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裡,申陽侯府的陽老夫人、申陽侯夫婦,坐在陽天奇的房間計劃。
申陽侯夫人說“侯爺,既然寧家一直推脫,不如趁這次母親壽宴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毀了那寧家丫頭的名聲。”
申陽侯反駁道“什麼意思?你要我申陽侯府娶一個沒有名聲的夫人?”
陽老夫人權杖往地上一杵,怒瞪著申陽侯夫人問“你要在老身的壽宴上,做什麼上不得台麵的事?”
申陽侯夫人連忙解釋說“當然不是,母親、侯爺。我的意思是,到時想辦法讓那寧家丫頭和我兒待在一間屋裡,我和母親帶著幾位夫人小姐尋來。”
申陽侯恍然大悟“這樣一來,那寧家不嫁也得嫁,還會儘快定下婚期嫁過來。”
申陽侯夫人笑道“是這個意思,奇兒你怎麼看?”
陽天奇這兩天因為這些遭遇,已經被折磨的沒有神采,他一聽自己還能重振雄風,立馬點頭答應。
“好,太好了。就這麼辦,一個娘們還不肯嫁我,我這次定讓她知道我的厲害。”
陽老夫人看到自己唯一的孫兒終於有了好臉色,也說不出不行的話來,隻是囑咐申陽侯夫婦,彆做得太過。
畢竟是她自己的壽宴,若是出了醜聞,耀都圈子裡麵笑話的可都是她。
夙予繁看到申陽侯夫人安排的院子,是她現在所在的院子,滿臉不可思議。
這是什麼情況?
所以屋子裡的是陽天奇的未婚妻寧晚心?
那沈珩怎麼又在這裡?
挖牆腳?奸夫?!
今天的瓜真多,雖然那陽天奇不是人,但沈珩是真的狗。
不過好在申陽侯夫人聽進去了,沒在裡麵放合歡香,隻是想著把寧晚心和陽天奇鎖起來就好。
房間內,沈珩急忙放下床幔,一下子酒全醒了,就連頭痛都感覺不到了。
他臉色微紅但神情鎮靜“寧小姐見諒。可否請您先出去,沈某要更衣。”
寧晚心此時還呆呆地說“哦,好,好。”
然後去了外間。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沈珩已經穿戴整齊走了出來,而寧晚心手裡還拿著一個大花瓶。
沈珩眼神落在花瓶上問道“寧小姐這是?”
寧晚心會意,趕緊將花瓶背後,放在自己身後的圓桌上,不好意思地說“沈大人見諒,我這不是,怕裡麵有危險,嗬嗬~”
彆問,問就是尷尬。
沈珩眼神瞥向寧晚心放下的花瓶,說道“孤男寡女,寧小姐如何見得沈某就不危險?”
寧晚心一時語噎“啊?”
隨後又眼珠一轉“沈大人高風亮節,聲名在外,定是不恥做那等事的。”
沈珩一聲輕笑,不過是逗逗她罷了。
隨即表情嚴肅地問道“寧小姐,怎麼來了這裡?沈某的小廝不在外麵嗎?”
寧晚心輕搖腦袋說“我並未看見,不然也不會進來了。”
然後提醒道“哦,對了,那個門窗都被侍女鎖住了,我們應該是被算計了。”
沈珩已經開門去查看,發現正如寧晚心所說,門已經鎖了。
他也意識到此事不簡單。
“沈大人怎麼在這裡?”
寧晚心是知道外麵的門窗都鎖了的,所以認命般的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