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死胖子蹭飯如此之快。
好巧不巧,就讓我在電梯口給遇到了。
我與胖子在電梯裡大打出手。
電梯快速直線下降,重重的砸落到地麵,又重新回到了血魔洞口。
三人組我是打不過,光是胖子自然能對付。
自從膝蓋出現麒麟圖案,我體內就會莫名生出螢色光芒,固然能對抗胖子的魔力。
通過來回幾招比劃,胖子被我打趴在地。
電梯出現故障,電流經過發出滋滋聲響。我若是強行進入到電梯,估計能被電流給打熟。
還是另謀出路吧。
憑空出現的大掌,正打到我肩膀上,腐血纏繞到我腰間,直接將我給拎了起來。來回甩動了好幾下,我就被砸回到地麵,甩得我整個人都在天旋地轉。
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未曾有防範動作,周岸就這樣回來了。
我躺在血魔洞的地板上,對麵坐著披頭散發的左檸與蜘蛛精,女生打架當真就隻會薅頭發。
周岸坐回到蟒蛇座椅上,正恨鐵不成鋼的盯著傷痕累累的左檸。
“過來”
蟒蛇尾巴卷起左檸,把人甩到周岸的懷抱裡,然後就是各種撒狗糧。
周岸心疼的撫摸著左檸的秀發,蜘蛛精氣得直跺腳。
周岸朝著蜘蛛精大聲嗬斥。
“滾”
蜘蛛精氣呼呼的離開。
儘管左檸與周岸告狀,遭殃受罪之人也隻有我。蜘蛛精是魔君的手下,暫時派來給周岸做助理,周岸斷然不會向她動手。
我在地麵盤腿而坐,左檸從蟒蛇座椅裡,掏出鋒利又鋥亮的劍刃。那劍頭與地麵摩擦,發出了刺眼的火花。
“安瀟笙,跪下來求我,說不定能饒你一命”
我毫不畏懼,淡定的坐著。
“癲婆,我應該跟你無冤無仇吧,話說你們是怎麼知道我的血能複活死人的?”
我始終都在糾結這個問題。
連我自己都不清楚,鮮血能複活死人的事情,究竟是誰透露了風聲?
“想知道啊,我偏不告訴你”
左檸此時的模樣極其欠揍,我各自詢問疑惑,她卻表示並不想回答。
我轉頭又向周岸詢問起。
“當初在宿舍,那抹差點就把我掐噶的黑霧,以及我家離村時,半路出現攔路的小花蛇跟老鼠,都是你的傑作吧?”
那時候的周岸,頂多就算隻鬼魂,怎麼會有召喚動物的本事,定然是有東西在幫助他。
可我家素來不與人結怨,又為何會得罪陰險的東西?
周岸扯了扯嘴角,開啟賣關子模式。
“是,但又不完全是”
他此話的言外之意,他隻算得上是參與者,事情的始作俑者並非是他。
能召喚花蛇、老鼠出來攔路,還能壓製住周岸,讓他乖乖奉命行事,定然不可能是普通者。
“那我之前的昏迷,真的與你有關?”
周岸聞而不答,我自當他是默認了。
我忍不住輕笑出聲。
“不會吧,你真的打算回來迎娶我啊?”
倘若不是他回來娶妻,我又怎會無緣無故陷入昏迷?
周岸采用不屑的口吻回應我。
“與我無關,我對你不感興趣”
切,說得像我對他感興趣似的。那光禿禿的頭頂,都跟燈泡有得一拚了。
我撇了撇嘴,不耐煩的翻起白眼。
“看不上我,還老讓鬼傀來抓我,我就當是你想見我咯,那你能不能放我走?”
聞言,左檸的劍刃架到我的脖頸處,那抹怨恨的眼神,示意我閉上嘴巴。
我略感疑惑。
“他看不上我,我更看不上他,你為什麼還要殺我?”
小情侶在血魔洞裡修煉,雙宿雙飛不好嗎,何必非要背負著一條命案。
左檸非但沒有收回利劍,反而是在惡狠狠的瞪著我。
“周岸的仇人,便是我的仇人”
不怪她是戀愛腦,周岸確實長得不賴,否則也不敢嘗試光頭的發型。
我輕笑一聲,接著笑得身子抖動,致使她憤怒不已。
“安瀟笙,你笑什麼?”
她揮動著手裡利劍,劃向我的頸動脈,我兩指夾住鋒利的劍刃。
我何時能徒手接劍刃了?莫名其妙就掌握到了新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