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有勞的,阿月是我外甥女,但卻實打實的是在我懷中抱著長大的,那就是我閨女,王爺切莫與我客氣了才是。”
每每想到那個曾經還隻有那麼丁點大的肉團子如今也要生自己的肉團子了,蕭大夫人心中就無比的感歎!
同樣感歎的還有鎮國公,但他卻並沒有說什麼的打算,無人知道他的緊張其實根本就不是來源於那毒,而是在生孩子這件事的本身上。
上輩子的自己曾親眼見證了自己的妻子於產房中喪命,也於手術室外被告知他的兒媳也就是阿月的母親放棄了自己的生命。
對於他來說,生孩子是一件比之槍林彈雨還要可怕的事情!
另一邊,沈玖月也在有條不紊的安排著自己的事情,最最主要的就是,她要在短時間內儘可能的帶兩最起碼也要帶出一個能有個萬一給自己紮針施救的徒弟來。
藥再好,見效那也要時間,但她的金針刺穴之術卻是恰恰可以彌補中醫的這一短板。
“體弱之人生產最怕的就是遇上大出血,也就是血奔,當然,這之前我會服用預防的湯藥,不過,這止血的行針手法你們還是要好好練練,彆到時候真的遇上了再麻爪!”
“呸呸呸、壞的不靈好的靈,你這丫頭說話咋也沒個顧忌?”
認真說著的沈玖月直接就又被自家新鮮出爐不知多少代祖宗給懟了。
但那老頭子說歸說,學的確是異常的認真,還有劉軍醫,剛開始還覺得學人家祖傳的針法不好意思所以推辭來著。
但也就那麼不太乾脆的推辭了一下下,便妥協在了華大夫那張欠欠的嘴巴轟擊之下。
“觀王妃現在情況,發生呃的幾率不大,不過王妃說的在理,不管什麼事有備無患總是沒錯的。”
劉軍營說著那唇邊的兩抹胡須不禁抖了抖,麵對著那華老頭威脅的目光難得的沒有與其爭辯。
哼,都是當大夫的,說說怎麼了?
不過,也就是心裡這般想想,誰讓自己底氣不足呢?
華氏金針術呐!
便是華氏傳人都有好多代沒學會的針法了,他彆說是受些氣了,便是讓他跪下叫祖宗都成。
這就嗬嗬了,話說你祖宗知道不?
隨著產期的臨近,沈玖月這邊待產的準備也逐漸完善,生孩子那事有穩婆,再不濟還有她大舅母,便是生下來了這滿府的人也不可能照顧不好一個孩子。
故她現在做的則都是些保命的安排。
沒辦法,萬物皆有根源,既然有著那般的說法,總還是大意不得的,畢竟,命隻有一條,死是不可能死上一點的。
“姑娘!”
剛從藥房出來的沈玖月玖遇著了自己之前吩咐人去請的大胡子等人,春暖花開的,也是時候出去找點事情做了不是?
“來了?進去說吧!”
說完便率先朝著一邊的書房走去。
一副類似屏風的框架佇立在書房的牆邊,上麵那一條條彎曲的線條昭示著這壓根就不是屏風的事實。
“線路可確定了?”待得坐定沈玖月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