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可是倭國最大的兩大財團,實力在這裡,還有政府在背後的影子,要是真的破產那就是天大的笑話。
可是,就這麼折磨人也是真的讓他們難以接受,就像是當著所有人的麵打了他們幾個狠辣的大嘴巴,就像阪田橫二那樣,你打了也就打了,可這是爺爺輩的,橫二是孫子輩的,打幾下也隻是小孩子之間的玩笑。
現在不但是打了小的,還要薅老輩的胡子,蹬鼻子上臉這就不對了,誰的麵子不是麵子,特彆是老一輩的麵子尤其重要。
可是,人家就這樣打了,還打的啪啪響,打完了還將人家的臉麵向著周圍圍觀的眾人示眾看看,是不是打的有特色,有技巧,有手段。
這就是在折磨人,兩大財團的指揮者現在是真的鬱悶,因為,他們已經不到半天又耗光了昨天籌集過來的所有資金,今天的衝鋒號比昨天吹得還響,敵人衝勁還強。
即使是有了那麼多的不明來曆的盟友的幫助,可是,散戶以及眾多投資者是真的恐慌、害怕,接連兩天的跌停已經讓他們失去了希望。
所以,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期望那個暗中的支持他們的盟友能夠有些力度,能夠幫助他們渡過難關。
可是,他們是清楚的,進來的資金越多,拿到的籌碼也是越多,在某一個時間節點,他們會獲利出局,那樣的場景,以及危險性更大,危機來的也會更早,現在已經管不了這些了。
“死那也得拉幾個墊背的,我不好受你們也彆舒服了”阪田橫二大聲地嘶吼著,摔碎了手中的咖啡杯子,這一隻摔碎的也不知道是第幾隻了。
如果,咒罵能夠起到決定性的作用,估計阪田家族所有的人都會上場一起來咒罵那個打他嘴巴的人還有美欣那個小浪蹄子。
現在的阪田橫二對美欣由原來的喜愛,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到恨不得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由愛生恨就是從戰爭發起的那一刻,讓他痛徹心扉。
更是有著家族家主他的爺爺阪田敬天那恨鐵不成鋼的眼神,還有對他的失望,是真的已經刺痛了他的弱小心靈,讓他現在已經是不敢回家,可是,戰場上他又不得不參加。
即使是被罵的狗血噴頭他也必須要過來,還的像下麵的那些企業不斷地催促資金,現在的金融市場他們是必須要進行維護,海量的資金到這裡已經是猶如丟進大海裡的一小塊金子,什麼動靜也出不了。
可是,不往裡麵填又是不行,隻能是咬著牙將那些現金奶牛的奶子擠了又擠,吸了又吸,就差一點沒有把企業給抽乾了。
弄得怨聲載道,就沒有一個企業不背後罵他們阪田家族十八輩子祖宗的,可是,這也是隻敢在背後罵罵,當麵還是不敢的。
“巴嘎。。。。”阪田橫二崗罵出了這兩個字就不敢再罵下去,因為他剛剛感覺自己的那一張大臉還是隱隱發痛,可是,四處一看意識到了自己是在自己的地盤,“八嘎呀嚕,巴嘎,巴嘎”,又是一連聲地大罵起來。
四周的眾人仿佛是在規避瘟神一般悄悄地離開了房間,躲得遠遠地,誰都是不想被抓住當這個出氣筒,那不是傻缺嗎?
房間裡叮叮當當又是一陣子打砸聲,讓外麵的這些小人物聽得都是心驚肉跳,這裡可是證券公司的大戶室阪田橫二每砸一件物品都是要按價賠償,這裡的每一件物品的價值也不便宜。
雖然是阪田家族有錢,也不差這一點小錢,可是,那也是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要是被阪田敬天知道了,阪田橫二的那張臉估計又被打,阪田敬天可不是慣孩子的家長。
但是,現在有誰會進去管管阪田橫二,誰會傻啦吧唧去碰觸橫二的黴頭?沒有,誰都是想著多活幾天,開開心心地誰願意過去挨罵,那不是犯賤嗎?這就是底下職工的真實想法。
一番怒火終於是發泄的差不多少,終於是舒緩了他的鬱悶,胸口不斷地上下起伏,整個人就像是被抽了脊梁的軟腳蝦,攤在椅子上,就像是一個被爹媽離婚誰也不要,被拋棄的棄兒那麼的可憐。
整個房間裡也隻剩下了他一個人,橫二感覺自己是那麼的孤單,連一個陪伴的人都沒有,眨巴眨巴嘴,更是滿嘴的苦澀。
他到了此時才是意識到自己剛才的那一頓發泄讓他又在自家的員工麵前弱了勢頭,丟了臉麵,作為一個管理者,他失去了理智,更是失去了一個大家族子弟的素質。
現在真的有些後悔了,可是,他也沒有辦法追悔,畢竟,那些下麵的企業今天給他籌集的那一點資金已經耗光,他意識到,要是再多千八百億的資金就會挽回頹勢,就會將股價拉起來。
可是,沒有辦法,昨天一天將任務下達下去,隻是籌借了這麼多資金,他現在還是要向下麵籌錢,催款,必須在明天籌集到海量的資金才能夠保證股價不被再次打壓下去。
這是爺爺阪田敬天的要求,禍是他闖下來的,那就要自己給自己擦屁股,他已經是不孝了,在家族之中要是想要成為家族的繼承人,那就必須要堅持下去將這件事情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