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俊坤來到浦奧後,他的心中隻有一個目標——找到洪門在浦奧的分堂。他緊緊握著富無雙給的地址,目光堅定而決絕。
在繁華的浦奧街頭,邢俊坤身著一襲深色西裝,步伐穩健地朝著目的地走去。他的身影在人群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仿佛帶著一種使命感。
隨著他逐漸接近洪門分堂的位置,周圍的氣氛也變得凝重起來。街道兩旁的建築古老而莊嚴,仿佛在訴說著過去的故事。邢俊坤的心跳逐漸加快,但他的表情依然冷靜沉著。
終於,他來到了洪門分堂的門前。那是一座宏偉的建築,門口懸掛著洪門的旗幟——山堂。旗幟在微風中飄揚,顯得莊嚴肅穆。邢俊坤深吸一口氣,邁著堅定的步伐走進了分堂。
進入分堂後,他感受到了一種濃厚的曆史氛圍。古老的裝飾和陳設展現著洪門的傳承與榮耀。邢俊坤沿著走廊前行,心中充滿著對洪門的敬意和對未來的期許。
這是一座充滿古老氣息的潮州式建築,它承載著曆史的厚重與文化的底蘊。傳聞中,洪門的總部便設立在此地——潮州。那麼,為何刑俊坤甫抵浦奧,首要之事便是尋覓此洪門分堂呢?
緣由需追溯至刑俊坤辭彆大馬之際。當時,富無雙曾告誡他:“在浦奧,富家無力確保你的安然無虞,唯有依仗自身之力。”然而,言辭之間仍透露出一絲關切,遂賜予刑俊坤一處地址。
此處實則乃東南亞洪門於浦奧所設分之所在,但其本應為東南亞洪門總壇。隻可惜昔日浦奧黑道風雲人物摩洛丁,遭逢賀鑫與崩牙駒聯手勢如破竹般驅逐出浦奧之後,此地地位驟降,淪為一普通分堂罷了。
邢俊坤端坐在寬敞明亮的大廳之中,靜靜地等待著此地負責人的出現。此時此刻,浦奧地區的地下秩序宛如一張錯綜複雜的大網,其中牽涉到眾多勢力。
具體而言,這片土地被來自香江的洪門聯工樂、洪門號碼幫、新記以及金台的四海和竹簾等強大幫派共同掌控著;當然,還有浦奧本土的各方勢力也在其中發揮著重要作用。儘管這些勢力之間關係紛繁複雜,但由於有賀家作為後盾鎮場,表麵上大家還能保持相對的平靜與安寧。
然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來自東南亞的洪門在此地竟然連三流幫會都難以躋身。這次,邢俊坤正是懷抱著與山堂合作的期望而來,但令人意外的是,那位山堂堂主似乎對他並不怎麼看重,截至目前仍未露麵。
實際上,山堂主一直悄悄地待在後庭,通過大廳裡的監控密切關注著邢俊坤的一舉一動。他之所以沒有現身,原因其實再明顯不過——這個邢俊坤像極了一條狡猾的泥鰍。在這種敏感時期,任何有眼光的人都能看出,富家顯然是想要向賀家報仇雪恨。如果自己現在就公然表態支持一方,固然可能成為有功之臣,但萬一失敗了,那可真是一點退路都沒有了。
此刻,站在山堂主身後的那位短發少女忍不住開口說道:“阿爸,這富家怎麼會派出這樣一個毫無經驗、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呢?雖說那賀鑫也時日無多,但他們隻派這麼個人過來,未免也太不把賀家放在眼裡了吧!要知道,賀家可還有個李誌超呢。”
原來這位亭亭玉立、麵容姣好的少女竟然是山堂堂主的愛女,芳名上官清。儘管身為女子,但山堂這曆經風雨幾載仍屹立不倒,其中上官清功不可沒。山堂主凝視著自己引以為傲的女兒,語重心長地說道:“阿清啊,爹讓東南亞那邊的總壇深入調查過此人。千萬彆因為他年齡小就小瞧了他,這小子可不簡單呐!他可是在東南亞將那幫世家豪強玩弄於股掌之間的狠角色。‘養蠱遊戲’你應該聽說過吧?之前你也曾派遣人手參與其中,可結果呢,無一人歸來。而這家夥正是那場‘養蠱遊戲’中唯一的幸存者,不僅如此,他還膽敢打破諸多遊戲規則,並成功奪取了‘養蠱遊戲’的網絡直播權以及網絡賭博下注的特許權。所以說,你可以認為他年輕氣盛,但絕不能將其視為一個初出茅廬、羽翼未豐的毛頭小子。”
上官清在聽到父親對這個人的評價後,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好奇心。她凝視著屏幕中的那個麵容平凡的男子,試圖從他身上找到一些與眾不同之處。
要說是將東南亞那群富有卻缺乏教養的人玩弄於股掌之間,世上的確有不少人能夠辦到;然而,能夠在那場令人聞風喪膽的"養蠱遊戲"中存活下來,絕非一般人所能及之事。儘管上官清從未親自目睹過這場遊戲,但她曾派遣過多名精英下屬前往參賽,可惜無一人能夠堅持到最後關頭。
不僅如此,東亞地區亦存在類似的遊戲——在韓國被稱作"魷魚遊戲"。雖其血腥程度不及"養蠱遊戲"那般駭人聽聞,但其殘酷性卻是毫不遜色。上官清正目不轉睛地盯著監控畫麵中的邢俊坤,心中暗自思忖:這個看似平凡無奇的男人究竟依靠什麼力量,才得以在如此險惡的環境下笑到最後?這實在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山堂堂主皺著眉頭,眼神略帶責備地望向正緊緊盯著監控屏幕、看得出神的女兒,沉聲道:“怎麼,難道你又想要去找那些能力強大的人切磋一番嗎?你這丫頭啊,整日裡隻知道舞刀弄槍、打打殺殺的,哪裡還有半分女孩兒家該有的溫柔婉約模樣!想當年,我之所以讓你跟隨你母親的姓氏,就是期盼著你能遠離江湖紛爭,不必像你父親我這般一生都在刀光劍影中艱難求生。可誰曾想,你倒好,偏偏生得一副男孩子般倔強剛烈的性子,絲毫沒有繼承到你母親一星半點的溫婉賢淑。”
原來上官清並不是隨父姓而是隨母姓,這個山堂堂主還真是狡猾。
上官清怒目圓睜地說道:“哼!還不是因為你這個當爹的行為不端,我這個做女兒的才會有樣學樣變得如此歪斜不堪!這些年來,如果不是我在外麵出生入死、拚命打拚,咱們的山堂恐怕早就被彆人給吞沒了吧?哪裡還輪得到你來繼續做這個山堂堂主呢!”
山堂堂主無奈地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孩子啊,爹知道你這些年受苦了,但爹寧願看到山堂被他人吞並,也不願你踏入江湖半步。你阿爸我這一輩子已經深陷江湖之中無法自拔了,可我實在不想讓我唯一的寶貝女兒也像我一樣,在這血雨腥風的江湖中虛度光陰啊!”他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父愛與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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