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在沒有任何人進行特殊掩蓋的情況下,監控之類的其實還是相當靠譜的。
特彆是當這個監控安裝在比較黑暗的環境中具備一定的夜視功能的時候,當目暮警官讓手下的人去拷貝監控的時候。
作為犯人的小瞳便迫不及待的跪地痛哭了起來,鬆本明總感覺四周仿佛有一陣若有若無的音樂聲響起一般。
不過看著周圍的人沒有任何變化,頓時覺得那應該是自己的錯覺。
因為凶手已經認罪,所以其他的乘客自然沒有什麼阻礙的被放走了。
畢竟這種行為原本就是會阻礙到其他乘客的自由,說不定還會被其他乘客給直接投訴。
現在能夠提早結束,那自然是最好的了。
鬆本明眼角的餘光看著在後座的琴酒和伏特加兩人轉身離去,又看了一眼還沉浸在案件中的工藤新一鬆了口氣。
這也算是自己的嘗試了,雖然不是很符合自身的利益,但畢竟大家也是那麼多年的朋友了。
如果這樣你都還躲不過的話,那就不關我的事了。
目暮警官與鬆本明是比較熟悉的,相對於在案件中漸漸熟悉起來的工藤新一而言,作為鬆本清長兒子的鬆本明未來注定會子承父業。
所以日常的情況下,鬆本明也是經常與其他的警察打交道的,特彆是在東京警視廳這邊的警察。
這一次的案件結束的時間比預想的要快得多,所以難得有一點空閒時間的目暮警官就特彆與鬆本明多聊了一下。
毛利蘭安靜地佇立在鬆本明的身旁,傾聽著鬆本明與目暮警官的聊天。
對於與鬆本明有關的事情,毛利蘭還是相當關心的。
卻沒有想到等到目暮警官與鬆本明的交談完畢離開之後,回過神來卻發現留在這裡的竟然就隻有鬆本明和毛利蘭以及鈴木園子三人了。
“新一人呢?”
鬆本明腦海中閃過一絲不太好的預感,朝著四周望去,果然湯姆和傑瑞的身影也早已消失不見。
“工藤那家夥的話跟之前的時候跟我說看到了奇怪的人,很有可能是新的案件之類的就跑過去了!”
鈴木園子指了指一個方向,她從來沒有想過要阻攔工藤新一,畢竟那家夥一旦碰到案件認真起來,誰都管不了。
“新一離開有多長時間了?”
鬆本明看了一下天空,天色尚且還是處於下午的時間段,甚至連傍晚都還沒有到,那麼距離工藤新一被打暈的時間段應該還有一些時間吧?
鬆本明立馬掏出手機撥通了工藤新一的電話,電話很快便被接通。
“喂,阿明,我現在很忙,後麵再給你回複消息!你們自己接著玩兒吧!”
工藤新一僅僅簡短的一句話後便立刻掛斷了電話,在場的三人頓時麵麵相覷起來。
這玩著玩著四個人居然還能少了一個人,但是工藤新一決定做什麼事的時候已經沒有辦法挽回了。
幾人無奈之下隻好繼續遊玩,除了過山車之外,旋轉木馬和碰碰車都是遊樂園中常見的項目。
特彆是碰碰車,在具有一定刺激度的同時,安全保護也能夠做到很好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