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了老家後被家裡人安排著相了親,並在本地找了個工作。
婚後一年便有了一個女兒。
沒過幾年就又有了一個女兒。
兩個孩子的壓力壓在身上,男人有些力不從心,便在親戚的勸說下考了駕駛證當了貨車司機。
怪事也因此發生了。
“讓我猜猜,男人某次工作路過了女鬼所在的地方對嗎?”鶴卿晚看向聞故知,“然後女鬼跟男人回了家,對吧。”
見聞故知點頭,鶴卿晚嗤笑一聲,“老套的故事。”
聞故知不讚同道,“不可以這麼說。”
不應拿彆人的苦難取笑。
對世界沒有歸屬感所以沒有道德底線的鶴卿晚“……”
她輕嘖了聲,“知道了,下次不當著你的麵說就是了。”
根正苗紅聞故知“……”
“那那個女鬼呢?”鶴卿晚又問。
聽到這個問題,聞故知勉強勾起笑容,“很強,廢了番功夫才把她送走。”
見是個好結局,鶴卿晚挑了下眉毛,也沒再說什麼,正巧包間的門被叩響,服務生送來了她們點的菜。
吃飽喝足,兩人打車回家。
剛下車,就見家門口站了個人。
“又來生意了。”鶴卿晚握住聞故知的手抬起來,對她狡黠一笑,“就都交給你嘍。”
【鶴寶,彆笑了,愛情占比百分之二十一了。】
鶴卿晚“……”
她收起笑容,麵無表情的快步走進房門,上樓、回房、鎖門一氣嗬成。
【不行了六六,今晚我就解決一切,你幫我訂機票,我明天就要走,就先去y國。】
……
入夜。
古色古香的茶室中,約莫十三四歲的少女穿著不符合她年齡的桃紅色宮裝,清秀的小臉上也畫著成熟的豔麗妝容。
少女白皙的小手熟練的握著一支毛筆,在空白的扇麵上寫下萬俟二字。
桌案上的燭火滅了,少女秀氣的眉頭皺起,把毛筆放在一邊,拿出火折子靠近蠟燭。
小小的一聲“噗”,燭火又燃了起來,隻是這次,空無一人的對麵坐了一個身穿旗袍的絕色佳人。
燭火搖曳,佳人臉上的笑容也多了幾分詭異,她旗袍上繡著的金龍活靈活現,被跳躍的火光照耀著,仿佛活過來了一樣。
“是萬俟琳,還是萬俟嫣然?”鶴卿晚漫不經心的拿起桌上題好字的折扇,合起來捏著扇柄挑起麵前少女的下巴。
“本宮恨隻恨當時沒親手殺了你。”鶴卿晚冷哼一聲,甩下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