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托裡奧,我的名字。”傅昱深朝鶴卿晚搭話,“你可以叫我維托。”
“鶴卿晚。”鶴卿晚也禮尚往來的做了自我介紹。
“鶴卿晚。”傅昱深在嘴裡重複著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聽過,但實在想不起來。
“直接叫我名字就行。”鶴卿晚摸了下自己的耳朵,她總覺得這個叫維托裡奧的人怪怪的,眼裡好像有一個扇形統計圖。
但直白的盯著彆人又不太好,她現在是利益獲得者,也不好把關係弄僵。
鐘離玉琊教過她要對幫助自己的人以禮相待。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基本都是尬聊。
因為鶴卿晚總是忍不住想看傅昱深的眼睛,但又覺得這個舉動不禮貌而硬生生遏製住。
心思放在其他方麵後自然沒心情找話題聊天了。
尷尬的氣氛在後排蔓延,在達到頂峰的那一刻,車停了。
“老板,我們到了。”
鶴卿晚的車門被人打開。
“謝謝你,維托,有什麼我幫得上忙的你儘管說。”
按照禮節客套了一句的鶴卿晚念詞念的毫無感情,其中的敷衍但凡是個有腦子的聰明人都能聽得出,更何況傅昱深這種人精了。
見傅昱深沒吭聲,鶴卿晚一樂,轉身就進了身後的餐廳。
直到鶴卿晚的身影消失不見,傅昱深才低低的笑出了聲。
前排的司機目露欣慰,“好久沒看到老板笑的那麼開心了。”
半合的包廂門從內部被人推開,宋詞安不顧門後人的挽留,冷著臉走了出來。
他身高腿長,步子邁得又大,沒走幾步就要走到門口了。
隔著透明的旋轉玻璃門,鶴卿晚的笑顏映入眼簾。
她男朋友不在嗎?
宋詞安停下腳步,等待鶴卿晚進來。
“那個…小晚…小姐……”宋詞安不知道鶴卿晚叫什麼,隻聽到過陳言旭喊過小晚。
“請不要和我說話。”鶴卿晚直截了當的拒絕道,“我記得我之前就說過,我男朋友不喜歡我和會喘氣的異性說話。”
“是這樣的小晚小姐。”宋詞安解釋道,“我隻是覺得你有點熟悉,我們是不是見過。”
“原來這種搭訕方式是世界通用的啊。”
帶著男人體溫的西裝外套落在了鶴卿晚的肩膀上,散發著淡淡的香水味。
傅昱深隔著西服攬著鶴卿晚的肩膀,他深邃的綠眸又變成了一個扇形統計圖。
宋詞安有些驚訝的看鶴卿晚,換了新男友?
鶴卿晚兩個人都不想搭理,拂開傅昱深的手就轉身跟著引路的侍者上了樓。
宋詞安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傅昱深的人攔住,隻能像前幾次一樣眼睜睜的看著鶴卿晚離開。
二樓。
“我們順的路好像有點多。”鶴卿晚側眸看向身邊和她步調一致的傅昱深。
“是嗎。”傅昱深止步,鶴卿晚也停了下來。兩人站在同一扇門前對視。
“維托先生,你是y國人?”鶴卿晚問道。
傅昱深微微頷首,“嗯,鶴小姐猜到的?”
“不,因為我是你的合作對象。”鶴卿晚推開包廂門,陳總已經等在裡麵了。
“哦?”傅昱深站在原地沒動,他饒有興趣的對鶴卿晚伸出手,“既然如此,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