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放屁!我無論怎麼說也是二十重天的天主,跟那金風勢不兩立,不共戴天,怎會乾這種引狼入室,令人不齒的勾當?”
回懟了楚北柯的話,楚錦翊還是憤恨不已“雲霆大元帥退回二十一重天的時候難道沒告訴你?為什麼不在那時將天主印祭起來監視金風,監視紫靈塔?”
“好了!兩位天主當眾打架,這成何體統?”
擺擺手止住了楚北柯張開口卻沒有說出的話,燧焱對著二人斥責了一句後,隨即心神一動,一個火球瞬間騰空而起“嗬嗬……!金風這家夥膽量不小呀!麵對三百萬億大軍竟敢不閃不躲,是不是想與老夫在此決戰?”
看著火焰中顯示出來的影像,紫靈塔遊弋在總部駐地的外圍,悠哉悠哉的好不愜意,燧焱點點頭忍不住笑說道。
“殿主大人千萬彆笑!這美人一笑能夠傾城傾國,你這一笑很可能傾家蕩產呐!”
經曆過五少主的梳妝匣,以及幾位天主的天主印等諸多寶貝的丟失,六少主便仿佛得了恐懼症一般。
現在,燧焱祭起的火球已經夠讓人擔驚受怕,他那突然發出的笑聲,自己在此時聽起來,都有些毛骨悚然了。
“你,你,你們相信嗎?一笑便讓自己傾家蕩產?”
第一次聽到這句令人啼笑皆非的話,燧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轉著頭問遍了眾人之後,便再次看向了六少主“少主大人自幼沒笑過,還是哭著活到現在?”
“笑過!在三十六重天上可說是每天都在笑,但下來之後,卻再也笑不出來了!”
沒有因為燧焱那帶有一絲譏諷的話而惱火,六少主知道這種笑的背後意味著什麼。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啊!”
捋了捋下巴上有些稀疏的紅胡子,故意大笑著道了一句,燧焱便轉身看向了楚錦翊“錦翊天主來自二十重天,經曆了全線潰敗,狼狽潰逃,差點全軍覆沒,小命不保,你應該知道六少主笑不出來的原因是什麼吧?”
“殿主大人不明白這些可以理解,但您應該知道那沒有牙的老虎為什麼不笑吧?”
從二十重天逃到二十一重天,這些經曆是自己心中永遠的痛,也是自己揮之不去的噩夢,燧焱說的雖是實話,但當著眾人之麵毫不忌諱地說出來,這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楚錦翊再也沒有之前的恭敬,而是直接對著他反問了一句。
“怎麼?你個混蛋小子把老夫看作是一隻沒有牙的老虎?是不是……”
楚錦翊的話饒是再隱晦,自己如何會聽不出來?何況他那揶揄話語裡,顯然帶著些許輕蔑,那副不屑的眼神裡,分明帶著一絲譏諷。
燧焱見狀,直接吹起了胡子瞪起了眼,然而,自己的話剛出口,卻被六少主抬起手,一聲大喝給截住了。
“誤會!天大的誤會!”
“喲嗬?你小子又想說什麼?你們莫非是早有預謀,想給老夫個下馬威?”
兩個人在自己的眼裡雖是晚輩,但畢竟一個少主,一個天主,都是些舉足輕重的大人物,燧焱的心裡縱有一些怒氣,也不能當眾發作。
“警告!知道警告是什麼意思吧?哎……!你先彆著急瞪眼,也彆不信,且聽本少主慢慢地向您道來!”
一句話差點讓燧焱震怒。
看著他那口開目動,須發皆張的樣子,六少主連忙擺擺手將其止住,隨即對著他解釋道“老虎之所以能夠耍出它的威風,不就是憑著那四顆獠牙?火焰殿憑的是什麼?也就是您老人家手指上那縷藍色火苗,議事大殿裡的這個火球吧?
倘若老虎沒有了那四顆獠牙,還有什麼威風可耍?你們若是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