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柳玉珞被抬為了王妃,但管家權還在鶴卿晚手中。柳玉珞還沒來要,反而是一個小小的妾室靈夫人來陰陽了。
對此。鶴卿晚的解決方式是……
“寶珠,取我鞭子來。”
那靈夫人竟是硬生生被打出了韶光苑。
正巧當晚就是元宵家宴,晉王得知此事後氣的就要直接休了靈夫人,他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的表妹怎可受他人欺負。
最後還是被柳玉珞勸住了,這讓氣還沒消的晉王又去了鶴卿晚的韶光苑。
家宴過後本該留宿正妃院中,這無疑是在打柳玉珞的臉。
韶光苑。
“阿宓,我不在時她們便是如此欺負你的嗎?”晉王心疼的握著鶴卿晚的手。
鶴卿晚沒有正麵回答,她抽回自己的手,摘了護甲低頭用手指逗弄著嬰兒床裡的玄祈霄,“表哥,靈夫人是皇後賜的人,玉珞姐姐勸你也是應該的。你若是休了靈夫人,皇後和聖上都會不高興的,阿宓不能憑著一己之私破壞了你們之間的感情。”
她抬起頭看著晉王,眼眶微紅,帶著勉強的笑容,“表哥,阿宓沒關係的,不用在意阿宓,隻要能讓你和祈霄平平安安,阿宓就滿足了。”
晉王喉嚨發緊,眼眶發酸。
他仍記得少年時,他的表妹一襲鮮豔紅衣,身騎汗血寶馬,弓開如滿月,箭去似流星。
那樣意氣風發、恣意妄為的明豔少女,如今也被困在了這方小院,每日都被因他而起的瑣事煩憂。
“阿宓,你再多給我一些時間好嗎?”晉王握住鶴卿晚的手,“一年,阿宓,最多一年,我便讓你自由自在,不必為了任何人任何事煩憂。”
“彆說一年。”鶴卿晚反握住晉王的手,“為了表哥和祈霄,就是十年、二十年,阿宓也是等得的。”
元貞二十年。
又是一年秋。
柳玉槿的忌日也到了,同時也是祈霄的周歲生辰。
晉王不知在忙些什麼,隻在忌日的當天出麵陪了柳玉槿的牌位一整天,第二天就又不見了蹤影。
為了避諱,玄祈霄的生辰也改到了柳玉槿忌日的第二日。這天晉王沒出麵,反倒是來了兩位尊貴夫人。
“母親,姨母。”鶴卿晚懷裡抱著玄祈霄,從椅子上站起來迎接這對年輕時名聲響徹京城的姐妹花。
“外麵人多,咱們去裡麵說話。”
鶴卿晚把孩子給了自己的貼身侍女寶珠,領著自己的母親和姨母就進了安靜的內室。
“阿宓,玉珞懷孕此事你可知?”亓官熙已經忍不住直接開口問詢了。
“咳。”亓官煦不滿的皺起眉,“姐姐,怎麼這麼多年你的性子還是這般莽撞。”
“姨母稍安勿躁。”鶴卿晚安撫著亓官熙,“表哥這一年來隻去過玉珞姐姐那裡三次,每次我都奉表哥之命差人送去補湯。”
“她每次都喝了嗎?”亓官熙目眥欲裂,“昨日雪嬿來信,那賤人已經懷孕一月了。”
“姐姐!”亓官煦忍不住提高聲音。
柳玉珞懷孕了?
鶴卿晚臉色凝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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