磯穀廉介是日軍第十師團師團長,在他身邊,還有兩個師團的師團長,其中就包括剛剛乘坐飛機飛來的上杉遠信。
“沒有想到,一向自命不凡的上杉遠信,一個旅團的兵力,一晚上就被敵人殲滅,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會把武士刀插到自己的心臟。”
磯穀廉介不屑地說道。
對於磯穀廉介的譏諷,上杉遠信沒有絲毫意外,兩人在陸軍士官學校的時候,就非常不對付,甚至還經常大打出手。
如今自己在戰場上吃癟,自己這個老對頭自然高興。
“哼哼,我倒是想要看看,磯穀廉介你的部隊碰到這支敵軍部隊,會是怎樣的表現。”
磯穀廉介冷冷道
“除非你是一頭豬,不然的話,就不會讓他渡過黃河。”
“你說誰是豬?”
上杉遠信一拍桌子,厲聲喝道。
寺內壽一輕敲桌麵,冷冷道
“閉嘴。”
兩人口中還都嘟囔著什麼,但是卻不敢再說話了。
等到眾人安靜了下來,寺內壽一這才拿起放大鏡,觀察著桌上的地圖。
半晌,他才緩緩起身,錘了錘自己的腰部道
“距離黃河更近了,確定他們無法渡河,是吧。”
上杉遠信拍著胸脯道
“沒錯,我們將黃河上麵殘存的冰塊炸毀,同時還讓士兵們,將沿途的漁民屠戮,將他們的漁船焚毀。”
磯穀廉介道
“你就不怕這群人遊過黃河去嗎?到時候說不定還要我的部隊來為你的無能買單。”
上杉遠信冷笑道
“你不就是喜歡給我擦屁股嗎?這一次讓你擦個夠。”
寺內壽一冷冷地橫了兩人一眼,旋即道
“還不太夠,我再調遣兩個航空兵大隊支援北岸,這支敵軍部隊,絕對不能渡過黃河。”
現在寺內壽一還有磯穀廉介他們,要在津浦路沿線發動一次大規模的攻擊,而最終圖謀的目標,其實是徐州。
正因如此,楚天的這支部隊,若是渡過黃河的話,很有可能會成為變數,影響到他們在津浦路沿線製定的作戰計劃。
“明白,司令,三天之內,我會讓這群敵人全部死在黃河北岸。”
上杉遠信目光堅定地說道。
寺內壽一也知道,這支敵人不簡單。
要說第九師團的部隊戰鬥力不算太差,若是一般的國軍部隊,怎麼也不至於被敵軍一晚上滅掉一個旅團。
所以寺內壽一考慮,這很有可能是之前滿城的那支敵軍部隊。
種種跡象表明,那個叫楚天的中國軍官還活著,他的部隊也還存在著。
從如今這支敵軍部隊,一晚上滅掉一個日軍旅團的表現來看,楚天帶領的這支部隊,甚至要比之前更加強大了。
“萬分小心,這支敵軍,很有可能就是之前在滿城讓我們皇軍吃了苦頭的四旅。”
寺內壽一提醒一句道。
“是他們嗎?板垣征四郎便是死在那個叫楚天的家夥手中吧。”
“還有西尾壽造·····”
寺內壽一補充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