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的打工人有年終獎和績效不假。
但是一般隻有國企和大公司才有完善的獎金製度,才能較公平的給每個人分發。
越大的城市,這樣的大公司越多。
而非超一線城市和一線城市的城市,更多的是一些私企或者沒幾個人的小公司。
這些公司能按時發工資就不錯了,年終獎也隻是說著好聽,實際上一分沒有。
更甚者一些無良公司專門壓榨實習生,實習六個月拿著最低的工資,乾著最多的活。
還要pua實習生,剛進公司,要學的很多,不要看重工資,現在最主要的是多學習。
結果實習生實習時間一到就被辭退,公司重新再招新的廉價勞動力。
當然,還有那些沒進企業,不坐辦公室的打工人,比如進廠、工地乾活、服務員等等一些生活比較艱辛的工人。
隻能拿著死工資,依舊被資本壓榨剝削著,好一點的是工資還看得過去。
(實習生一個月一兩千的工資,剛畢業進公司的大學生好一點也是三四千。也有工資高的行業,但是比較少,這裡隻說大部分。
進廠、工地工人、服務員等一個月至少也有四五千。比如新一線城市或者二線城市。)
其實夙予繁作為夙氏集團總裁,對這些了解得不多。
但耐不住她有一個關係還不錯的朋友,就是一個悲催的打工人,是她接任夙氏集團總裁之前認識的。
普通家庭出身,經常在夙予繁麵前吐槽當時的就業環境。
要是她知道夙予繁就是她嘴裡常常念叨的資本家,高低得“死皮賴臉”地抱一抱大腿。
由於聽得多了,夙予繁也本著了解民生的態度,安排人做了市場調研。
結果,比她想象的還要“慘烈”。
華夏國縱然千般萬般好,但有一些不足她也要勇於承認,不能掩耳盜鈴。
不過,這些事倒不必和旁人說得那麼清楚。
隻需要知道,華夏人就是比古今任何國家都過得要幸福安穩。
夙予繁道“那是自然,在華夏人人都吃得起飯,穿得起衣,即使是貧困山區也有國家的補助。”
杭辭意喝茶的手頓住,猛然看向夙予繁,像是在求證。
歸汋和花橘柔聽見夙予繁這話,也是震驚到失語。
且不說穿衣,就單單是人人都吃得起飯這件事,至今為止從未有國家做到。
最多也隻是人數減少。
歸汋不信道“王妃所說的盛世,據史料記載,從未有一國能做到這般景象。”
“便是當今在天子腳下,各國的都城,都有不少乞丐孤兒。”
夙予繁並未理會,而是繼續道
“我們國家有正規的慈善基金會,富人或者大商會也會成立自己的慈善基金會,專門來資助孤兒,幫助貧困山區的孩子。”
“若有天災,慈善基金會接收各地百姓的款項,一同捐給災區。”
“上到國家高層,下到平民百姓,每個人都會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或是捐款,或是前往受難地支援,或是祝福祈禱,沒有人會冷眼旁觀。”
杭辭意心裡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這樣的國家怎能不強大,能做到君臣一心便已經很難得。
而華夏則是全國上下一心,他們都有善心。
他抿唇,冷聲說道“南耀國出現天災都是國庫出錢,也曾募捐過,但那些人一個個口袋捏得緊。”
“不僅如此,那些銀錢不是沒用到實處,就是進了貪官的腰包,可惜官官相護,至今沒有找到證據,不然朝堂必要大換血一番。”
“若不是近幾年有乾商會參與募捐,可能會死很多人。”
夙予繁眼神冰冷,帶著一絲殺意“這世上沒有不貪的人,水至清則無魚,但是貪百姓的救命錢,便該死!”
大廳中,稚霓的聲音響起。
下午的拍品開始競拍。
“太子皇兄,按這個速度,冊子上的那個什麼太陽燈,應該就是在下午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