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東西在那,記著路上小心點,就說......說是本妃給將士們準備的軍餉好了。”
初見時是挺震撼的,也確是被那老多的金子給閃出了財迷心。
但什麼事都是過猶不及,其實看的多了也就那樣,主要是韃靼人的羊毛不薅白不薅。
“這......軍、軍餉?”
閃瞎他的狗眼了有沒有?
就是他身後一道前來的的眾暗衛亦與疋一的反應差不多。
他們王妃被擄了,
但他們被擄的王妃不但自己想去哪就去哪,現在還能給邊關的將士們掙軍餉?
咋就這般不真實呢?
至於這軍餉是哪來的......
這不是和尚頭上的虱子——明白著的事嗎?
也虧的他們王爺還擔心的食不下咽睡不安寢的,就現在正快馬加鞭的朝鄴城趕呢!
......
秋風微涼,一夜好眠!
耶魯將軍府,同樣一夜好眠的耶魯甄黎猛的睜開了他那一雙略帶迷茫的虎目。
雖然這是他再度出征以來睡的最安穩的一晚,但不知為何,就是覺得不對勁,心裡也被一種莫名的不安充斥著。
“稟將軍,屬下等昨夜皆被人下了藥!此藥無色無味,聞者即中,屬下與府中的其他守衛皆中了招,眼下方醒。”
一道黑影飄出,乃是耶魯甄黎親衛中的幸存者,也是當初將沈玖月一路帶回韃靼的其中一員。
好吧,自己也剛醒來著,就說感覺不會騙人,這不,人證來了。
“禦王妃那......唉,府裡可有其他事情發生?”
這藥都不用想便知道是誰下的,昨日大王子命人送來的東西可還是自己撒的呢。
本也就想著將其藥倒好送去與禦王和談,眼下倒好,人是藥倒了,可倒的都是自己這邊的。
黑衣人道:“府中一切如常!”
那就好,耶魯甄黎不禁長舒了口氣。
然,下一刻,一道驚慌的聲音便在屋外響了起來。
“將軍,將軍,不好了,王庭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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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赤鷹鷙,年五十有六,一生貪圖享樂,好色成性,但就是這麼一個人卻是極度的嗜權。
與之相伴隨的還有對方那極致的掌控欲,可謂是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寶殿被盜他怒,但卻是比不上自己被人光溜溜的給扔在地磚上凍了一夜來的怒火中燒。
韃靼地勢處北,早晚的寒涼已是不亞於有些地方的冬季,這個偷東西賊簡直就想讓他成為韃靼有史以來第一個被凍死的君王!
“王宮之中潛入了賊子,你們都是乾什麼吃的,竟然還同孤王說不知道?就那麼些寶貝,是輕易能運出去的嗎?啊?”
身形高大圓胖,滿麵紅光的韃靼王氣急敗壞的罵道,大噴嚏不時的噴著,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可見被氣的不輕。
看來這還是醒來後沒來得及去看自己那被人給掘了的棺,不然估計得要憋過去。
到時便成了享年五十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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