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不等拓跋興珊、拓跋興婉再說出拒絕的話,他一把將二人推了出去。
頃刻間,所有人的目光落到拓跋興珊與拓跋興婉身上。
江南憶也望了過來。
看到她們衣衫不整的樣子,她輕輕蹙眉。
拓跋興珊、拓跋興婉暗惱拓跋興邇這麼粗魯地將她們推出來,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她們迅速做出柔弱模樣,淚眼盈盈地看向權亦、蘭斯四人。
卻發現,權亦沒看她們,蘭斯、季殊厭笑著在說什麼,注意力沒在她們身上,謝飛白吃著晚宴上沒被破壞的食物,注意力同樣不在她們身上。
隻有青弦、楚魚、江南憶在冷冷地看著她們。
冰冷的目光,令她們打了個寒顫。
尤其是在對上江南憶的目光時,裡麵的森冷,令她們毫不懷疑,她會立馬殺了她們,報多年前的仇。
“求求你們,救救我們吧,隻要你們願意救我們,我們什麼都願意做!”
倏地,她們朝著權亦、蘭斯他們的方向跪下,帶著哭腔的聲音回蕩在庭院內,哭得梨花帶雨,模樣好不可憐。
聞聲,蘭斯、季殊厭、謝飛白看了過來。
蘭斯似笑非笑道“我們為什麼要救你?”
拓跋興珊咬了咬下唇,像是豁出去般,開口“隻要你願意救我們,我們從此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你想對我們做什麼,都可以。”
說完,眼神帶著些微暗示地看向蘭斯。
蘭斯眼裡的興味更濃了。
就在拓跋興珊以為蘭斯對她的提議產生了興趣時,蘭斯低笑一聲,道“不好意思,我對你們沒興趣。”
拓跋興珊神色一僵,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她不明白,自己都說得這麼明白了,他為什麼會拒絕。
在以前,幾乎沒有男人能拒絕她們。
“為什麼?!”拓跋興珊不死心地又問了一句。
蘭斯沒說話,倒是季殊厭毫不客氣道“你耳朵聾了嗎?當然是因為對你們沒興趣呀,你們自詡美貌,可再好看,能有我們隊長、小魚、南南好看嗎?”
“不、不可能……”拓跋興珊搖頭,卻是看向了青弦、楚魚她們。
她無法否認事實,要論美色,她確實不如她們。
絕望逐漸蔓延上拓跋興珊姐妹二人的心頭。
既然蘭斯他們那裡行不通,她們便把最後的希望放在了江南憶身上。
她們朝著江南憶的方向不停磕頭,哽咽道“我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那時我們年少不知事,才做下錯事,現在我們長大了,明白事理後,才知道當初自己做的事是多麼的不應該,我們早就追悔莫及,這些年,我們也一直在找你,想向你當麵道歉,隻是我們沒能找到你。”
“你就看在拓跋家將你養大的份上,放我們一條生路吧,我們的家已經被你們毀了,如果你還覺不解氣,可以廢了我們的修為……”
最後一句話,是拓跋興珊猶豫再三才說出來的。
在這個世界,廢去一個靈師的畢生修為,已是最大的懲罰。
如果這是想要活下去需要付出的代價,那麼她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