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監控室內,“藍先生”自從和婁博傑他們分開就一直在盯著婁博傑,他有種感覺這個叫婁博傑的半大小子不簡單,身上有一種常年混跡賭場老油條的感覺,阿蛇之前和自己回報這個婁博傑是個豬仔,現在“藍先生”感覺這個叫婁博傑的倒像是扮豬吃老虎的主。從坐在賭台上那一刻開始,婁博傑的表現讓“藍先生”感覺這個人好像就是為賭而生的,而且不像其他賭徒一樣,就是毫無章法的加注加注每一局牌局都最謹慎的方式去贏,而且還不吸引人的眼球,標準的悶聲發大財的人。這種情況“藍先生”以前也見過,那時候跟在主人身邊在海上的“賭船”上見到的一位高手就是這麼個賭法,急不急躁也不激進,該進的時候進,該退的時候退。現在“藍先生”更好奇這位叫婁博傑的人的背景,如果真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還是儘快把他推出去的好。
於是“藍先生”叫來阿蛇道:你去在敲打敲打那個叫阿慶的家夥,讓他摸清楚這個叫婁博傑的人的底細,我越看他越覺得奇怪。
阿蛇收到命令就離開了。
這位“藍先生”的主人就是現在浦海賭場真正的主人,其人很神秘外界稱呼其為“彩虹先生”連男女都不知道,甚至包括李六耳都沒查到關於這個人的消息,這也是為什麼婁博傑要自己進賭場調查的原因。但是“彩虹先生”旗下有著“紅、橙、黃、綠、藍、青、紫”七大先生,沒人負責一家賭場,這些人有的是職業賭徒,有的是商人,有的是從底層一步步爬上了的小人物,有的是違規被開除出警隊的警察,有的是風塵女子,有的甚至是數學教師。總之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經營方式,而且這些年這群人不斷地擴展自己的生意,已經有了獨霸浦海賭壇的趨勢。這也是為什麼婁博傑要拿他們開刀了,當年自己和爺爺兩人好不容易才將浦海這幫賭界毒瘤清除,現在又冒出來一個。
婁博傑可不管他是“彩虹先生”還是“葫蘆娃爺爺”,賭幫已經成為曆史,在新華夏的土地上除了浦奧賭場是合法的外,其他地方的賭場都是違法的,既然法律不能有效的解決你們這些地下賭場,那麼我這個賭幫幫主就依照幫規取締你們。不服,好,賭桌上你要是能贏得了我那就你說的算,輸了就滾出賭壇。這就是婁博傑的想法,隻是婁博傑現在勢單力薄,滿打滿算也就兩人,婁博傑加上李偉峰。就這兩人李偉峰還有一半的時間要處理“謠兔”的事情,現在婁博傑才清楚為什麼賭幫要有“千門八將”這個設置了,的確是孤掌難鳴啊。
“藍先生”又看了看這個婁博傑在賭桌前的表現,還是拿起了電話打了出去,電話接通後“藍先生”:紅姐,我這邊出現一個奇怪的客人,年齡不大但是卻很老練,會不會是那邊派來找麻煩的人。
紅:“藍五,有沒有發現他有出千的嫌疑。”
藍:“目前沒有,或者說是手法比較高我這邊的人發現不了。”
紅:“靜觀其變,現在隻知道他們卷土重來具體是什麼樣的我們也沒查清楚,最少在查清楚這些人目的前要低調行事。”
藍:“知道了,紅姐。那我先盯著這個如果發現有什麼異常再和你們聯係。”
紅:“藍五,切記不要打草驚蛇。”
掛了電話後,“藍先生”像是做出什麼決定一樣道:讓大鯊和鱷魚來。
婁博傑自然清楚自己現在正被賭場監視著,在剛剛那位“藍先生”離開的時候婁博傑就發現自己到那個監控就會跟著到哪,隻是婁博傑做的很隱秘並沒讓在監控室裡的“藍先生”發現,現在的婁博傑賭著“21點”,眼睛卻一直環顧四周,婁博傑老是有種感覺這個賭場裡有一群職業老千,這是一個賭徒的直覺,這種直覺可比賭場的技術總監組來的準確,因為在這裡賭的都死一個心裡來贏錢的,而賭場的技術總監組則是防止賭場來贏錢的,這就會讓整個賭場在思考的角度上和賭客不一樣,婁博傑現在就是以一名賭客的角度來看整個賭場裡的這些人,婁博傑發現最少有五個人他們表現的很“奇怪”,雖說都是變現出賭客的情緒,但是他們賭牌的節奏和賭輸贏的反應都和其他人不一樣,這些人像是在找這家賭場的漏洞一樣。
本來這件事不關他的事,反正他也是來找麻煩的,正好有多了群人在,按婁博傑原本的意思水混了才好摸魚,自己坐等看戲就好,可是現在賭場一直盯著自己讓自己很難有機會出手,這會正好有機會將火力轉給彆人,抱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思想,婁博傑結束了自己“21點”的賭局,一起身發現阿慶就站在自己身後,自己還沒發現,阿慶看著婁博傑手上的籌碼,嘴角差點就流出口水了,要不是在賭場阿慶搶劫的心都有了,隻是他能不能搶的刀則是另外一回事了。
阿慶看著婁博傑懷裡的籌碼道:阿傑大豐收啊!不錯不錯,沒白費我當黑氣石。
婁博傑聽到阿慶這麼說差點翻白眼,你這黑氣石離我也太遠了吧,我怕你沒黑到彆人先把我黑了。心裡這麼想但是嘴上不能這麼說啊。
婁博傑:慶哥,我說我手氣怎麼這麼順呢?原來是你把賭場的黑氣都帶過去了,來來這籌碼裡也有你的你的一部分。說著就從自己這籌碼裡拿出十個5000的遞給阿慶。
阿慶那是開心啊,自己都彈儘糧絕了這又有的本金裡,這會也不客氣了拿著籌碼就說:阿傑,你大膽的賭你的,那些魑魅魍魎哥哥給你當著,算命的說哥哥八字硬最不怕的就是那些了。一邊說著一邊坐在婁博傑剛剛賭“21點”的位置上。
婁博傑也就應付的笑笑回應,就向他發現的那幾個人的賭台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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