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炸小饅頭來咯!”
馬嘉祺將剛剛炸好的小饅頭放到化妝桌上,用叉子叉了一個蘸了煉奶喂給施亓吃,“餓了就多吃點,彆餓著我老婆了。”
施亓迷瞪著眼睛,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馬嘉祺,下意識地湊過去,薄唇碰了一下,“嗯。”
沙柳推開窗扉,新鮮的空氣混雜些晨霧的潮濕撲進被烤得暖烘烘的房間。
張真源抓住馬嘉祺再次去確認婚禮流程,褚琪早早吃完早餐,活力滿滿地來到了化妝間。
“你昨晚興奮得睡不著嗎?”
施亓眼皮子都懶得撩,嘴裡慢慢地咀嚼著小饅頭,“馬嘉祺興奮得睡不著,他說他好像打了勝仗一樣,一晚上就是跟打了興奮劑一樣,亢奮啊——”
褚琪坐在旁邊,捂嘴嗤笑,瞥見離得稍遠的妝發團隊,湊過去摸著施亓的肚子,大膽開麥,“那你可得感謝你肚子裡的bb,要不是有她,昨晚也夠馬嘉祺折騰你的了。”
施亓的臉唰一下紅溫了,緊張地環顧了一圈房間,見其他人都在埋頭整理準備著,除了站在旁邊舉著叉子準備喂自己吃小饅頭的沙柳,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嘴。
“乾嘛呀?害羞了?”
施亓微笑,拽住褚琪的手腕,將人半拉進自己的懷裡,貼著她的耳朵低語,“你這一大早上的上什麼高速呀,再說,彆人洞房花燭夜不是在婚禮後的嗎?誰是在婚禮前的呀……”
“欸,不對,該不會……你跟張哥……”
褚琪嬌嗔地勾唇笑了笑,“還說我上高速,你這車速,我開高鐵都追不上!”
“嘻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沒辦法,跟你玩多了,耳濡目染……”
施亓衝褚琪做了個鬼臉,突然感慨,“那你精力挺旺盛的呀,我這啥都沒乾,我累成傻狗,你這啥都乾了……”
“行了行了,要開始化妝了!”
褚琪推開施亓這邪惡的八卦的小手,端坐在梳妝鏡前。
不同於化妝間熱鬨、喜慶的氣氛,七位男生聚在一塊的麵色有些凝重。
丁程鑫先是口頭上給馬嘉祺打了個預防針,“馬嘉祺,你等會先冷靜點兒,我們一塊分析分析……”
馬嘉祺直接奪過嚴浩翔的手機,輸入密碼,赫然入目的是一封遺書,陸琪格的遺書。
“你們告訴阿亓了嗎?”
宋亞軒聽出馬嘉祺的顫音,大掌輕拍著他的肩頭,“我們看見第一時間就是來找你。”
張真源扒拉過手機看,雖說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但在看清上麵的內容時還是忍不住震驚,“那麼大的一家集團就這樣給阿亓當嫁妝了?其他的財產居然也是一半歸歐姨,一半歸阿亓……”
賀峻霖抿唇,“張真源這時候你還要缺心眼嗎?這是一封遺書,不是一封家書,你關注點是不是跑偏了!”
嚴浩翔扶額地靠著劉耀文,果然還是他熟悉的張哥……
“馬嘉祺……”
施亓腳步慌亂地提著婚紗的裙擺跑來,沙柳緊緊跟在一旁,身後還有斯烏和拾肆抱著裙尾。
“我剛剛換好婚紗,乾媽突然派人通知我說她有急事要先走,我害怕……”
馬嘉祺深呼吸了一口氣,伸手扶住施亓的腰,努力輕緩地吐出,“陸琪格要自殺了!”
腦子轟然倒塌,施亓瞬間好像被抽乾了精氣,乏力地靠著馬嘉祺,不知道自己該做何反應。
沙柳焦急地盯著手機,企圖跟維奇取得聯係,可發出去的信息全都石沉大海。
維奇急得像熱鍋的螞蟻,本來老板說好了今天要去參加施小姐的婚禮的,結果他進來看見的就是一紙遺書,老板消失無蹤了,第一反應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把遺書發給了嚴浩翔,然後收到了一條信息,讓他立刻帶著醫療隊前往施小姐舉行婚禮的古堡。
“新婚快樂!”
施亓看著手機剛收到陸琪格的微信,輕念出聲,看著照片,突然瘋了般往外跑去,馬嘉祺一手提著她的裙擺,另一隻手穩穩地扶著她。
“馬嘉祺,他不會有事的,對吧?我不想他死!”
冰涼的淚珠砸在馬嘉祺的手上,彷佛砸穿了一個大洞。
馬嘉祺穩住心神,儘量語氣平穩地回應,“放心,琪哥不會有事的,他不會死的。”
“咋啦?婚禮提前開始了?你們也太不夠意思了吧,都不通知一下我……”
宋亞軒推了一下聞質野,跟著人群的腳步往外移,“你還沒睡醒呢,都出大事了!”
丁程鑫和張真源負責穩住前來參加婚禮的親人,劉耀文和賀峻霖負責封鎖住消息。
直升機的螺旋槳緩緩停下,機艙門打開,陸琪格看了一眼正好趕往花園方向的那一抹雪白,露出一個蒼涼的笑意,將一個小藥盒隨手往旁邊的位置一扔。
身著黑色西服的陸琪格動作優雅地站到了古堡的小道上,擺弄了一下胸口上彆著的花,又懶洋洋地低頭輕嗅了下手裡那一捧花束。
聞質野小聲地開口,“你們不是說陸哥自殺嗎?看著他這不好好地來參加婚禮嗎?說不定還要搶婚呢,你看這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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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浩翔的視線被陸琪格的每一個動作、細微的表情牽引著,擰著眉頭,明明是推測的話卻用了肯定的語氣。
“琪哥服毒了,他走的步子一點都不穩,隻是他在強裝著。”
宋亞軒有些著急,“那救人啊,我們還在這站著乾嘛?看著他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