是不是一點紀律和規矩都不講了,還是收到了嫌疑人的好處或者說是賄賂?”
“徐副局長,請你說話注意點,鐵牛同誌隻是過來接受問詢,還不是犯罪嫌疑人,即使是犯罪嫌疑人,那也是需要檢察院根據實際情況界定。”
“什麼?他是因為被舉報,是犯了錯誤的人,難道你們一點原則都不遵守了嗎?是誰給你們的權利、啊?”徐斌大聲質問道。
“徐斌,坐下?在我的麵前大呼小叫,是誰給你的膽子?”鐵牛一聲斷喝立時嚇得徐斌副局長一個哆嗦,他疑惑地看著鐵牛,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