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致遠來到杭辭意和夙予繁麵前道“參見熠王殿下,熠王妃。還請準許臣問申陽侯府要個解釋。”
杭辭意薄唇微張,低沉冷冽的聲音傳出“準。”
申陽侯一邊安撫著申陽侯夫人,一邊擔心著陽天奇的狀況。
聽到這話,他知道今日的事是過不去了。
還不等寧致遠開口,杭辭意眼神掃了地上的四個人一眼道“等等,流金,帶上他們,諸位隨本王到前廳審。”
眾人一臉苦澀,熠王這意思是不讓他們走啊,還得聽審。
無奈道“是,臣等遵命。”
夙予繁也並沒有異議,她本來也想拖延時間,等著尋一回來。
眾人在申陽侯的帶領下跟著熠王來到前廳,紛紛落坐。
陽天奇、李妍麗還有兩個丫鬟都還是原樣被帶了過來。
寧致遠在杭辭意點頭之後道“侯爺,那丫鬟為何說是寧某妹妹和陽小侯爺在幽會,寧某希望侯爺能給我寧府一個交代。”
申陽侯走到橙衣丫鬟麵前,狠狠地踹了一腳,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是她來稟報的,但是不妨礙申陽侯已經想好的對策。
申陽侯轉身有恃無恐地對寧致遠說“寧大人,這件事是我府上的失誤,橙衣丫鬟是我府上的粗使丫頭,看見我兒與一女子在一起,自然以為是我兒的未婚妻寧小姐,所以說錯了也情有可原。”
寧致遠不屑,死死地盯著那個丫鬟問“情有可原?真的嗎?”
“奴婢奴婢是真的。”這麼大的陣仗橙衣丫鬟已經害怕得發抖,不敢亂說話。
寧致遠又指向帶走她妹妹的藍衣丫鬟道“那你來說說,你剛剛將我妹妹帶到哪裡去了?”
寧晚心和沈珩沒想到,藍衣丫鬟忍著腿上的疼痛,結結巴巴地說。
“帶到到”
申陽侯夫人此時目光含著威脅說道“小翠,你可想清楚了再說,若有半句虛言,你的家人可就被你連累了。”
小翠緊緊閉眼,又睜開眼,準備把一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卻冷不丁的看到夙予繁手裡,自己弟弟的平安鎖。
那一刻她下定決心,說了實話。
“是夫人,夫人說要奴婢想辦法,將寧小姐帶到院子裡和少爺共處一室。”
小翠指著橙衣丫鬟說“然後奴婢讓小春將你們引過去,誰知小春記錯了院子。”
小翠哭訴著,往前爬了幾步,不停地磕頭說“王爺王妃,奴婢也不知道為何少爺在隔壁院子。奴婢知罪,求王爺王妃不要怪罪奴婢的家人。”
寧致遠已經雙拳緊握,怒火中燒,恨不得上去給申陽侯夫人一拳。
“原來如此,你們為了娶我妹妹進府,竟然不惜毀她名聲,這婚約我們寧府高攀不起!”
申陽侯夫人已經癱軟在地,但為了維持著這樁婚事,又跪走到廳中說。
“王爺,臣婦冤枉。定是這丫鬟被人收買,來汙蔑我申陽侯府。今日是母親壽宴,臣婦怎會如此?”
陽老夫人也開始說“是啊,王爺,今日是臣婦壽宴,萬氏怎麼敢?”
花橘柔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說“怎麼敢?你們申陽侯府有什麼不敢的?就陽天奇那個貨色,你們除了算計彆人,哪個官家小姐敢嫁?”
“要我說,乾脆解了婚約,娶了這位李小姐,也算是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