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煙花三月下揚州。
這眨眼間就快二月了,鶴卿晚打算出發揚州了。
景湛本不同意的,但鶴卿晚眼圈一紅,大顆大顆的眼淚就往下掉。
最終,景湛還是同意了下來,但太後到底是不適合到處亂跑的,所以鶴卿晚此次出行,不可暴露身份。
“坐船嗎?我上個世界得了一艘飛舟。”
慕言與鶴卿晚共享了係統屏幕。
鶴卿晚抬起細嫩的手指在屏幕上劃著,突地笑了起來。
“阿言,這是你送我的那個手槍。”
本是一句再普通不過的話,慕言卻唰的一下眼淚出來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哭,就很莫名其妙。
明明他經曆了那麼多,受了那麼多苦,已經無堅不摧了,為什麼聽到鶴卿晚說這一句話時還是會忍不住想哭。
008和他說過,鶴卿晚身份特殊,所以他能從鶴卿晚身上得到普通獎勵的千萬倍,他以為自己一直都是為了千萬倍的獎勵。
但越和鶴卿晚相處,他就越被鶴卿晚吸引,那不是淺顯的男女之情,那是一種來自靈魂的認同感。
鶴卿晚的睿智,鶴卿晚的精明,鶴卿晚深陷漩渦中心時也能夠以旁觀者的態度看待一切的從容與淡然。
她永遠是那麼的冷靜漠然,像是神一樣,不把任何事物看在眼裡。
鶴卿晚帶給他的獎勵讓他從起步開始就比彆人高的多,他綁定的不是神豪係統,也不是什麼逆襲攻略係統。
他綁定的最雞肋的聖父係統。
他無法傷害他人,隻能任由彆人傷害。
多次瀕臨死亡線時,他都在想,如果是鶴卿晚,她會怎麼做?
如果這次活下來了,是不是就距離見到鶴卿晚更進一步了?
他想見到鶴卿晚,想問問鶴卿晚自己到底要怎麼做。
“好了,彆哭了阿言。”鶴卿晚耐心的摸著慕言的頭,任由他趴在自己膝上哭個不停。
慕言搖著頭,隻是抱著她的腿哭。
鶴卿晚見狀,也不繼續安慰了,她一隻手撫摸著慕言的頭,一隻手翻看著慕言的係統背包。
很快,她就找到了一駕華麗的馬車。
她不打算坐船,運河的路線並不成熟,她已經在著手規劃新的路線了,但還需要一個契機,她不能直接把新路線交出去。
畢竟她是一個從未出過遠門的深閨女子。
這次去揚州,就是一個很好的契機。
還有一些其他的事,也得提上日程了。
鶴卿晚垂眸看趴在自己腿上哭累了的慕言。
她從未忘記過自己的目的,她要功德。
所以她要創造功績,要創造整個世界都要知曉都要傳唱的功績!
……
月殷翎一直以為自己家夠有錢了,說是富可敵國都不為過,但是為什麼他看到麵前的馬車後控製不住的想要說一句
“貧窮限製了我的想象”
麵前的馬車,由八匹汗血寶馬拉著,豎起的旗子上是定國公府的家紋和鶴家的家紋,馬鞍是皇室馬匹才能佩戴的玄甲鞍。
這都是其次,主要是馬拉著的車廂,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