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樹明看著楚天,心想這位兄台腦袋怕不是壞掉了吧,這麼大的設備,怎麼帶走?
結果不等周樹明說什麼,眼前那些設備,便被楚天全部收納進入係統倉庫之中。
“啊?這······”
周樹明有些沒反應過來,下一刻楚天便將目光落到他身上。
“留在這裡等死還是跟我一起走?”
“跟你走。”
周樹明從方才的驚憾之中轉醒過來,給出自己的答案。
楚天沒有多說什麼,拿起對講機道
“頂住鬼子攻擊,我把其它幾個廠子的設備都拿走。”
這樣說完,楚天便拉上周樹明,向一旁卷煙廠狂奔過去。
至於正麵的日軍,硬生生被三個人擋住了去路。
加特林機槍的火力密集,凶悍無匹,日軍正麵的衝鋒幾乎不可能成功。
至於想要迂回的士兵,也會被蘇洛這個狙擊手死死盯住。
隻要是被蘇洛發現,很快便會被乾掉幾人。
關鍵日軍還不敢去呼叫炮火支援,否則的話,隻是這麼三四個人,剛才就可以用炮彈轟炸了。
“彙報給中隊長,請求增援。”
日軍小隊長看著手下士兵死傷慘重,卻無法突入工廠,隻能咬牙切齒地說道。
另外一邊,日軍察哈爾派遣軍前沿指揮部,距離滿城不到兩公裡。
之所以敢靠的這麼近,是因為他們沒有將晉綏軍放在眼裡。
至少在交戰的這段時間裡,他們的部隊一路高歌猛進,幾乎未遇到太過於頑強的抵抗。
更是有很多部隊,在聽到炮聲轟鳴之後,便丟棄陣地,將防線拱手讓人。
派遣軍總司令小林川,甚至懷疑自己帶領部隊,參與了一場規模浩大的馬拉鬆比賽,每天就是和那些晉綏軍士兵們比賽誰跑得更快。
在他的司令部之中,卻有一位剛剛來到此處的中年男人。
“板垣君,還記得在學校的時候,你就是班裡的第一,怎麼到了中國戰場,卻摔了這麼大一個跟頭啊?”
日軍第五師團,也已經抵達淶源縣城,來配合察哈爾方向攻擊的日軍。
小林川是板垣征四郎的老師,對於自己的這位學生,他一向青睞有加。
聽到板垣征四郎在滿城遭遇慘敗,被一個國軍旅打的大敗,他還頗為差異。
畢竟這是小林川引以為傲的學生。
板垣征四郎的麵色有些難看,有些愧疚地說道
“抱歉,老師,學生給您丟人了。”
小林川頭發灰白,神采奕奕地笑著拍拍他肩膀道
“彆這麼說,孩子,這場戰爭剛剛開始,至少還有幾年的時間。
可不要聽信參謀本部的那群蠢豬的話,說什麼三個月內滅亡這個國家。”
聽到老師的寬慰,板垣征四郎臉上的愧疚之色稍斂。
“老師,這次作戰,學生固然指揮不力,可確實也不能全怪學生。”
板垣征四郎坐下來說道。
原本帶著笑意的小林川,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色就是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