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雲州城的第二日,玄森平三兄弟就打算前往桃城一探究竟了。
“師父說桃城裡有邪修煉魂。”曇香壓低聲音與鶴卿晚三人耳語。
“我師父也是這麼說的。”聶九珠回道,“他說那邪修估計在煉萬魂幡。”
“師尊讓我自己看著來。”鶴卿晚和青梧並肩走在隊伍的最前頭,“不過桃城裡的這個邪修有可能與當年屠我族人的那個邪修是同一人。”
此話一出,聶九珠和曇香都不說話了。
鶴卿晚的來曆並不是什麼禁忌話題,他們這代的小輩也是基本都知道的。
玄幽聖地出了個竊取聖地禁術秘笈還背叛了聖地的叛徒,那叛徒拿修道者的身體煉丹,還把靈魂修道者的禁錮起來製成鬼兵。
此事天理難容,惹的霓鈺聖主大怒,親自去捉拿。
誰料叛徒不止一人,有人通風報信,那學了邪魔歪道的叛徒早早的得了風聲跑的無影無蹤。
霓鈺從東地域追到西地域也沒追到,反而救回來了個天賦卓絕的稚童。
那稚童就是鶴卿晚。
遺憾的是,鶴卿晚因過度驚嚇而失去了所有記憶,隻有脖子上戴著的平安扣上寫著她的名字,
——薑容冶。
“倘若真是那雜碎,師姐便剁了他的身體喂給野狗替你出氣。”曇香嬌俏一笑,甜絲絲的聲音好似含了塊蜜糖。
“曇香師姐說的是,容冶師妹,那種人渣就交給師兄吧,莫要臟了你的手。”
聶九珠傾身向前,側眸對鶴卿晚微微一笑。
一抬頭,就看到了青梧一言難儘的複雜表情。
“我師妹年紀小,你們莫要說些什麼好聽的話哄騙她,她會當真的。”青梧作勢捂住鶴卿晚的耳朵,“還有,師尊已經許了師妹與太子殿下的婚約,待到八九月份,他們可就要訂親了。”
厭男的曇香“嘖。”
沒聽明白青梧說的話和他做的事有什麼關聯的聶九珠“所以……呢?”
鶴卿晚“啊?我怎麼不知道?”
玄森平三兄弟分開行動了。
鶴卿晚和青梧兩人也跟本門弟子分開了。
“你真不知道給你訂親這回事?”青梧納悶道,“不應該啊。”
“我一直以為會是我們兩個結道侶的。”鶴卿晚不理解,“不是都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嗎,怎麼還把我往外推呢?”
“如果是天胤帝以權壓人,倒也不是不可能。”青梧歎了口氣,“龍氣真了不起啊,下個世界我也要搞個皇室身份。”
“難搞哦。”鶴卿晚也跟著歎了口氣,“咱們兩個同吃同住還一起泡澡,就這他們都不介意啊?非得我懷個你的孩子才讓我倆在一起是吧。”
聽鶴卿晚這麼一說,青梧頓住了腳步。
鶴卿晚也順勢停下,轉身和青梧麵對麵,“怎麼停下了?”
“你初吻還在嗎?”青梧牛頭不對馬嘴的問了這麼一句話。
“給我哥哥了。”鶴卿晚答的很快。
青梧大驚失色,連忙往後退了兩步,“不是,你真玩骨科啊?”
鶴卿晚“?”
她不解,“很奇怪嗎?本來是打算給媽媽的,但媽媽很忙,我就先親了哥哥,第二個給了媽媽。第三個好像是溫讓語……?”
青梧“?”
“我說的初吻是指嘴對嘴然後用舌頭咧咧咧……”
“嘔——”
青梧話還沒說完鶴卿晚就開始彎著腰乾嘔,“你快彆說了,我怎麼可能吃彆人口水,我哥哥咬過的餅乾我還要換頭吃呢!吃彆人口水,想想就惡心。”
青梧突然彎下腰捧起鶴卿晚的臉,大拇指壓在她的唇上,俯身吻了下去,輕輕淺淺的吻就這樣落在了青梧的拇指上。
鶴卿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