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娜半信半疑“最好沒有，要是讓我發現你欺負她，我第一個收拾你。”
奧冉“……不是我欺負的，是其他人，我那時候不知道她的存在。
聽說好像是被孤立，沒受什麼苦。一般有事她自己會報，再不濟穆鄔也會幫她。”
“你剛剛是不是騙我了？”
奧冉突然感覺前途無望，淡淡挪開視線，看著有點傻。
無夕捧住她的臉，幫奧冉哄人“姐姐不要生氣，奧冉不是故意的，他也是不想要你為芮錦姐姐擔心。”
哈娜眨眨眼“我有個問題，你跟他是什麼關係呀？”
無夕想了想“嗯…他剛開始是我哥哥的，後麵，我讓瑞爾當哥哥了，他比較大，就變成了爸爸。”
“哦~還挺會排的嘛。”哈娜語氣不善“奧冉，堂堂一個戰神，躲在一個小丫頭後麵，你好意思嗎？”
奧冉“我真沒欺負她。”
“那你心虛什麼？有沒有欺負，叫上來問問不就知道了？”
奧冉淡淡的“嗯。”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她想乾什麼，隻是的確虧欠她太多，也願意由著她罷了。
在他們等待的時候，他們聊了很多，大部分是奧冉在問，哈娜在答，他也了解到她過去的遭遇。
有些東西她不願說，但並不代表他猜不到。
“抱歉，過去的我，的確不是個東西。”
那雙明豔的眼睛有些黯淡，長發落到前方，擋住一些神色“嗬，你確實不是個東西。”
“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麼用？沒有任何解釋，轉身消失，我費儘心思離開總艦，隻是為了找你要一個解釋。
你知道我在那片玻璃外敲了多久嗎？敲了多少下？”
奧冉有些迷茫“你有來過？”
他沉默了很久……
哈娜把無夕放下，冷冷看著奧冉，一字一句的加重，仿佛要把她這些年壓抑在心中的恨意全部發泄出來！
“我告訴你，我來過，就站在相同的位置，我敲了一遍，一遍，又一遍！
我看著你，淡定坐在高處，視線從未落在我的身上…”
她偏過頭，讓長發擋住她的臉，一隻手抓住另一隻手臂，收緊的力道使她的手不斷顫抖，語氣卻是平淡“我隻想要一個解釋，我敲了一個小時，我感覺我好像一個小醜。
當我停下時，你在我腦海裡說敲累了就滾，彆來煩我。
我累了奧冉，我累了。”所以我不煩你了。
這的確像那個時期的奧冉會說出來的話，那時她當上將軍，對於奧冉來說，不過是一個不好直接殺掉，但是又不樂意搭理的機器人。
說出這番話無可厚非，但是很奇怪的一點是——他根本就不記得。
“我沒有你來過的記憶，但如果當時的我是這種情況，那那時的我還沒有被完全剝奪感情，為什麼當初和現在我的反應不一樣？”
哈娜抬眼瞪他“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無夕拉拉她的衣擺“姐姐，你不要生氣，那個人在他身上設定了程序，他一有關於你的感情和記憶就會被立馬清除的。”
他們麵色一凝“設定了程序？”
看來他對他們很關注，那麼，他們在總艦裡的所做所為，他應該都會去查。
相互對視一眼，計上心頭，既然這裡其他戰艦的人這麼多，那就把這裡的水攪的更渾點。
哈娜變了回去，把衣服收起來“你這邊的機器人彆的不行，衣服做的不錯。”
無夕舉手“瑞爾做的衣服可好看了，下次可以試試他的，真的很好看。”
奧冉“走吧，我們下去找他們……彆告訴他們。”
笙緲上來的時候是穿著隱袍，到了第10層才摘下來，保密工作齊全。
下來的時候也是一樣，跟在總艦一樣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但是到了第9層，這幾個機器人突然發瘋，把她袍子扯了，還不還給她，她再拿出一件還沒穿上就又被扯了。
笙緲……男型都這麼莫名其妙嗎？
非要一起下來就算了，還把人衣服扯了，連個理由都不給，就讓她往前走。
她沉聲警告“你們不怕被發現嗎？”
他們沒有回答，他們也在想奧冉讓他們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
喀狄迦“你不用管，走就是了。”
喀狄迦暗戀不了一點！見了麵直接成仇敵！
她冷著臉向前走，在來到存放那些機器人的大廳門前，她回頭“是這嗎？”
他們點頭，示意她在前麵。
“你們確定不還我？你們要知道後果。”
穆鄔上前開門“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我們知道我們在做什麼。”
艙門緩緩打開，裡麵安靜得不像話，瑞爾站在所有人後麵，離得遠遠的。
細微的腳步聲傳來，笙緲好幾個機器人拉進去，圍住，激動的一個個握手，但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門口被圍得水泄不通，外麵的幾個根本插不進去。
穆鄔剛剛發聲“各位…”
然後被門口的女型們怒視，在一張張表情下，他的微笑差點維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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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緲沒有任何要幫他解圍的意思，專注跟那些女型們握手，一點架子都沒有。
芮錦偷偷從旁邊溜出去，衝她們招招手，她們才收回視線，低聲問“談得怎麼樣了？”
穆鄔腦中回答“跟你們將軍談好了，跟她沒談好。”
腦中
瑞爾“這家夥比喀狄迦好點，至少她願意動腦子。”
喀狄迦“……我聽得見。”
瑞爾“哦。”
鐘離跑到穆鄔那邊低聲說“先生，我先去找老六，他剛剛下去後一直想找我。”
芮錦“不用，他們都在裡麵，至於為什麼他一直找你…他剛剛惹她們生氣了，被塗成了個畫板。”
鐘離“嗯？他乾什麼了？”
芮錦看他不善的表情，有些心虛“她們…因為奧冉大人的命令，不讓說話，然後你們家老六一直跟她們說話，給氣急眼了，就塗成那樣。”
鐘離“所以這就是裡麵這麼安靜的原因嗎？”
芮錦點頭“裡麵的男型挺慫的，她們一瞪就不說話了。”
喀狄迦和穆鄔表情怪異慫？
喀狄迦嚴肅道“讓她們讓開，我們進去。”
芮錦不滿“你態度就不能好點？”
他剛想說話，鐘離擋在他們中間“行了行了，芮錦，我們還是先進去再談彆的吧。”
芮錦瞪喀狄迦一眼，還是給鐘離一個麵子，轉身衝那些女型喊道“姐妹們，進去聊，彆擋在門口。”
她們點頭，圍著笙緲進去了，期間她一直想回頭，但是被圍得太緊，無奈開口“各位，麻煩讓我出去一下，我得跟他們帶景瑞上去。”
然後低聲說“將軍在上麵等著呢。”
穆鄔走進來“不用，將軍他們很快就下來，我們在這裡等著就好。”
瑞爾偷偷摸摸的混到一堆機器人裡麵，他們正在無聲安慰一個被塗得亂七八糟的機器人。
見他進來，點了點頭，指向旁邊兩個精靈。
瑞爾會意，去找那兩個精靈談話，他們講得很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