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的婁博傑看著擺在桌子上的資料,從中選了一份,就你了“阿慶”。資料上顯示:“阿慶今年22歲,徽州人,自小便隨父母來浦海討生活,在其十六歲的時候父母因為工地事故雙雙喪命,阿慶退學拿著父母的陪償金逗留在浦海,期間在飯店幫廚,18歲以後考到駕照開始開出租車。其在飯店幫廚時染上賭癮,隨稍有克製大生活中大部分的收入都花費在賭場。”婁博傑記住關於阿慶的一些事跡,便開始準備接近阿慶,利用阿慶爛賭的本性將這夥地下賭場的老板調出來。
翌日一早,在出租車司機常去的早餐店,婁博傑早早的到了,昨天的資料顯示阿慶每天出車前都會來此處吃飯,婁博傑也就隻能在此處守株待兔的等著阿慶。
婁博傑一邊吃著早餐,一邊時不時看向門口。
這時,一個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婁博傑打量著他,確認他就是阿慶後,走上前去。
“兄弟,你是阿慶吧,我經常聽朋友提起你。”婁博傑假裝很熱絡地說道。
阿慶有些驚訝,但還是禮貌地回應道:“你是?”
“我叫婁博傑,也是個徽州人。銅叔在我來浦海的時候吩咐我了如果遇到什麼事情就來這邊的早餐鋪子找你,銅叔還說你技術不錯,還挺會玩的,我也沒啥愛好就喜歡玩兩手,這剛來浦海也沒個門路,又怕自己誤打誤撞的進了彆人的局子這不才來找你嗎?”婁博傑笑著說。
阿慶聽了,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他覺得自己遇到了一個同路人。
“行啊,那就一起吃吧。”阿慶指了指旁邊的空位。
婁博傑坐了下來,兩人邊吃邊聊,很快就熟絡了起來。
“慶哥,最近有沒有好玩的地方,這都手癢了好久了?”婁博傑試探地問道。
阿慶眼睛一亮,立刻追問:“我這還要開工呢,等我收工了後帶你去。來把你電話留給我,一般浦海的場子都是晚上才開,白天哪有開的,再說你慶哥我也要養活自己不是。”
婁博傑看到阿慶的表現心中暗喜,魚兒上鉤了,這邊把電話留給了阿慶然後和阿慶約好,今晚六點在江邊大排檔碰頭,說完便替婁博傑付了早飯錢出車去了。
婁博傑並未急著離去,在確定阿慶出車以後,便根據資料上提供的地址來到了阿慶租住的房子內,婁博傑在屋內翻找了一番,希望能找到一些與地下賭場有關的線索。他仔細檢查每個角落,卻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正當他準備離開時,目光落在了一張照片上。照片中的阿慶和一個陌生男子站在一起,笑容燦爛。
婁博傑拿起照片,若有所思。這個男人會不會和地下賭場有關係呢?
他決定將照片帶走,也許在接下來的調查中會派上用場。
傍晚時分,婁博傑按照約定來到了江邊大排檔。阿慶已經等候多時,見到婁博傑,他熱情地招呼著。
“怎麼樣,找到好玩的地方了嗎?”婁博傑急切地問道。
阿慶神秘地笑了笑,壓低聲音說:“跟我來吧,我帶你去個刺激的地方。”
婁博傑心中一喜,跟著阿慶走進了一條幽暗的小巷,巷子的儘頭有一家雜貨鋪,看起來很普通,雜貨鋪裡坐著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太太,阿慶熟練的進入雜貨鋪,對著老人家說,來包“雙喜”說著低處十塊錢,老太太結過錢,從櫃台的上拿下一包雙喜煙遞給了阿慶,隨後用手上的拐杖輕輕的敲響牆板,就聽“哢”的一聲牆板裂開條縫隙,從縫隙裡透出一雙眼睛在看到是阿慶後道:原來是阿慶啊,怎麼手又癢了。隨著目光看向後麵的的婁博傑又說道:你後邊跟著的是誰?
阿慶:蛇哥,這是我老鄉,剛從徽州來浦海,這在浦海人生地不熟的,而且也是好這口的人,這麼多天沒摸兩把也是手癢難耐啊。
被叫蛇哥的人仔細看了看婁博傑道:進來吧,規矩你也知道,我就不多說了。
阿慶笑著道:那是你放心蛇哥,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的。說著還將剛剛的那包雙喜遞給了這個蛇哥。
蛇哥打開門板讓阿慶和婁博傑進來,隨手又將“雙喜”遞給了老太太,在仔細的環視四周後推到牆板後邊又將牆板恢複原樣。
阿慶帶著婁博傑七歪八拐的經過幾個房間,這才道真正賭場的位置,地方不是很大,也就擺了四位張台子,這裡大部分的人玩的都是簡單比大小,其實就是來的賭客和賭場賭,賭場坐莊,來的人買大小,不過有一點不同的是,上桌看牌的人負責和賭場對賭,後邊的賭客可以買這局是賭場贏還是賭客贏,這樣,有大大的降低了賭場的風險,畢竟誰能保證在在賭台上的人一定是賭客呢?
在阿慶和婁博傑一邊走著一邊介紹這裡的規矩的時候,一個看起來五大三粗的漢子來到阿慶身邊道:阿慶,這期的貸款要到了,準備好了沒有?
阿慶看著來人好像是很怕他的樣子道:大鯊哥,怎麼敢不準備好呢,這不還有幾天嗎?你放心到時候一定不會讓你為難的。
被叫大鯊哥的人也不繼續隻是簡單的恐嚇兩句便走了。
阿慶見他走了吐了口唾沫道:真晦氣,一進來就遇到這個大傻b,影響手氣。
婁博傑則是仔細的觀察這裡的情況,這裡彆開不大,但是閉路電視不少,而且看一些電線的走勢應該還有一套警報係統,看來這個場子的負責人很謹慎。
婁博傑和阿慶很快就走到百家樂的賭台麵前,婁博傑裝做心急的樣子道:慶哥,這裡是怎麼下注的,我這手癢的厲害。
阿慶:彆著急,這邊直接用現金下注就行,但是我們也要先探探路啊,這邊的水很深呢,不探探路會淹死的。
所謂的探路就是指向百家樂這樣的賭台有著進30局的莊閒勝負比,賭客根據莊閒勝負比進行下注,當然這些人隻能在後邊看著真的想摸牌那就上要上桌了,上桌就要開門,一門是有底注的所以上桌賭合在後邊跟輸贏的是可是不一樣的。
婁博傑早就注意到了,現在剛剛閒家的小路斷了,按照賭徒門的心裡現在應該是莊家大路的時候,隻是婁博傑可清楚這些所謂的什麼大路小路斷橋都是那幫賭徒弄出來騙騙這些賭鬼的,真正統計的話,百家樂也就隻有常莊和常閒這兩種狀態,因為百家樂最多可同時用八副牌,排列組合起來隻有常莊和常閒其他的都是短暫的持平而已。但是婁博傑可不會說出來,也跟著阿慶一起在那研究起來牌路,兩人研究半天後,阿慶說:下邊買閒,就買二門閒怎麼樣?
婁博傑:都聽慶哥的。
其實婁博傑知道,無論買的是哪門這局自己一定會贏,因為賭場看到有心人來,一定要讓新人嘗到甜頭,這個釣魚是一個原理,釣魚前要打窩為的就是讓魚知道,這個地方有吃的,賭場也一樣為的就是讓你知道這個場子能賺錢。
於是婁博傑拿出1000塊阿慶拿出800塊買2門閒贏,其實這這種賣法賠了不高也就是一賠1.5倍,也就是說1000塊贏了婁博傑隻能分到500塊再加上賭場抽數百分之十,也就是說婁博傑到手也就1350塊,拋除本金1000塊也就贏個350塊。
開牌後,還真是是二門贏了,阿慶開心的將錢拿回來道:怎麼樣,你慶哥混跡賭場這麼多年可不是白混的。
婁博傑也跟著附和了幾句,隻是現在的婁博傑想的是,這個發牌的荷官看來能控製牌點的大小。
婁博傑:慶哥,雖然這樣贏錢了但是這摸不到牌,不過癮呢?
阿慶:你想摸牌?
婁博傑:那是,不摸牌哪有什麼意思呢。
阿慶:好,那哥哥就陪你開一門,咱們兄弟倆今晚血戰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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