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進複雜副本裡要麵對的威脅就不止副本了,還有強大的恐怖遊戲玩家。
鶴卿晚掃視了一圈周圍,安安靜靜的沒有一個人開口,似乎都在消化剛剛的內容。
這一批國運遊戲的玩家有十六個人,四個種花家的,四個棒子國的,四個八嘎國的,還有四個花旗國的。
剩下的四個都是恐怖遊戲玩家。
而且這四個裡兩個都是老熟人。
“嗯?我好像聞到了殿下身上的香味。”戴著金色眼罩的女人輕笑出聲,“許久未見,近來可好?”
「啟示錄」的會長,「愚者」迦薩。
“嗨,老婆。”說完後自己先羞到鑽到桌子底下的季沅。
“有趣。”銀發紅瞳的青年妖異俊美,此刻正饒有興趣的看著鶴卿晚。
這個人不認識。
鶴卿晚看向最後一個恐怖遊戲玩家。
看起來三十出頭,下巴有點胡茬,不但不妨礙他的帥氣,還為他增添了幾分彆樣的魅力。
這個也不認識。
鶴卿晚沒理他們三個人,而是大致看了一下人員分布。
她這邊左側第一位是種花國的人,長著一張國泰民安的端莊臉。對麵坐的就是迦薩。
第二位也是位種花國的女性,看年齡好像不過二十三四,長了一張娃娃臉,和人對視時會臉紅。對麵坐著的是季沅。
第三位就是鶴卿晚本人了,對麵就是那個銀發紅瞳的青年。
第四位也是種花家的,是位男性,身上很臟很亂,瘦的有些脫相,一雙眼睛黑的有些嚇人,對麵坐著的就是最後一個恐怖遊戲玩家了。
再往右邊數四個,坐的是花旗國的人,花旗國對麵就是八嘎國的。最後的四個位置是棒子國的,兩人兩人麵對麵的坐著。
至於鶴卿晚是怎麼認出國家的,完全是國運遊戲係統的原因,他們每個人的主頁都會顯示一麵代表自己國家的小國旗。
總之先和自己國家的打好關係吧。
鶴卿晚想先和女孩子認識,但她左邊坐著的兩個女孩子已經開始說話了,她也不好打擾,隻能先認識右邊的男生了。
“我叫鶴卿晚,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你呢,怎麼稱呼?”
麵對鶴卿晚的示好,這隊伍裡唯一的一名男性似乎有些不安,他眼神不停的閃躲著,還頻繁低頭不敢和鶴卿晚對視。
“我叫鶴卿晚。”鶴卿晚又重複了一遍,這一次,她還伸出了自己的手,“請問,你怎麼稱呼?”
白皙柔軟的手戴著玉鐲就這樣伸到了自己麵前。
沈一猶豫了許久,才顫抖著虛虛握了一下那隻手,他開了口,“沈一,我的名字。”他的嗓音沙啞的不像話。
這個名字被說出口的那一瞬間,最左側那位國泰民安臉的女孩子看了過來。
她並沒有說什麼,隻是目光久久的落在沈一身上。
“華文安,我的名字。”她隔著娃娃臉對鶴卿晚伸出了手。
鶴卿晚握上她的手晃了晃,“鶴卿晚。”
“我的名字是陳當歸。”娃娃臉女孩開口就是灣灣腔,甜到不行。
“這是沈一,他好像不太愛說話。”
鶴卿晚怕她們沒聽到沈一的聲音,便簡單解釋了一番。
陳當歸點點頭表示理解,華文安也點了下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嗯,現在殿下可以和我們敘舊了嗎?”迦薩的語氣永遠是輕描淡寫、略帶歡欣的,配合著她柔和的嗓音,讓人根本聽不出她的真實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