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渡劫經驗與戰爭安排_仙脈修仙傳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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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渡劫經驗與戰爭安排(1 / 2)

“舉重若輕?不公平。”歐陽池的父親一下子看出了歐陽臨天的手法,如此純熟的舉重若輕。歐陽池還有什麼僥幸可談?

一聽此言,眾人也倒吸了一口涼氣。舉重若輕這是煉體境的武者才會涉及到的境界。不如煉體境就領悟了舉重若輕?俄日全額不是依托武技的舉重若輕!大成。六重天?震驚!

“何為“長河落日”?武技之技並非心計之計。兵者詭道,但武者不可,武者要的就是勇往直前。”歐陽臨天一眼就看出了歐陽池這招長河落日徒具其形,所以會說那是“紙上談兵”。“長河落日要的就是一往無前,要的就是破釜沉舟。你竟然想著後退?你這點心計……”歐陽臨完,冥冥之中感到自己的意誌更加圓潤更加堅定了。

“你少胡扯,亂我心智!”歐陽池見歐陽臨天把自己的想法全說出來了,一股滔天大怒火瞬間噴發。

“哦?那就來啊!讓我看看你有幾斤幾兩吧。”歐陽臨天淡淡的說,說著卻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並非什麼攻心為上,說的都是肺腑之言。他也不能麵對自己的本心呢!

歐陽池一咬牙,眼中閃過一抹狠色。

“風卷殘雲!”長刀舞的密不透風。一道道刀光圍繞著歐陽池高速的旋轉,刮得地上的塵土都飛揚起來。刀光漸漸升騰,歐陽池以及完全沒入刀光之中,就像穿了件刀衣。刀光形成刀風,便不再變化了。

“不錯。”風卷殘雲並不是歐陽臨天的專屬,凡歐陽家直係子弟都可以學,但也僅限於第一式。歐陽臨天雖然知道這招威力大,但那是的自己卻沒有資格領會其中的奧義。“風卷殘雲”,顧名思義,要的是霸氣,沒有霸氣如何領會。徒具其形又如何得其真髓?歐陽池能把這招用到刀光化刀風的境界,比之自己強多了。

但歐陽臨天並不害怕。

“力破千鈞!”一力破十巧。歐陽池這風卷殘雲應該是大伯傳授了自己的領悟。那就簡單了。門板拖著呼呼的嗚咽之聲,也在半空劃過一道平直的痕跡,毫無花哨的迎上了從天而降的刀風。

“轟!”

一聲爆炸般的聲響,瞬間從交接的地方傳出。

“哢哢。”接著就是一陣碎裂的聲音。

“噗!”歐陽池一口鮮血狂噴而出,身體倒飛出去。

但歐陽臨天的門板依然如潑出去的水,一去不返。緊緊的追著歐陽池倒飛出去的身體。

“咚!”歐陽池在半空飛出幾米後,重重的掉在地上。隻聽呼嘯之聲越來越近,猛的一睜眼。就見歐陽臨天依然是力破千軍的姿勢,就朝自己衝了過來。

“住手。”

“你想乾什麼!”

歐陽臨天不聞不問,長刀所向,擋我者死。門板既出,誓不回頭。

“轟!”歐陽臨天重重的斬下。煙塵瞬間揚起,什麼都看不見。

眾人死死的盯著歐陽池落地的地方,眼睛睜得圓圓的。

“池兒!還我池兒來!”衣袖一揮,煙塵瞬間被掃得無影無蹤。

“池兒,二弟?”

“恩。池兒沒事。”歐陽桀淡淡的說道,繼而轉向歐陽臨天,“以招式融入聲勢,是誰教你的?”

“是誰呢?讓我想想!”歐陽臨天不緊不慢的收起了門板。“應該不是父親吧!”歐陽臨天淡淡的說,繼而一變,“哈哈哈,我還用人教?哈哈哈”一股霸氣衝天而起。自己的比鬥被人打斷,這樣的決鬥就不是決鬥了,是練手。

歐陽桀一聽歐陽臨,瞬間明白歐陽臨天什麼意思。自己確實對他少了很多教導,重重的哼了一聲。

“你為什麼要手足相殘,對池兒下殺手?”

“是啊,對決時,怎麼可以下殺手?”

“那怪他那麼輕易就同意歐陽池的挑戰了呢!。”

歐陽臨天搖了搖頭,什麼也不解釋。

“他並沒有想殺池兒,隻是想嚇一下池兒,讓他在生死之間有所領悟罷了。”歐陽桀淡淡的說。

歐陽桀這麼一說,下麵一下子有沸騰了。但歐陽臨天卻不管這事。

“暗影,帶他去麵壁思過。”

歐陽臨天再也沒說什麼,從歐陽池旁邊拔出門板。

“彆哭了,懦夫。”輕輕的留下一句,歐陽臨天頭也不回的走了。

黑暗之心。

後山洞。後山並非真的山而是歐陽家的先祖通過莫大神通削了個山頭,移過來的。百米高的小山頭,到底如何移過來的,就隻能想象了,這需要多大的威能。

歐陽臨天已經在這兒呆了幾個時辰。歐陽臨天沒想著自己要如何,還能如何?逃唄。

但歐陽臨天此時還不想跑。

這間暗室沒有任何的光亮,黑暗中的歐陽臨天完全沒在乎這種環境。靜靜的運起混元心法,一絲絲的天地之氣便順著歐陽臨天的百會穴進入歐陽臨天的身體。隨著歐陽臨天的本源勁氣流轉,又被甩出了歐陽臨天的身體。因為吸收了顧若麟的勁氣,歐陽臨天的自身勁氣也都有所改變,變得更加精純凝練。

勁氣隨著心法流轉,在逐漸的壯大。

又過了幾個時辰,勁氣再也不能壓縮,也不見壯大。身體對勁氣的適應達到極限了。勁氣的吸收並不是想怎麼吸收,就怎麼吸收。身體未入煉體之境,對勁氣的適應都有一定的限度。隻有當勁氣不斷醞養肉身,肉身才能容納更多的勁氣。歐陽臨天積累的時日是短,但吸收了顧若麟部分的勁氣,彌補了自己很多的積累。並且在鍛造門板時,那麼多天的境界運用身體也在無形中錘煉的逐漸強大。

輕輕的吐了口氣,一股濁氣便從體內排除,身體為之一清。但歐陽臨天並沒有絲毫的喜悅。因為剛睜開眼就認識到自己此時的處境。

沒有任何事可做,沒有人可以消除無聊,沒有任何心情想任何事。

這幾米方圓的空間就生生的把歐陽臨天鎖在這裡。

黑暗,黑暗,無邊的黑暗。歐陽臨天怔怔的看著眼前的虛空,似乎能看到什麼。歐陽臨天還是第一次被關起來,所以也沒有什麼恐懼。

不想那些了,還是總結一下自身的缺陷吧!歐陽臨天輕聲歎道。和歐陽池一戰,歐陽臨天卻是發現自身的缺陷了。因為在戰鬥時,歐陽臨天已經完全不記得自己以前所研習的那些武技了。歐陽臨天隻用了一招“力破千軍”。就這也是無意中從二殿下的“力壓千軍”中領悟的。自己以前那些精妙招式有用不出來了,似乎自己的身體和精神無意的排斥這些。一招力破千軍脫胎於力壓千軍,但比力壓千軍多了更多的霸氣和視死如歸的勇氣,自然比之二殿下的力壓千軍威力更大。歐陽臨天此時依然記不得那些武技。腦海裡麵空空如也,但自己竟沒有絲毫的恐慌,怎麼回事?歐陽臨天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苦思冥想到底跑到哪裡了。

魔獸都是直來直去的,真是你了血睛獸。

隨著門板的揮動,終於找到了一絲武技的影子,但歐陽臨天卻感到非常陌生。直覺的排斥,怎麼會這樣?那些熟悉的武技,現在卻和他隔了千萬重山似的。這樣的武技還如何在戰鬥中運用?歐陽臨天按著那些模糊的記憶,慢慢的練起來。彆扭,僵硬。

這該怎麼辦?這還如何戰鬥?

歐陽臨天是這麼想的,但依然緊張不起來。似乎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事。

“風卷殘雲!”歐陽臨天悶哼一聲,門板按著記憶彙總那些玄奧的軌跡,在半空中劃過道道閃亮的刀痕。刀痕懸而不散,但歐陽臨天依然沒有任何喜悅,歐陽池能凝聚刀光形成刀風,自己還差得遠呢!就在歐陽臨天接著準備凝練刀風的時候,那些懸而不散的刀痕瞬間土崩瓦解,消散於無形。

這也不行麼?

一個時辰。歐陽臨天就這樣站著,提著門板,一動不動。空洞的眼睛不知道看著什麼,也不知道想著什麼。

又一個時辰。歐陽臨天看似平靜,但內心卻沒有外表那樣平靜。他想了很多,但始終沒有結果。心神漸漸的有些失控了,但此時他並沒有運用封印之法封印神思,隻是如旁觀者一般看著自己所想,順著自己所想。

歐陽臨天的心神似乎已經麻木了。沒有任何起伏,沒有任何波動。

父親為什麼要如此對我?為什麼?心神無助的呐喊,跟著歐陽臨天一身的氣血也翻湧起來。憑什麼?就憑是我父親?誰來給我答案?父親,難道這就是你的父愛嗎?我有哪點做錯了?難道就因為我沒有天賦神通?天賦神通有如何?能夠超越我嗎?誰來告訴我答案?

歐陽臨天不知在問誰,問天?還是問自己?已經不重要了。

想著想著眼淚便流了下來,他也不去擦拭。

已經十二歲了,歐陽臨天輕輕的一下歎息。

沒有任何的聲響。依然是那樣的黑暗。

黑暗無形無質,但確實實在在的壓在歐陽臨天的心神之上。壓得他抓狂。歐陽臨天似乎已經陷入癲狂,但精神依然清醒。

天道大公,你為什麼沒有看到這些?大道你哪兒公過?為何不賜予我天賦神通?我欲生於寒門,為何要讓我生在這毫無人性的洪武府?

依然沒有聲音,歐陽臨天的心神在腦海中已經有點癲狂了。一張清秀稚嫩的臉,已經扭曲的不成人樣。喉嚨發出了也不是人聲了。一雙眼睛爬滿了縱橫的血絲,甚是可怖。眼前的血色更急濃鬱,血睛獸的血脈之晶頓時粉碎,融入了歐陽臨天的血脈之中。不斷的滋養歐陽臨天的身體。

心神遁入腦海,看著眼前搖搖欲墜的碎裂身體。歐陽臨天不自覺的就伸出了右手向那個虛影的眉心點去。住手!心神怒吼一聲,似乎不是對著自己吼一樣。血睛獸的意誌嗎?果然像報仇似的想出手的!歐陽臨天繼承血睛獸的血脈竟然也想向父親出手了。但歐陽臨天感到還不是時機,時機一到,這個心障自會碎去。

天道是什麼?不知道。天之驕子?為什麼我就不是,憑什麼讓那些人成為人上人?難道我不行嗎?我的天賦差嗎?

我的天賦?對啊,我的天賦並不比他們差啊!老哥說我又有靈根,這個連老哥都沒有啊!寒我是天生的兵匠。我於十一歲便領悟了舉重即重、舉重若輕、舉輕若重,我比彆人強的太多;再加上六重天的修為,還有誰能與我抗衡?一股霸氣無根無源的就氤氳在歐陽臨天身邊經久不散。

就算沒有天賦神通,誰有能與我爭鋒?

大道至公。果然啊!失去一扇窗,他就會為你打開一扇門。但那些同樣沒有天賦神通的人,天道對他們來說,又有何大公可言?他們生於平庸死於平庸。一聲碌碌無為平平淡淡,即使死,也沒有太多的人關注。他們的大公又在何處?

歐陽臨天想不明白,似乎自己已經進入了一個死胡同,但歐陽臨天不想回頭。

時間就在歐陽臨天的苦思冥想中悄悄過去。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

突然一旦靈光在腦海中劃過,瞬間又陷於歸寂。

我就是我,哪管蒼生死活!蒼生於我何?我與蒼生何?蒼生自有運機,我又何必杞人憂天?要管蒼生也要等我成為主導沉浮的境界後。這片蒼穹之下,隻有實力,才是一切的資本。

一道百十米高的虛幻暗影突兀的立在歐陽臨天身後,一動不動。幾息之後,有悄然消失。不知從何而來,又如何去。

歐陽臨天抓住那道靈光,這似乎才是自己的本性啊!奴隸市場的宏願瞬間消融,又似乎本他深埋起來。

再次睜開眼,一片冰寒。眼前不再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歐陽臨天竟然能看到牆壁上的模糊字跡。

歐陽臨天有些懷疑,看看手,能看到一個輪廓。

安全,原來黑暗是這個感覺。

踏實,這才是回家的感覺。

歐陽臨天似乎已經融入了黑暗,輕輕的閉起雙眼,這黑暗的感覺果然讓人舒心啊!沒了任何的雜念,隻有純淨的黑暗。

歐陽臨天輕輕的伸出手,似乎手中擎著一把黑暗。輕輕的舔了舔乾澀的嘴唇。

已經沒有麵壁的必要了。也不知幾天了,該出了。

誅仙生死穀。

一方大殿。不知有多高,大殿之中彌漫著淡淡的血氣,血氣之中竟然還有化不去的清氣。獸爐之上,幾柄劍形的熏香閃著隱晦的紅芒,絲絲血色煙霧便是從其中散發出來。但不知到這清氣從何而來。

大殿的中心,一個老人盤膝坐著,長眉飄飄,無風自動。一身道袍,一派仙風道骨。老人一動不動,不知道這樣坐著已經多久了。身旁包裹著一股濃鬱的罡氣。雖然老人身上透出一股仙氣,但這圍裹周身的罡氣卻充滿了血腥。老人不見有任何動靜的,但這罡氣卻像是有了生命一樣,“噗通、噗通”的跳動。

“老頭子,你叫我什麼事?”突然一個輕浮的聲音破壞了這個大殿的寧靜。

老人似乎沒聽到一般,依然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臭老頭子,叫你呢!”下一刻一個渾身充滿邪氣但又非常俊逸的年輕人便詭異的出現在大殿內。年輕人一身白衫,乍一看也是渾身清氣,但細一看,這清氣中卻蘊含無儘的邪氣。就這麼吊兒郎當的站在那兒,手中的折扇還輕輕的扇著。這好似是寒冬臘月,用扇子,果然是修武之人啊。

“老頭子,我叫你裝死!”年輕人見自己麵前的老人半天不理自己,立馬一扇扇過去。扇子是普通的扇子,但在年輕人手裡似乎已化為一柄利刃。扇子上劍光一閃,一道淩厲的劍氣便從扇子上直奔老人的喉嚨飛去。

“你找死啊!”老人終於不能裝死了,雙眼一睜。眼中閃過一道清光,那道劍氣便在半途中消融於無形。

“臭老頭,你叫我來卻又不理我,你想乾什麼?”年輕人絲毫沒有解釋的意思,說完轉身就走,一點都沒有回頭的意思。

“你走吧。你隻要出了這大殿,你就等著……”老人已經毫無一點氣質了,剛才透出清氣的,現在哪還有一點影子?

“我這不開玩笑嘛!您老彆啊,有話好好說。”年輕人立馬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客客氣氣的說道,還跑過來給老人捶起背來了。

“算你小子識相。”老人眯起眼睛,完全無視身後年輕人殺人般的眼睛。

“師傅,這次又是什麼事啊?”年輕人叫老人隻顧著享受了,立馬提醒道。

老人一聽年輕人這話,立馬端坐起身,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了。“你坐下。”

年輕人一見老人變得如此嚴肅,也不敢在想剛才那樣了。

“風雲將變,源於不滅。”老人輕輕的說了一句,但包含了無儘的憂慮,似乎這場變革讓他都心驚膽戰的。

“源於不滅?不滅是什麼?”年輕人聽這話很是不明白。

“不滅就是不滅公國。”老人依然淡淡的說著。

“不滅公國?我記得。一個小小的公國能弄出什麼大浪?”年輕人立馬蹦了起來。一個小小的公國,能威脅到我們誅仙生死穀?笑話。

“小雲,你坐下。”老人也沒想到年輕人有這麼大反應,立馬嗬斥。

“臭老頭,你叫誰小雲呢!我不跟你說了,我叫淩雲,淩雲聽見沒有。”淩雲一聽師傅叫自己小雲,目眥欲裂的吼了出來。

老人一翻白眼,“坐下。”

淩雲還是不情不願的坐了下來。

“不滅,為何叫不滅?因為從其建國就從未被人滅國。曾經的不滅遍布半個神殞大陸,那是神話般的存在。現在就算是有戰神峰的戰神帝國也不過占大陸二十分之一的領土。你想想吧!”老人輕輕的說道,語氣中也有一絲疑惑,這樣的事情也隻是記載中有,但也不明白。

“啊!那麼猛啊!”淩雲也是第一次聽到有這樣的事情,很是詫異。“但以現在不滅的情況,很容易就滅了它啊!”

“不滅現在隻是一個公國,但還沒有滅,就是因為一個傳說。不滅既滅,無不可滅。”老人略微有點僵硬的說著。“至今還沒有敢冒這個險,滅不滅公國。最多就是不斷地削弱刮割他的領土,但還是保留了李家的王室正統。”

“無不可滅?什麼意思?”淩雲立馬問道,這樣的秘辛他還從沒聽過。

“這就是神殞大陸的……”老人正說著,像是想到了什麼,立馬停了下來。

“怎麼了?”

“不說這事。這次風雲巨變,源頭就在不滅。看這樣的風雲之形,這場風暴定不會小。關鍵是我在昨夜看到那風雲異獸睜了一下眼睛又重新蟄伏了。似乎是受什麼刺激了。”老人說著眉心的憂色更加濃鬱了。

“醒了?”

“沒有,但快了。離他真正覺醒更加近了。”老人也不知道,隻能推測了。

“你是說受了什麼刺激?”淩雲已經接受了風雲聚形的說法,但風雲聚形況且還沒有真正覺醒,怎麼會受刺激呢?

“我也不知道。”老人搖搖頭。

“真的那麼嚴重嗎?”淩雲輕輕問道。

“若真如傳說中所言,應該是這樣。亂世出英雄,現在的不滅,應該有不少的年輕人都頭角初露了。你現在就動身去不滅吧!”老人說著眼睛朝不滅的方向看去,似乎能夠穿過無儘的空間,看到那頭異獸。

“我去?不滅那樣的小地方有什麼人才?”

“你懂個屁啊!曆史上很多的揚名立萬者,都出自不滅。越是弱的地方,爆發出來的能量就越猛烈。並且這次地下焚城的眼線已經發來訊息,無常手已經帶著一個叫歐陽不滅的新銳前去不滅了。妖刀應該也不會閒著。你就去吧!莫要小看天下人。”老人輕聲說道。

“無常手?歐陽不滅?怎麼也是個不滅啊?”淩雲咀嚼著這兩個名字,一下子敏感的發現了。

“這個歐陽不滅應該就是不滅的人,天分極高。將來是我們的大敵啊!”

“不滅果然不凡啊!”淩雲輕輕的說道。“地下焚城是什麼時候動身的?”

“五天之前。”

“來得及,我這就動身。”淩雲一見情況如此緊張,也顧不得自己的閒適了。

“小心為上。直覺告訴我,你能帶回來一個有緣人!”

“……,我走了。”

唯我獨尊。

卻說歐陽臨天此時還在後山洞中思過。已經心神融入了黑暗的歐陽臨天,已經不想在呆在這樣的地方了。本想著年祭之後就出去曆練,再回來搶奪寒心石的。現在竟然要越獄了。

後山洞是歐陽家曆代先輩的閉關之所,所以山洞內被密密麻麻的刻下了無數的陣法。有防禦的、有攻擊性的,千奇百怪、應有儘有。這樣的山洞要想攻進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但要是想出去就沒那麼困難。唯一的困難也就是外麵的那些守衛了。

歐陽臨天輕輕的敲了一下石門,沒有聲音。應該有一兩米厚吧!一定有機關。但機關在哪兒呢?歐陽臨天從沒有來過這裡,對這些設計也不了解。

怎麼辦?

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雖然歐陽臨天心神外泄過還為此差點丟了性命,但還不至於一著被蛇咬三年怕井繩那樣的無能。身心瞬間如水銀瀉地般滾到地上、彌漫整個空間。雖說不怕,但歐陽臨天還是小心謹慎的一步步來。

一種掌控的感覺又毫無征兆的出現在心神之中。越是如此,歐陽臨天就越謹慎。慢慢的閉上雙眼,歐陽臨天靜靜的觀察。心神無孔不入,牆壁上那些看不見的凹痕都在歐陽臨天的心神中形成影像。

莫約過了三炷香的時間。

這是?歐陽臨天順著心神的感應,慢慢的靠了過去。手指輕輕的撫摸著牆壁,這是密鑰之孔。密鑰呢?心神再次掩著牆壁輻射出去。這種心神外泄,對心神的消耗還不是歐陽臨天雖能耗得起的。況且歐陽臨天還時時擔心心神流逝呢!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歐陽臨天實在耗不起了。大口大口的喘息,額頭的汗水也如決堤一般,拄著門板,到底該怎麼辦?歐陽臨天不斷地問著自己,耐心漸漸的消失了。雖然已經適應了黑暗的壓迫,但此時無法逃離,歐陽臨天還是沒有耐心。

平心靜氣!歐陽臨天對自己輕輕的道,但下一刻,心神有如癲狂一般咆哮。

自從真正的認識自己後,歐陽臨天一路走的順風順水,雖說略有的坎坷,但還是很高調的。從沒想著會有這樣的事。

擋我者死,我還能被這小小的石門擋住?

“力破千軍”,門板一式橫掃,一道銀亮的刀氣瞬間照亮了整個暗室。刀氣噗一接觸石門,歐陽臨天瞬間就被震了出去。門板都險些脫手。這股反震之力,真的歐陽臨天渾身的氣血不斷翻湧。甩了甩發麻的手腕,歐陽臨天渾身的煞氣也投了出來。

擋我者死!

歐陽臨天腦海中隻有這句話在不斷回響。心神恍恍惚惚之間似乎進入的某種境界,“湮滅!”老哥那驚豔一槍不斷地在眼前放慢,不斷的放慢。歐陽臨天腦海裡不斷的推演著那道槍影的軌跡,眼睛變得無比的冷漠,在這片黑暗中依然閃著陣陣寒芒。

突然,歐陽臨天感到自己把握到什麼。門板映著那絲感應慢慢的飛舞起來。

“噗!”歐陽臨天一口逆血狂噴而出。境界不到,還是沒那資格用這一招啊!但歐陽臨天並不氣餒,因為感到隻要自己的修為跟得上,一定能用出這招來。

血線順著門板流了下來,滴在冰冷堅硬的石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小子,你想出去?”就在歐陽臨天無計可施的時候,一個聲音突兀的出現在腦海之中。

“誰?”歐陽臨天驚訝無比,自己在這裡已經幾天了,竟沒發現有人。況且每天送的也隻有自己的飯啊!怎麼會有這樣一個人存在?

“你管那個乾什麼?想還是不想?”黑暗中那個聲音似乎一直在整個暗室縹緲。讓歐陽臨天無跡可尋。

“想。”歐陽臨天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你可是歐陽家的人?”黑暗中無來由的問起這個。

歐陽臨天毫不猶豫的就要說“是”。但話到嘴邊有猶豫起來。眼中那道寒芒依然閃爍。歐陽臨天皺著眉看著眼前。似是在思考,但他什麼都沒想。隻是靜靜的站著,等待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算了,一切僅有因緣。因果以後再論不遲。小子,你要記得欠我個人情啊!”黑暗中一聲歎息。

歐陽臨天從這聲歎息中,終於找到那個聲音的源頭。

“我記得。”歐陽臨天對著上方一抱拳,謝道。

“哢哢……”歐陽臨天一下子眯起眼睛,當月光照到身上,歐陽臨天竟有一種自己完全被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的感覺。

歐陽臨天一閃身,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石門有哢哢的合上了。

“將軍,少爺逃了出去,怎麼辦?”暗影跪在地上。

“什麼怎麼辦?”歐陽桀反問道。

“將軍,少爺並不是我放出去的。”暗影不敢起來,沉聲回答。

“不是你放出去的?”歐陽桀也是一陣沉思,“難道……”似乎想到了什麼,歐陽桀一下子停了下來。“沒事你下去吧!記住,密切關注臨天的動靜。”

“是。暗影二一直跟著他,還沒有回複。”

“恩。”

“前輩,當代家主歐陽桀拜見。”歐陽桀立於山洞之前,沉聲說道。

半天沒有回聲。

歐陽桀正準備再次說話,一道光芒瞬間閃到自己麵前。

雙指一夾,把那道光芒緊緊的夾住。定目一看,原來是一截紙條。

“順其自然。”歐陽桀默默的念著,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前輩,……”

“走吧!”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從山洞之中傳來,即使是如今的歐陽桀都感到自己的弱小。

“是。”

“誰?”

“蕭老,是我。”歐陽臨天疲憊的應道,一路狂奔出了洪武府,也不是他所能扛得住的,況且背上還有個百五十斤的門板呢!歐陽臨天從窗戶中進了房間,便卸下門板。

“公子,你怎麼了?”蕭戰驚訝的問道。

“什麼怎麼了?”歐陽臨天也詫異,案理蕭戰應該問什麼事,而不是怎麼了。

“你的頭發怎麼白了?”蕭戰皺著眉問道。“你的眼睛?”

“頭發白了?”歐陽臨天一聽,感到滑稽。自己才剛滿十二歲啊!白頭?

剛轉過臉來,就看見蕭戰手中的鏡子裡,一個熟悉又陌生的人影。

定睛一看,自己的額前一撮頭發已經變成了白色。在蓬蓬紫發之中,特彆的紮眼。

這眼睛?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血睛獸!歐陽臨天一下子明白過來。

“沒什麼。”歐陽臨天淡淡的說。

“公子幾天不見,氣質都變的冰冷了。這股冷厲的氣質中還有一股殺氣,不知公子遇見什麼事情了?”蕭戰不愧是保留了人傑之境的心魂,一下子就看出了歐陽臨天的變化。

“唯我獨尊。”歐陽臨天依然淡淡的說道,沒有任何的情緒。“你還願跟著我?”歐陽臨天並沒有回答蕭戰的問話。

“唯我獨尊?公子的意思是,公子否認了為蒼生立命的宏願?”蕭戰也是淡淡的問道,沒有任何感情。

“沒有否認,隻是宏願的神念被我封印了。”歐陽臨天索性閉起眼睛,黑暗的感覺就是安全啊!

“封印?金鎖封印?”

“是的。我見過你哥了,告訴他你在我這了。”歐陽臨天看著蕭戰,淡淡的說。

“是我哥說的吧!這樣我就沒有什麼掛礙了。隻要活著就有希望。我當然跟著你。”

不愧是兄弟,說的話都這麼相似。

“為什麼?”歐陽臨天也感到詫異。

“不用懷疑,隻要你有心願,管他是什麼了。管他會怎麼樣?”

“好,那就走吧!”歐陽臨天有重新背起門板。

“恩。”

盜賊之鄉。

“蕭老,你的神紋還得……”歐陽臨天一下子想到蕭老的神紋很容易引起彆人的注意,況且蕭老得罪的勢力絕不會弱,若是被他們發現,事情就不好辦了。“蕭老你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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