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博傑被燙成香腸嘴的同時,衛隊那邊的審訊也有了結果,這些人全部是偷渡進來的東南亞人,他們都是拿了安家費來行動,刀仔還在那個人嘴裡得出他們一共來了兩波人他們這一波負責這段時間對榮家成員進行騷擾,另外一波人則這是策劃對浦海普通市民進行襲擊,製造混亂。
榮嫣璿在聽到被俘的那個說出來的情報後氣的渾身顫抖,婁博傑則含著冰塊對榮嫣璿道:這就生氣了?一個小小的境外社團有什麼能力敢對一個國家的重要的經濟城市進行恐怖襲擊呢?
榮嫣璿道:你的意思是這幫人根本不是在製造混亂?
婁博傑:現在浦海的政府班子和榮家的關係是不是非常融洽?那如果浦海社會突然出現一小波動蕩會怎麼樣?那時候是不是對付榮家就比現在要容易了?
榮嫣璿:你們這幫賭棍的腦子都是怎麼想的?就給你這點信息你居然能想到那麼多?
婁博傑:我們都是謀定後動,在以前我們這行可是玩命的。要不然怎麼分化的那麼清楚還有所謂的“千門八將”這可都是經驗累積。
榮嫣璿:那我們怎麼辦就這麼看著他們亂來?
婁博傑:你們榮世難道是軟柿子,被人欺負了難道還不還擊?這種問題還需要問我?
榮嫣然凶狠的目光看向婁博傑,婁博傑識趣的閉上嘴。榮嫣璿思索了一會後對著刀仔道:吩咐下去讓家裡的人全部選擇低調,衛隊對家族成員的保護要全部在暗處進行。同時要對四海幫在浦海的人員進行全麵摸排,尤其是那幫東南亞人。一旦找到他們的動向立即報警。
刀仔:報警?
榮嫣璿:榮家是做生意的不是黑社會,發現不法分子當然要報警了。
榮嫣璿一邊說的一邊還不忘看向婁博傑,眼神裡那種挑釁的眼神似乎對婁博傑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
婁博傑的確是在試探榮嫣璿的領導才能,自己的親哥哥被暗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冷靜對待對方這點就可見榮家對自家的繼承人培養是多麼的上心。而榮嫣璿對這件事的處置很是滿意,至少榮家這一代的人沒有把自己當成門閥士族濫用私刑。
但是刀仔就不那麼認為了,現在四海幫那幫人猜到我們頭上了要是再不還擊彆人會以為榮家已經衰敗了,隻是榮嫣璿的話刀仔必須全部執行,這就是這麼多年的習慣。
其實榮嫣璿隻是不以榮家這個小集體來對四海幫進行複仇,這段時間榮家已經在收集浦海四海幫成員的犯罪證據,到時候隻要證據收集齊全那麼到時候再加上“謠兔網”的宣傳那麼到時候會再次將四海幫連根拔起了也不是不可能。得罪了世家可怕的不是隨後的報複而是在你以為對方不會報複的時候你已經被人家連根拔起了。
就在幾個人還在商量怎麼對付四海幫的時候,紅姐突然進來對著榮嫣璿道:大小姐,外麵來了個叫葉蓁的女孩子找婁博傑,我怎麼回複。
榮嫣璿瞪了一眼婁博傑道:把她帶上來吧。
婁博傑心想完了這下又開始不消停了,是哪個女人一台戲,我這傷是彆想安穩的養著了。
隨著紅姐出去後,沒過多久就見葉蓁被領了進來,葉蓁看著躺在床上左手吊著繃帶的婁博傑,眼睛紅著卻又惡狠狠的說道:讓你在沾花惹草,這次讓人打斷了胳膊,下次我看看會不會讓人打碎腦袋。
婁博傑: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嗎?
榮嫣璿不樂意了,什麼叫沾花惹草?按時間算也是我認識婁博傑的在先,明明是你勾搭婁博傑在先好不。
榮嫣璿:李誌超的手下就這麼沒素質嗎?看來這李誌超禦下無能,怪不得現在還沒接手浦奧賭王的位子。
葉蓁:榮家怎麼也算是大戶人家,怎麼養出來的女兒這麼沒教養隨便打斷彆人的談話呢?
葉蓁可不是好惹的,你諷刺我是李誌超的屬下,那我就拿你這大家族的教養來回擊,再加上葉蓁本來就來自市井吵架葉蓁還真沒怕過誰。
榮嫣璿快要氣炸了從小到大誰不是順子她,即便是婁博傑這樣的最後不也被自己收服了嗎?這會又出現個葉蓁,而且看著這個葉蓁對婁博傑的態度明顯不是普通同學那麼簡單,就在榮嫣璿要爆發的時候婁博傑的聲音響起了:葉蓁,怎麼和金主說話呢?快道歉,金主花大價錢雇傭我們,我們就要有打工人的態度,快跟榮小姐道歉。
婁博傑一邊說著一邊對著葉蓁打顏色,葉蓁看著婁博傑,讓她和榮嫣璿道歉那以後豈不是在榮嫣璿麵前抬不起頭了,那以後自己這個大房還要看看她的臉色?婁博傑自然不清楚葉蓁要是知道自己都要誇葉蓁真是膽大,膽大到和榮嫣璿搶大小房。婁博傑看著葉蓁不為所動就厚著臉皮對著榮嫣璿道:小孩子不懂事,您彆生氣。
這句話可能榮嫣璿逮著了,於是說道:既然知道是小孩子為什麼還讓她來不怕她壞事嗎?
葉蓁聽到榮嫣璿的話後就像匹脫韁的野馬一樣就要衝向榮嫣璿,榮嫣璿也不客氣擺出架勢就迎上去,婁博傑是看不下去了大叫道:你們倆鬨夠了沒。婁博傑這句話用上了賭幫魔音,一種可以直擊神經的音波功,也是賭幫為數不多的可以利用聲音讓人致幻的功法。這是把這兩個女人釘在那了,可是婁博傑沒想到盯住以後自己要麵對的可是兩隻母老虎的怒火。
隻聽葉蓁轉身對婁博傑道:你跑出來幾天膽子大了,居然敢吼我了?
榮嫣璿也看著婁博傑道:你是不是皮癢癢了居然敢吼自己的主人?
這下好了,這兩個女人目標直指還躺在床上的婁博傑,婁博傑這下可慘了一邊是葉蓁對自己腰部最嫩的肉的揉捏,另一半是榮嫣璿對著婁博傑的那條好胳膊就是一陣撕打,看到這一幕刀仔和杜紫涵默默地退出了房間並關上了房門,隻聽見婁博傑在房間內痛苦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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