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國家的乾部,不論把我們調劑到哪個崗位我們都要無條件地服從,這是作為一名國家公職人員必須具備的素質,但是,國家在做這件事事情的前提下是要征求我對繼任者的建議,即使是某些人在其中上下其手耍一些小手段,那也是要顧全大局。”
鐵牛說的話貌似沒有回答楚老爺子的話,但是,這也算得上是一種回答,這樣的回答中規中矩,符合一名合格乾部的基本條件。
楚老爺子微笑地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詢問道“要是沒有一個合理的答複,或者是安排了其他的人,並且不按照你的規劃去實施,你又怎麼做?”
“嗬嗬,國家之大真的不是我一個小小的廳級乾部所能夠左右的,但是,我相信黨和國家是不會做違背人民意願的事情,就拿羊城來講,如果,這一次的安排真的是如您所說,那麼損失可就大了,嗬嗬。”
“你的意思就是那些人會撤資,將正在建設的項目直接丟下?”
“我沒有那樣說,但是,這樣的可能不是沒有,這並不是危言聳聽,我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商人是逐利的,隻要是他們的利益受到了威脅,他們即使是損失一小部分利益也不會將自己的全部資產丟在火坑裡,特彆是資本強勢的那一部分人,這可能就是我們所說的壯士斷腕。”
“那你希望那樣的事情發生嗎?”
“我倒是不想那樣的事情發生,可是,我又不可能左右資本的方向,我一直秉承著一個原則,那就是投資自由。”
“鐵牛,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真的是那樣做了,對地方的損失和對國家的影響可是非常重大的。”薛長河突然打斷就要開口說話的楚老爺子。
“嗬嗬,看您說的,這不是我的想看到,更不是省裡以及國家想看到的,但是,那不是我的錯,難道我還能夠哭著喊著去求那些投資商不要走?這有意義嗎?”
“話雖然如你所說,但是,那畢竟是你所招來的投資,你也不可能看著他們的前期投資打水漂。”
“薛書記,您忘了一句話,這件事情要是成真,那不是我的錯誤,是上層的決斷錯誤或者說是某些利益集團的錯誤,投資商現在損失的隻是很少的一部分資金,相比於總體的投資以及他們的技術外泄還不如及時止損來的痛快,誰也不是傻子,要是傻子他們怎麼可能擁有龐大的資產。”
薛長河聽到這裡說不下去了,從他這一點分析,如果,鐵牛要是真的在年後的工作調整的時候,真的會有被打壓,這樣的事情不是不可能發生。
一旦這樣的事情發生,那麼,損失的可就不是一個羊城,更是將國家牽涉進去,那就是目前國內的營商環境的問題,因為,現在的改革剛剛開始就會無疾而終,那就是雪上加霜,造成的可是國際影響。
這樣的影響就算是最上麵的那一位都不可能接受,更是不可能接受這樣的局麵發生,他暗暗內心發狠,這樣的事情要怎麼去阻止。
在薛長河的思維中,現在的年輕人辦事是真的不講規則,可是,這又能拿他怎麼樣,首先,也是在未來的某一天是那些將要摘桃子的人的問題,人家也隻是按照自己的手法反擊。
人家反擊還有錯嗎?可是,在未來的某一天受到損失的,受到傷害的是老百姓,受到名譽影響的是國家,他不覺得有些頭疼。
到了這個時候,他是真的為在將來的某一天那些人是如何的頭疼,如何的想要挽回損失,到底是誰會給他們擦屁股。
到了這個時候,這個天基本上是被他們聊死了,根本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可能,因為,鐵牛可不是吃虧的主。
“其實,薛書記、太公,你們沒有必要為這件事情傷腦筋,我現在還是羊城的代市長,要想將我趕出羊城那還是起碼有幾天的時間,就是誰想要將我給替換下來,誰想要摘這一枚桃子,想要吃蝦這一口蛋糕,那得2要看他們的牙口是不是好,能不能肯的動?”鐵牛嘿嘿冷笑著,瞳孔收縮,一股凜然的殺機頓現。
“唉,場合長河同誌說的這個話,應該不是空穴來風吧?哈哈,臭小子,要是真的有那麼一天,就給我狠狠地打回去,不管是誰都給我打的他媽都不認識,我也是想明白了,我已經是老了,這一屆我也不想要往下走了,以後,臭小子去哪裡我就去哪裡,多的事情辦不到,給臭小子出個謀劃個策,還是能夠做得到,也算是對得起秀秀那個苦命的丫頭。”
薛長河聽到楚老爺子這個話一出頓時頭大如鬥,他還為了這件事情要是真的出現,他要怎麼去挽回,因為,他下一步要去的部門,正是遇著相關。
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阻止那些人的動作,也隻有阻止那些人的動作,才能夠挽回大局的崩塌,是真的燒腦子。
“我說楚老,你就不能不摻和進來嗎?你也是知道,我相信你也是聽到了這個傳聞,想要給鐵牛挪挪窩,我是真的不胡知道那些人是不是腦子被燒壞了,還是他們得了失心瘋會在這個節點上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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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河啊,你應該是知道最近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