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不可以說不重,雖然本主的身體不好,沒什麼力,但是,秦瓊是誰,她是懂技術的,好嗎!
看著那家夥驚恐的轉過頭來,秦瓊沒客氣,掄圓了又來了兩下。
這具身體隻有十四,五歲,自身的力量實在有限,所以,她把“掄”這一物理作用用到了極致。
這要是在現代,秦瓊還真不敢太用力,不過剛剛秦瓊已經想過了,這不是現代,這人又是家奴,她不用客氣。
唉!現在想想這還真是穿過來後的一大福利啊。
看著那混蛋倒了下去,秦瓊想了一下,用腳踏了踏那家夥的衣服,沒什麼東西。
又仔細回憶了一下,再輕輕打開窗子向外麵四下看了一下,最後在左側的方向找到了自己記憶中的那個小角門後,才又縮了回來。
她來到了床前,房間實在太黑,她看不清這個家夥的長相,隻是確定了他頭的位置後,秦瓊從已經散架的四腳凳腿上拉下了一條木刺,摸索著,在那家夥脖子上找到了一條最粗的血管,慢慢順著脈向刺了下去,然後一挑……
她快速躲開,儘量不讓濺出的血濺到自己,又起身就走到了門口,她脫了外衣,並用它擦了擦手。
現在還是秋末,她裡麵穿著白色中衣,再從頭上拔下了發簪,想來一出事,人們隻顧著關她,拉她,根本沒人幫她卸妝,她暈了一天,頭上居然還彆著簪子。
她把頭發全部倒向前麵,把臉全都遮住,配上她的白衣,很好,古代貞子形象立馬完成。
現在月已正當頭,房裡正是的黑得清澈,看看身上的行頭與房裡光線的搭配,想想都是“儘如人意”啊。
剛整理好,她想著再細想一下接下來的步驟時,外麵就已經傳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
“肥哥肥哥”剛剛那第一個男聲此時低低的喚著,並輕輕的敲了兩下門。
“還沒完嗎?時候可不早了要不要我幫你呀”這聲音低沉著,卻又帶著讓人作嘔滑膩的笑聲。
秦瓊搖了搖頭,本來再怎麼說也是打傷人,她心裡多少還是有點歉意的,可現在她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了。
倒有一點因為自己是生在春風裡,長在紅旗下,從而過於循規蹈矩而產生的一點嫌棄。
所以當外麵的人又輕輕拍了拍門後,她也伸手在門上輕輕拍了兩下。
又用鼻音重重的“嗯”了一聲。同時,輕身閃到側麵,一手扣住門邊,左腳點起為軸,準備著……
門就像安排好的一樣開了,一個帶著包帽,小廝打扮的人低著身子,正慢慢的探進門來。
房裡很黑,他不得不伸手前摸著
他是外院的小廝,老爺又要高升了,可沒有他們這些後買進的下人什麼事。前幾天就有風了,說他們這些個人是不會跟著老爺去下任的。
好一點能放了他們出去,可夫人那個做派,多半他們還是會被賣出去的。
做死做活三年,臨了這個結果,他們幾個都不甘,可也沒轍。誰讓他們隻是奴才呢。
可好,今府裡居然會出了小姐同人私奔的這事,他們聽夫人令打傷了那個前幾天來報信的小姐外家的小子。
院子裡的嬤嬤又讓他們看著裡麵抬出來的小姐,說是明一早就送去城外的庵堂去。
本來也沒敢想什麼,可是想著反正也就是被賣的命,他今晚喝了一點酒,肥仔那個混蛋一挑撥,他也不知是怎麼了,真真的就想了,還真就敢了。
本來他還是膽怯的,可想著反正是肥仔先的,他是後的。
再說可能小姐隻怕這會子還暈著什麼都不知道呐,所以,他壯著膽子低著身子爬進了門。
房裡真黑,他低聲又叫了一聲“肥仔”,可沒人回。他不由的抬起頭
前麵白影一閃,一個長發的女人突然飄了過來,直直出現在他麵前。
她以一個很奇怪的姿勢背對著他站在那裡,一頭黑黑長發披散著,在白色的衣服襯托下,這分外的詭異。
突然,那女人的手竟正對著他伸了出來,直直的向他抓來!一下就抓在他的肩上。再一緊,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