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就知道姑娘喜歡金子,以後我們還給姑娘打!”
張二狗憨厚一笑,當初大老遠的在韃靼姑娘都費力的偷......呸呸、運了那老多的出來,可見是極其喜歡的。
不過話說回來,又有誰不喜歡金子呢?
沈玖月聞言忙道:“不、不用,我一向不愛戴這些東西,這些就收著了,也代表了你們的心意,後麵再得了惦記你們自己媳婦孩子去。”
不然,她還真怕這幫家夥會給自己攢個金庫出來。
“這姑娘就放心吧,少不了她們的這都備著呢,便是鐵錘那......”
“大哥!回......回吧,該、該說...的都、都不、說完了嗎?”
李鐵錘忙截住了自家大哥的話頭,隻兩句話的功夫就從臉紅到了脖子根處。
孰不知,他的這番樣子,純純的就是不打自招,也更是引來了邊上那幫無良的家夥好一番的嬉笑。
這是......有情況?
“好了,你們也彆逗鐵錘,若是真有了好消息,人姑娘也願意的話,到時姑娘我去給你提親去!”
沈玖月笑著說道,三合村中的這幫子村民,其實細說起來那真是沒有幾個是不悲苦的。
李鐵錘本是家裡的幼子,該受儘寵愛的存在,但,卻早早的父母雙亡,長兄亦被征兵去了邊關。
沈玖月至今都還記得,當初雁門官破時對方也隻是沉默,但在聽得其兄長早在關破前便戰死時哭的有多傷心。
還有,趙恒、趙陽等,還包括村裡的好多人,他們的親人竟沒有一人得還。
唉,內庫燒為錦繡灰,天街踏儘公卿骨!沒有親眼所見,便永遠不會體會其中的殘酷。
“還、還沒影呢!”
整張臉都如同被油炸過的龍蝦一般的李鐵錘,聞言感動的同時亦難免羞怯的說著。
“鄒將軍以為如何?”
透過內院書房的窗戶,將院中的一切都納入眼底的楚莫離看向自己對麵前來稟事的鄒將軍問道。
“王妃大才,末將佩服,恭喜王爺,得此賢妻主母,是禦王府之幸,是西北之幸呐!”
鄒將軍毫不吝嗇的誇讚,使得楚莫離那本就上揚的嘴角弧度也越發的大了。
可......什麼禦王府之幸西北之幸的,這明明是他的幸運才對!
但念在這個嘴硬的從不誇人的老頭今日倒還算識相的份上便也不計較了。
“確實是你們的幸運,其他幾人那就有勞鄒將軍前去敲打一番了,本王的王妃誌不在後宅的方寸之間,讓他們且管理好自己的人,不然,若是真犯上了,不待王妃如何?本王必不輕饒!”
這就意有所指了,鄒將軍眼神輕閃,唉,這有些人呐就是容易擺不清自己的位置。
不說王爺,就單是王妃又豈是她們那些慣愛使些拈酸吃醋的小手段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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