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槐拿著一捆繩子和一把斧頭,那斧頭是她用了290積分在係統買的,現在係統隻剩了3分。
齊元碩拿著砍柴刀,兩人一前一後進山。
在山腳處遇到了挖野菜的李陶氏。
李陶氏的眼神在二人身上瞟來瞟去。
要不是齊元碩跟在顧青槐身後四五米遠,保持了絕對的避嫌距離。
李陶氏當場就要露出抓奸的表情。
她好像忘了前幾天和顧青槐鬨的不愉快,依舊腆著老臉,親熱笑道“小槐,進山呐?這位小兄弟是誰?長得可真俊。”
顧青槐懶得和她虛與委蛇,直接冷聲道“李陶氏,你是不是有健忘症?我前幾天不是說了嗎,以後我們兩家要麼是仇人,要麼是陌生人。
整日裝作笑臉相迎,卻背後捅刀,很有意思?
三天期限已到,今天之內,務必把欠我大哥的彩禮錢還回來!不然,我明天去縣城,一定到你閨女婆家的木匠鋪子去要債!”
李陶氏臉上的笑容掛不住了,氣得臉頰抽搐。
她冷哼一聲,從腰間的小布袋裡拿出一張紙條,得意道“顧青槐,彩禮錢我已經還給了你們顧家,這是收據!”
顧青槐瞬間就想到了李陶氏把錢還給了哪個顧家。
這老綠茶想讓她和顧家老宅那邊再撕逼,利用顧家老宅來整她。
嗬,想的可真美!
顧青槐冷笑“什麼時候還的?我們顧老四家可沒見到一個子兒!”
“我還給你奶奶劉大麥了,孫子的彩禮錢,還給家中長輩,天經地義”,李陶氏滿臉幸災樂禍,完全是一副等著看好戲的神情。
這個辦法還是她家春薇想到的,既還了顧家彩禮錢,又讓顧青槐得不到錢,想要拿錢?那就去顧家老宅那邊鬨啊!
劉大麥可是個蒼蠅眼裡掏油脂的鐵公雞,錢進了她的手,想再拿出來可就難了。
顧青槐拔高聲音,斥道“李陶氏,你不僅健忘,還眼瞎耳聾,整個土牛村誰不知道我家和劉大麥一家毫無關係了?你把彩禮錢給他們,我可不認!反正今天之內彩禮錢不到我顧老四家,明日我就親自去李春薇的婆家討要。如若不信,敬請拭目以待!”
說完,便叫上小石頭,向山林深處走去。
李陶氏麵色微僵,心裡有些忐忑。
這小寡婦不會真的敢去春薇婆家鬨吧。
她要是敢去鬨,那可就真與他們李家撕破了臉。
心裡揣著事兒,李陶氏挽著竹籃,快步向家走去。
李陶氏三個兒子兩個女兒,都不是勤快的人。
但因為一家子都心機深沉,慣會見人說人話,很擅長哄人摟錢,李家在土牛村算是數一數二的富戶。
家裡有三間青磚瓦房,另砌了好幾間土磚房,院牆也壘得高。
李陶氏走進院子,三個兒子已經下地回來了,兩個兒媳不見蹤影,應該還在地裡。
小女兒在家洗衣服。
這天太熱,剛到半晌,太陽就讓人受不了。
李家男人們早早下了工。
李陶氏放下竹籃,趕緊把剛才遇到顧青槐的事說了一下。
老二李春生道“娘,我早就說過,顧家那三丫頭變了,不是那麼好欺負了,你們偏不信。”
老大李春喜卻麵露不屑,“她一個小寡婦,無依無靠,能厲害到哪裡去?反正彩禮咱家已經還給顧家了,她要是敢鬨事,我們可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