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席這邊傳出一陣陣嗤笑,女席雖沒有那麼大膽,但也是在掩麵嘲笑。
流金眉頭緊皺,臉色凝重,正準備出言嗬斥,卻遭到夙予繁的阻攔。
流金不解“王妃,他們”太過分了,妄議皇室,要把他們都抓起來關幾天才好。
夙予繁解釋道“不用管,你看著吧,待會兒有他們哭的。”
流金依舊看不懂夙予繁的操作,不過主子都發話了,那他看著便是。
若是場麵控製不住,再通知王爺也不遲。
直到四皇子和五皇子那一會兒震驚,一會兒又“便秘”的表情出來。
議論聲瞬間消失,靜得隻能聽見兩位皇子沉重的呼吸聲。
不過眨眼間,議論聲又瞬間高漲。
“那是什麼東西?!竟然能讓兩位皇子露出如此耐人尋味的表情。”
“難不成是石頭?”
“不會吧,就算是熠王妃沒有合適的東西送,那熠王府也沒有嗎?”
“是呀,熠王府肯定有準備,總不能看著熠王妃出來丟熠王殿下的臉吧?”
“說不定裡麵就是貴重東西呢?隻是熠王妃不識貨,所以隨便找了個木盒子裝起來了。”
“你還彆說,你還真彆說,就那個小木盒的大小和質量,能是好東西就怪了。”
眼見眾人的議論聲越來越大,夙予繁給花橘柔傳音“小妮子,你幫我辦件事,辦成了,我就讓霜降教花月怎麼做果茶。”
年糕已經給她說了花橘柔過來的原因。
她也能看出來,這小妮子雖然有目的,但是心倒不壞。
‘誰?’花橘柔第一次聽見傳音,被嚇了一跳。
她拽著花似錦的胳膊,左右看了看,以為自己見鬼了。
等冷靜下來,才發現是夙予繁的聲音。
‘她居然叫我小妮子?!本郡主是郡主!是郡主!不是小妮子!她以為她有多大!哼~’
可是夙予繁在高台上啊,她們離得那麼遠,她怎麼聽見的?
她好奇地看過去又收回來,看過去又收回來。
“彆偷偷摸摸看了,就是我說的。你現在在心裡說話,我就可以聽見。”
花橘柔試探地在心裡說“能能聽見嗎?”
“可以。”
知道了不是什麼臟東西,花橘柔一下子又傲氣起來“你想讓本郡主做什麼?看在果茶的份上,本郡主就勉為其難答應你了。”
夙予繁現在既想翻白眼又想笑,輕咳一聲調整了一下說“你和花小姐討論我的壽禮,並且提出要與眾人打賭,賭我這壽禮到底是貴重還是廉價,重點要讓水悠媛聽見,讓她向這些人提出來。”
“為什麼不能我來提?”花橘柔一撇嘴,那小模樣還挺可愛。
“你是熠王府的人,你覺得那些人會相信,你不知道我準備的是什麼壽禮嗎?”夙予繁這個樣子,特彆像是個“拐賣”小孩的“白胡子老爺爺”。
“原來是這樣,那我懂了,你放心吧。”
接著花橘柔便開始“演戲”了。
不知道花橘柔和花似錦是怎麼說的,不到半盞茶的功夫,水悠媛就按耐不住提出來了。
“諸位,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就當是圖個樂子。”
季見熙知道有好戲看了,應聲道“水小姐不如詳細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