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殿主大人在收取乾天寶鑒之前,必須先將總部周圍清理一遍,確保沒有潛在的危險之後,再進行下一步行動也不遲。”
接過景戰的話,令狐通向他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血色之光!如果金風潛伏在虛空之中,我若是祭出那件法寶,一旦不小心被其收走,將來拿什麼去收取乾天寶鑒?”
雖然沒見過血色之光,也不知道它究竟是一件什麼樣的法寶,但卻不敢保證自己的那件寶物是否能夠不被其收走,想到了這裡,景戰不由得心頭一顫,隨即將心中不安和恐懼對著令狐通提了出來。
“這個不難,殿主大人隻要先將一些低階寶物做誘餌,隻要血色之光……”
“算了吧!你的這個餿主意不說早過時了,那也是我們戰忽殿丟掉的東西,是不是認為那個血色之光是一件極其普通的寶物?”
擺擺手止住了令狐通的話,景戰接著便譏諷他一番。
“哈哈哈!殿主大人說的不錯!似令狐大人那餿主意,如同拿著一隻小蝦,遊去大海釣鯨鼇,帶著一條土狗,跑到深山抓猛虎,這豈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接過景戰的話,楚允泰大笑一聲,隨即對令狐通的話做出了精彩的比喻。
“楚允泰你個混蛋!本大人這是為了殿主能夠儘快斬殺金風等人獻計獻策,你他媽的竟敢取笑於我?血色之光收取天主印……”
“令狐大人請息怒!正如殿主大人所言,那血色之光的確不是一件普通的寶物,也不是一般的低階寶兵所能夠讓其現身的。”
打斷了令狐通的話,楚雲霆對著他解釋了一番後,隨即看向了景戰“無極墨鋼琢來自宙主大人那裡,不知殿主大人覺得它當誘餌合不合適呢?”
“你……!你們這群王八蛋是不是在這裡聯合起來坑我?無極墨鋼琢乃是宙主大人欽賜的瑰寶,之前失而複得已是不易,你他媽的現在打它的主意,究竟是何居心?”
見到楚雲霆竟然打起了無極墨鋼琢的主意,令狐通將自己的一肚子怒火,直接撒在了他和楚允泰,景戰二人的身上。
“令狐大人休得無禮!為殿主大人獻計獻策,這句話是不是出自你個混蛋之口?今日當著眾人之麵若不將此事講清楚……”
“停停停!大敵當前,都省點力氣吧!因一點小事而起口舌之爭,兩位都覺得自己很有麵子,還是想在這裡一決勝負啊?”
一句話止住了二人。景戰隨即看向了令狐通“宙主大人的無極墨鋼琢,確實是一件至寶,但乾天寶鑒同樣是他老人家之物,且論其地位一點也不弱。現在若要將其收取,則必須一件寶物引出那血色之光。令狐大人既然不想動用無極墨鋼琢,你的心裡定會有可替代之物吧?”
“殿主大人說的對!在座眾人的手裡,的確有一件寶物可以代替無極墨鋼琢,但不知這位大人能否貢獻出來啊!。”
令狐通說著,直接將眼睛眯起,繞著大殿轉了一圈。
“把眼睛閉上!你他媽的再敢打我的主意,小心扒了你的皮!”
令狐通眯上眼睛的那一刻,楚允泰隨即如臨大敵似的,緊緊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當見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時,便隨即破口大罵道。
“令狐大人怎麼說也是宙主大人欽派的特使,有什麼話何不直說,眾目睽睽下做這些小動作有意思嗎?”
還沒等令狐通回答楚允泰的話,楚雲霆即刻對著他大喊了一聲。
“好好好!兩位真有種啊!本大人記著了。”
楚允泰罵自己那些難聽的話,令狐通本想狠狠地懟他幾句,現在見楚雲霆竟然又橫插了一杠子,再次當眾說了些令自己難堪的話,他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對著二人道了一聲後,隨即看向了楚步蓋“步蓋天主可要聽仔細了……”
“不聽!令狐大人是特使不錯,但本天主也是宙主大人親自任命,天主印更是他老人家欽賜的,我的命已經與它綁在了一起,印在命在,印失人亡。”
大喝一聲截住了令狐通的話,楚步蓋怒懟了一句後,隨即對著他冷笑道“自己的主意都打不了,也休想打彆人的主意,想動用天主印?除非……”
“啟稟各位大人!宙主大人密函為了弄清楚血色之光的來曆,景戰所需之物,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窩藏不報,違令者,殺無赦!”
楚步蓋的話還沒落下,傳信長老攜著楚射姑的密函,隨即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步蓋天主拿出來吧!宙主大人的命令任何人都是不得違抗的呀!”
楚射姑的密函如同是一根救命的稻草,令狐通的手隨即伸向了楚步蓋。
“把你的手給我縮回去!”
一聲大喝止住了令狐通,楚步蓋隨即指著密函對著他道“白紙黑字,難道這任何人之中不包括令狐大人?”
“你……!你不過……”
“你不過什麼?宙主大人之下人人平等,令狐大人就不要以勢壓人了,將無極墨鋼琢拿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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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斷了令狐通的話,景戰隨即把手伸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