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煙滾滾,伴隨著一陣陣令人不寒而栗的陰笑聲落在山門前,變成了一個個人影。
一隊身穿素衣的劍宗弟子手執長劍擺開陣勢緊守山門。
道場,幾位尊者皆是神色凝重。
“玉清怎的還未到?”玄衣尊者有些急躁,他懷疑的望向廣白,“廣白,你那弟子當真去尋玉清了?”
“師兄若是不信自可親自去請。”廣白依舊帶著溫暖如春風的笑容,隻是眼裡多了些寒芒。
“凡俗界的粗鄙之人,不知禮數。”玄衣尊者冷哼了聲。
不過是個修二代,他到底在得意什麼?
廣白無語,暗自翻了個白眼繞到了最邊緣站定。
“都這個時候了還吵什麼。”須發皆白的老者一甩拂塵,怒斥二人。
“掌門師兄,實在是廣白他……”
“現在是爭論這些的時候嗎?”老者打斷了玄衣尊者的話,“廣白,你再去請玉清。”
廣白拱手離去。
“掌門師兄,我們是否可以請老祖……”玄衣尊者試探道,見掌門臉色不虞,便立刻改口,“…那位大帝也可。”
“那二位大人留的是保我玄天根基的東西,現在還不到時……”
“嗡——”
令人頭暈目眩的嗡鳴聲響起,護山大陣破了。
掌門臉色陡然一變,“快快去請老祖靈識!”
換魂大成功。
鶴卿晚扶起依舊暈倒的曲嬋衣,把她放在自己的飛行法器上,運到了房間內。
此時此刻,前幾日還富麗堂皇的房間隻剩了個空殼,就連地磚都被摳下來了,露出了光禿禿的土地。
那些家具都是小天為鶴卿晚搜羅來的,此時鶴卿晚打算離開,自然也要全部帶走。
用精神力撬開曲嬋衣的空間戒指,從裡麵拿出幾床褥子放在地上,再把曲嬋衣從飛行法器上放下來。
然後再給她蓋上被子,這就完事了。
鶴卿晚蹲下來,把曲嬋衣淩亂的發絲攏到耳後,又伸出手指輕輕撫平她緊皺的眉心。
她不討厭曲嬋衣。
本是天驕,奈何命運多舛。
“上神,玉清要如何處理?”
小黑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鶴卿晚收回自己的手,起身走向他。
“男人的事為什麼要問我?”
她疑惑道,她隻關心溫柔善良的女孩子,男的怎樣和她有什麼關係?
小黑“啊?”
輕嘖一聲,鶴卿晚擺擺手,“隨便放個安全的地方吧,就當是報答他帶我和小環來玄天的恩情。”
“是。”小黑扛起昏迷的玉清放在了涼亭裡的長凳上。
“上神,有什麼吩咐我的嗎?”被冷落的閻羅天子不甘寂寞,靠過來給自己找活乾。
“還真有一樁。”鶴卿晚湊近他,“我答應了小環用天雷給她放煙花看。就是我把握不好這個度,你待會看著點,在我傷及無辜前保護那些無辜。”
“是!”小天回答的毫不遲疑,絲毫沒有察覺到用天雷放煙花是一件多麼炸裂的事。
“上神,那我呢,我能做什麼!”
小黑也想有活乾。
“煙花晚上才會好看。”鶴卿晚指著天空,“你待會就把天遮住,要讓大地陷入一片黑暗。”
“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