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認真的洗漱過後換上了昨天蘭心給她在網上訂的新工作服,一件一字肩的紅色毛衣和一條咖啡色的蛋糕裙。
配套的有一雙棕色的長筒靴和一個棕色的貝雷帽。唯一能看出這是工作服的地方就是胸口處彆著的胸牌了。
她的衣櫃很大,裡麵全是各種各樣的工作服,都是蘭心和鶴卿晚買給她的。
阿年不知道這個旅店開在哪裡,自從她來到這裡,似乎就沒感覺到氣溫有太大的變化。最冷的時候,她看到鶴卿晚穿著漂亮的毛絨絨小裙子,但那些衣服好看大於保暖。
最暖和的時候,她看到鶴卿晚穿了一件香檳金色的蓬蓬小短裙。
時間還早,先去吃個早飯吧。
阿年打開門,與正在下樓的幾個人麵麵相覷。
氣氛正尷尬之時,鶴卿晚的聲音傳來,打破了沉悶的氛圍,“阿年,你起了嗎?快走,方姨和方叔今天做了艇仔粥。”
“來了!”阿年不再理會樓梯上的三人,快步走出去牽上鶴卿晚對她伸出的手。
看著兩個女孩跑遠,樓梯上站著的三個人才回過了神,其中一個愣愣的抬起手,“哥,剛剛那個,是藍蜂?”
“不可能!”三人中唯一的一個女生有些底氣不足,她強裝著鎮定,“她已經死了,還是你親手把她推下去的!”
“可是……”
“都閉嘴。”被稱為哥的男人戴著黑框眼鏡,他眸色沉沉,“黃狗,你跟過去看看。灰兔,你去靈泉村找找線索。”
紅象冷靜的分配著任務。
黃狗咽了口口水,他麵對一個已死之人雖然心裡發虛,但他更怕生氣的紅象。
愛心早餐店。
時間還早,其他人大多都沒起床,鶴卿晚和阿年到的時候隻有嶽川一人在那吃飯。
看到相攜而來的兩人,他點了點頭當作打了招呼。
鶴卿晚拉著阿年坐在他對麵,好奇問他,“你吃完飯有事嗎?”
嶽川搖搖頭,“沒事,怎麼了?”
“那你去給我媽媽送飯。”鶴卿晚豎起食指指向大蒸籠,“昨天媽媽說她想吃燒麥和蝦餃。”
她也是看出了蘭心對嶽川有點好感才想著牽線的,若是蘭心無感,嶽川敢未經允許靠近蘭心一步她就能生撕了嶽川。
聽到鶴卿晚指派的任務,嶽川第一次沒有敢怒不敢言的生窩囊氣,而是開開心心的提著方阿姨打包好的早餐騎車駛向鶴卿晚家。
也是難為嶽川了,明明是一個硬漢形象,偏偏為了博得蘭心的好感而每天穿的斯斯文文的,蹬個自行車來回跑。
鶴卿晚朝著嶽川遠去的方向抬了下手指,古樸的二八大杠自行車上就多了幾束鮮花。
阿年眨眨眼,小鹿一樣圓圓亮亮的眼睛裡滿是笑意。
她也看好這一對。
艇仔粥端上來了,兩人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如預料中的一樣好喝。
“剛剛那三個人你認識嗎?”
鶴卿晚冷不丁的問道。
正在幸福喝粥的阿年也幸福不起來了,她躊躇了一會兒,還是說了實話。
“他們和以前的我是同一個公會的,是無限世界裡有名的的互助會,成員代號是顏色+動物,剛剛的三個人,胖胖的那個叫紅象,女生叫灰兔,個高的那個叫黃狗。”
阿年握著勺子的手不禁收緊,眼中也流露出恨意,“他們根本就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互幫互助……嗬,嘴上說的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