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穎兒說她還沒和李亦在一起的時候,林梓璿氣的黑色緊身毛衣包裹下的胸脯此起彼伏。
“那你現在是在乾什麼?”林梓璿恨李亦的渣男行為,更恨張穎兒的深陷泥潭。
“當製片人啊。”張穎兒如是說道。
“你為了誰當製片人?”林梓璿又問。
“為我自己啊。”
眼見著張穎兒油鹽不進,林梓璿將自己的情緒壓製下來,緩了緩語氣說道
“我要是不問,還不知道你讓林姐把戲約全都給推了,還對外說暫時不想接戲。我不知道你和李亦現在是什麼關係,但我知道,感情絕對不是單純的一方麵付出就能有收獲,就能維持下來。”
說著,林梓璿又有點壓不住脾氣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為就是網上說的舔……”
意識到不對,她連忙將話收回,臉上帶著歉意。
“舔狗?”
張穎兒知道這個詞,雖然她也覺得有的人在愛情裡太過於盲目,但她仍然不太喜歡當下的人將這個詞隨便亂用。
舔狗、跪舔,真正的意思應該是毫無尊嚴、沒有底線的去討好彆人,奉承彆人。
可現在網絡上很多人,每見到一個愛而不得的橋段,便直接給人安上一個舔狗的名頭。
在張穎兒看來,如果僅是對一個人好就是舔狗的話,那這個詞就太爛了。
“我又不是舔狗。”
張穎兒並不生氣,反而很認真地為自己解釋,“即便我的付出沒有回報,沒有收獲,我也不是舔狗。這隻是我對自己喜歡的人,做了一些我想做的事,我還有尊嚴,我還有底線。”
好好好,這樣子說是吧?
聽完這一番話,林梓璿竟是無言以對。
她想了想,再次試圖讓張穎兒清醒一點,“可是你為了他連戲都不拍了,跑來當什麼製片人。”
“我本來就不喜歡拍戲,而且我當製片人又和他有什麼關係?”張穎兒一臉疑惑,表情似乎在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穎兒確實是不怎麼喜歡拍戲啊,當製片人好像也和李亦沒什麼關係……林梓璿敗退。
張穎兒上前抱住林梓璿的胳膊,親昵地靠著她,“表姐,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不是那種會傻乎乎地將愛情當做是全部的人,而且,我和學長到底是什麼情況,你也不知道啊。”
林梓璿滿臉無奈,氣急敗壞地一隻手揉捏著張穎兒的臉。
在回酒店的路上,張穎兒接到了李亦的電話,她警惕地看了林梓璿一眼,往車窗又挪了一下,手捂著話筒才接通了電話。
“今天我去和《一路繁花》的導演碰麵,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
“他居然給我安排了cp線!”
“然後你又怎麼著?”此時張穎兒的語氣有些急了。
她想著留給彼此更多的時間,才決定不去這檔節目,沒想到居然有人要偷家。
“嘿嘿,我當然是直接就拒絕了。”李亦的語氣帶著邀功的意思。
張穎兒剛想說“學長真有原則”,然後就聽到這貨說“因為這是另外的價錢。”
張穎兒氣的牙癢癢,咬牙切齒地威脅道“學長,你要是敢答應,以後,以後我打遊戲就不帶你了!”
打遊戲不帶你了?
汽車後排另一側的林梓璿聽的莫名其妙。
怎麼又氣又惱的樣子?
這到底是高興還是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