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三日過去。
杭辭意和夙予繁正在用飯。
玄一來到杭辭意身邊,附耳小聲說道“啟稟王爺,流金大人已經帶著人來了。”
與此同時,杭辭意快速瞥了夙予繁一眼,又迅速收回,眼眸低垂。
待玄一離開,杭辭意這才說道“我的人來了,我們明日一早啟程。”
頓了頓,又補充道“如何?”
夙予繁此時,也已經吃好,放下了筷子說道“明早8點走,就是辰時中。”
杭辭意乍一聽,不認同地道“辰時會不會太晚了?卯時末怎麼樣?”
夙予繁麵無表情地盯著他說“卯時?你不吃早飯了是不是?”
忽而又轉頭拿餐巾擦了擦手,繼續說道“卯時末吃早飯,辰時中啟程,若擾了你的事,我擔著。”
“好。”杭辭意還能說什麼呢,打又打不過,還有求於人。
他招來玄一說道“你去告訴流金他們,明日辰時啟程。”
“是,屬下領命。”玄一受命離去。
繁花小築東南方百米的樹林間,有一行人駐足而立。
為首的男人身著附有金絲的黑衣勁裝,一把寶劍斜跨腰間,硬挺的脊背直直望著繁花小築的方向。
須臾,遠處玄一玄二踏步而來,幾個背靠大樹的人都起身朝此聚攏。
近前,玄一玄二向流金躬身問好“見過流金大人。”
流金麵無表情,但不難看出他眼神裡隱藏的焦急“免禮,王爺是何吩咐?”
玄一起身說道“王爺口諭,明日辰時啟程。”
流金皺眉不解,王爺讓他們今日來此,竟不是立即啟程,這啟程時辰也不像是王爺的風格。
於是,懷疑道“可是王爺身體還未養好?”
還未等玄一開口,旁邊的玄二擺擺手寬宥道“非也,王爺身體無礙,隻是有事耽擱,故而晚走一日。”
“好,流金領命。”說完,他雄厚但又不粗獷地聲音響起,向身後的人馬下達命令
“今日在此地紮營,明日辰時啟程。內圍危險重重,儘管此處沒有,但不可放鬆警惕。”
身後的一眾侍衛,抱拳躬身紛紛領命,齊聲一喝道“是。”
見眾人都忙著去安營紮寨了,玄二直接上手勾搭著流金,將流金拉到樹後,悄咪咪地說“流金大哥,我要給你說個秘密。你要不要聽?”他邊說著,手上還做著給錢的動作。
流金與他們認識多年還能不知道他的意思,反而一臉看傻子一樣看著玄二。
他能說的秘密肯定就是這段時間,有關王爺的,除此之外他還能有什麼秘密,說不定玄一也知道。
於是,流金試探地說道“你不說,我可以去找玄一。”
玄二見流金作勢就要走,他一把把流金拉回來,急著開口說了一句“救王爺和我們的是位女子。”
說完一臉得意地雙手抱胸,下巴微揚,他再不開口,就看流金舍不舍得銀子了。
流金一側嘴角微揚,看起來奸計得逞的模樣,雖然猜對了,但這確實是個很令人好奇的秘密。
玄一是個死腦筋,還真不一定說。
思考片刻,流金從懷裡拿出一錠銀子,拋給了玄二“你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