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起床了……”
馬嘉祺趴在床邊,大掌輕拍著施亓的身子,“我等會要回公司一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施亓翻身趴到皮卡丘上,一腳踹在馬嘉祺的腰腹,“滾!”
跌坐在地毯上的馬嘉祺也不惱,傻笑,伸長著爪子撓施亓的手心,“還生氣呢?”
能不氣嗎?我不說,你自己猜!
馬嘉祺親了親施亓的手背,寵溺地用手指刮了刮她紅潤的臉頰,“還氣呢?我都沒氣呢?”
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施亓猛地一抬頭,迷瞪著睜開眼睛瞪了一下不知足的狗男人,“你氣?你好意思?”
馬嘉祺想到昨晚施亓對自己的挑釁就忍不住笑,“那是誰的問題,是誰挑的火啊?”
施亓扭頭,保持自己的沉默。
馬嘉祺湊到施亓的耳邊,聲音曖昧,“是老婆自己主動跨坐在我的腿上,還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的,問的是什麼,我想老婆沒有喝酒,應該還記得吧,可彆跟我說失憶了。”
施亓舔了舔唇,聲音細若蚊吟,略微心虛,“老公,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很累?”
“嗯,”馬嘉祺直接將人抱起去洗漱了,“我說了沒有,然後你說的是啥?”
施亓嘴裡含著泡沫,偷瞄著鏡子裡緊貼著自己後背的男人,含糊不清,“那你為什麼那麼沒勁……”
“彆貼太近,等會又說我挑火,我可不幫你!”
“哦——”
馬嘉祺輕笑,微彎著腰,下巴抵在施亓的肩上,長臂環住她柔軟的腰肢,接著剛剛的話繼續說道。
“上一次說‘寶刀未老’暗諷我,這次直接貼臉開大說我‘不行’了,那我不得身體力行告訴老婆,不用擔心我嘛,相比之下,我倒覺得老婆你……”
馬嘉祺說著,腦袋埋到了施亓的頸窩,用頭發蹭著她的脖子,大掌也不安分地從睡衣下擺探入。
施亓毫不留情地一個肘擊,“你自己數數多少次了,是我的問題嗎?”
馬嘉祺乖張地張口啃了一下施亓的肩,“時間問題……”
施亓翻了某人一個大大的白眼,“……”
“那我後麵不是都承認了你行,還誇了你最行了,你呢,要了還要,跟個欲求不滿的禽獸一樣!”
馬嘉祺扳過施亓的肩頭,兩人麵對麵站著,熟練地拿過護膚水要幫她塗,笑盈盈,“那最行是什麼意思嘛,說得好像你有好多個男人一樣,然後比較了,我最行?”
施亓撅嘴,無語,真的無語,一掌推開,趁機摸了一把腹肌。
馬嘉祺跟在施亓的身後,“你光明正大地摸又沒人說你,你非要這樣偷情?”
施亓回頭瞪了馬嘉祺一眼:“大早上的,你讓我沒有了說話的欲望……”
吃完早餐,馬嘉祺也可算將人哄好,換好大衣,大掌緊扣著施亓的後腦勺,用力地親了一下施亓的額頭,又溫柔地、細密地一路往下,最終停留在那香甜的唇瓣上。
“我中午可能趕不回來陪你一塊吃飯了,你吃完了早餐在屋子裡散散步,再回去睡回籠覺。”
“嗯,”施亓抓了一截油條塞進嘴裡,“你快走吧,我是你老婆!”
言外之意是,我不是你女兒,我有自理能力!
馬嘉祺被施亓逗笑,又借著機會湊過去親了親嘴角才心滿意足地出門。
施亓盯著關上的門,細嚼慢咽,乾了一杯豆漿,“蘭姨,你中午做完午飯就下去吧,我想睡久一點。”
蘭姨聽到馬嘉祺剛剛說的話,再加上小兩口又分開了一周多,確實白天該多補補覺,“那我放到蒸籠裡給你保溫。”
“嗯,謝謝蘭姨,蘭姨真好。”
說罷,將客廳裡等候的拾肆和寒氣也打發走了。
回到房間,施亓躺在皮卡丘上,撈過手機,美美地打開小說軟件。
時不時看到有精彩的部分,還不忘分享給褚琪。
車窗外,天空一片澄藍,陽光透過玻璃灑在褚琪的臉上,張真源牽著她的手,一直都沒有鬆開,時不時將目光移向她昳麗的麵容,或擺得整整齊齊的兩個紅本本上。
“咋啦?這是怕我跑了?”
張真源的嘴角上揚,“嗯,我老婆好看,多看看。”
褚琪用另外一隻手的手指輕輕地觸摸著與自己十指緊扣的手背,“昨天才求婚,今天一早趁人之危就帶我去領證,你這是拐賣人口呀?”
“哪有……”
張真源被褚琪的話逗笑,帶著她的手,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鼻尖。
公司11:23
劉耀文坐在會議室的儘頭,雙手舉過頭頂,看著走進來的一對璧人,鼓掌,“歡迎新人入場。”
宋亞軒身子往後仰,懶散地靠在椅背上,激動地雙手握拳,搖晃著,“蕪湖湖,新婚快樂!”
賀峻霖站起來跟張真源握手,“恭喜恭喜,恭喜我們張哥抱得愛情歸!”
嚴浩翔摘下帽子,恭敬地喊了褚琪一聲,“嫂子!”
馬嘉祺拍了拍旁邊的椅子,“張哥坐這吧,丁哥說我們討論好,直接通知他一聲就好了。”
想到什麼,馬嘉祺探頭,隔著張真源的位置問褚琪,“你跟我老婆說了你們今天早上領證的事情嗎?”
褚琪搖頭:“沒有,因為張真源一大早,我睡得迷迷糊糊就讓我跟他去領證了。”
張真源一直緊握著褚琪的手,笑著開口,“這我可以作證,因為我老婆她是一路睡到民政局門口的。”
嚴浩翔將他們早上跟公司協商,討論出來的三種方案丟給張真源,“你看看,你偏向哪個,又或者有新的方案,我們再跟工作人員商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