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澄立即轉身背對著花橘柔,匆忙將身上的衣服烘乾。
“今日是在下唐突,既得郡主相助,他日有緣必會相報。”
刺客還會報恩?他好像也不是很壞花橘柔看著泠澄的背影想。
她也沒有再糾結“暗器”的事情,既然他說不是,她也不好再問。
“喂,你等等,先幫我解開。水涼了,我會得風寒的。”
泠澄聞言,轉頭看去。
剛剛事發突然,沒有仔細看屋內的情景,這會兒不知怎得,就是感覺屋子裡好像突然變亮了。
泠澄可以清楚地看到花橘柔被水打濕的頭發,額前鬢邊的發絲有些彎曲的貼在臉上,滴著水滴。
白嫩的香肩上掛著晶瑩的水珠,透過花瓣的縫隙還能微微看到挺立的雙峰。
花橘柔察覺到泠澄的眼神,生氣道“你,放肆!你不許看。”
泠澄收回目光,轉過身去,突然覺得有股熱流從鼻子裡流出,伸手一摸。
竟然是血?!
泠澄有刹那地慌亂,他不知道如何開口,支支吾吾地道“小,小豆芽菜有什麼好看的?小爺我,我先給你解穴。”
花橘柔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你才是小豆芽菜,你全家都是小豆芽菜!”
泠澄置若罔聞,背對著花橘柔,手慢慢地往大概位置摸去,好解了花橘柔的穴道。
“你,你往哪兒摸呢?”
花橘柔看著泠澄往自己的胸上點了一下,修長泛白的手指看不出絲毫的淫意。
解穴的一瞬間,花橘柔感覺到了腳踝上傳來的陣陣痛意。
“嘶~”
泠澄緊張地收回手,擔憂地問“你怎麼了?”
花橘柔生氣地說“還不是你,我的腳踝剛剛被你壓腫了,應該是傷著骨頭了。”
泠澄抿了抿唇,不管花橘柔的意願,將衣架上的衣服直接裹在花橘柔的身上,將她從水中抱了出來。
“你,你做什麼?!”
“水涼了,我將你放到床上,再把衣服給你烘乾,待你穿好,我給你看看腳踝。”
泠澄一邊走已經動用內力給花橘柔烘著衣服,花橘柔也明顯感覺到衣服在快速地變乾。
花橘柔低垂著眼眸,雙手環著泠澄纖細的長頸,防止自己掉下去。
泠澄輕柔地將花橘柔放在床榻上,花橘柔像是被釋放一般,立馬躲在帳幔裡,手忙腳亂地穿著衣服。
想她一個郡主平時哪裡需要自己更衣,所以折騰了一刻鐘才堪堪穿好,在這期間腳踝疼得她不停啜泣。
泠澄聽著帳幔裡麵沒有了動作,細聲詢問道“你穿好了嗎?”
帳幔裡麵的人沒有回答,隻是時不時幾聲“嘶嘶”的痛呼傳來。
泠澄耐著性子繼續道“你若是穿好了便出來,我給你看看受傷的地方,我既然傷了你,便會負責。”
夙帝宮的副宮主何時會對人這樣輕聲細語,能和泠澄聯係起來的詞語從來都是陰狠毒辣、詭計多端。
夙帝宮內部人員嗯,還有潑皮無賴,愛搞事情。
花橘柔聽著泠澄清亮而溫柔的少年音,有些意動,不過說出口的話卻是
“女子的腳不能給外人觸碰,隻有夫君才可以相看。”
泠澄微微一愣,隨即說道“我們江湖人不在意那些虛禮。”
一群男男女女天天打打殺殺,若是在意來在意去,還不累死了,更何況在夙予繁帶來的那些現代產物地熏陶下,他們對古代的規教禮法也有了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