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文帶著雲劍來到了高層會議室,兩人靠近門口,就聽到了裡麵激烈的討論聲……
裡麵的眾人討論的如此熱烈,就連凱文和雲劍進門都沒被察覺,凱文環視一周,看到了梅,剛想過去打招呼,
雲劍卻伸手攔住了他,對著凱文搖搖頭,雙手抱胸靠在門框上,欣賞著裡麵的‘表演’,
“唉”凱文見雲劍這般,無奈的歎了口氣,有樣學樣的也靠在另一邊門框上,
‘砰’,隨著桌子被拍響,拍桌子的人的聲音也傳入耳中,“愛莉希雅,我們需要一個解釋!”
愛莉希雅微微一笑,“彆著急嘛,來,讓我們先來看看這盤錄像帶。”,說完,愛莉希雅將錄像帶放入了投影儀中……
隨著錄像的播放,愛莉希雅也隨之開始解說“在這盤錄像帶裡,我們隱約可以看到兩個人正在高速移動中交戰。為了讓這一過程展示的儘量流暢,我們調取了附近所有的監控錄像,將裡麵的相關內容通過剪輯拚接到一起。”
隨著話音落下愛莉希雅按下暫停鍵,畫麵定格在一片廢墟,而廢墟上對峙的二人,顯示的則是兩團模糊的黑影。
“正如各位所見,從現場留下的破壞痕跡和以及錄像中第4分12秒左右的錄音來說,我們已經判明雙方的身份,”
說完愛莉希雅繼續播放錄像帶,“看,就是這裡,請注意聽。”……
“滋滋~千劫,我已經看到你的弱點了,那是個壞習慣。”
“看到?哈……你也能看到星星,但你能碰的到它嗎?”雨幕之中,刀光一閃而過,錄像戛然而止,
看完錄像,其中一位高層敲了敲桌子,“所以,就因為他有著匹敵毒蛹成員的實力,你就自作主張把他帶出至深之處,而他卻不用為他的所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我認為需要你給在座的各位一個解釋,愛莉希雅!”
愛莉希雅搖搖頭,“哎,我還以為這盤錄像帶就是最好的解釋呢,他麵對的可是一位融合戰士,就算沒能取勝,但他卻在對方身上留下了傷痕,我想,這一點,在座的各位應該沒有人做的到這件事吧?”
“……”眾高層一陣沉默,沒有人回答愛莉希雅的話題,見此,愛莉希雅輕聲一笑,
“況且,在至深之處,他也得到了[戒律]的製約……等等說這個,你們也聽不懂,嗯,有了,還是讓我們看一些更為直觀的證據吧,”
說完愛莉希雅轉身看向一旁的陰影處,或者說潛藏在陰影處的人,“櫻,能幫我個忙嗎?關於那場戰鬥的過程與結果,我想請你在為大家複述一次,拜托啦。”
櫻隨即上前一步,簡潔明了的講述了她與千劫戰鬥的全過程,“……簡而言之,我與千劫的一戰,說是平手並不為過,而之後的事情,我就不了解了”,
說完櫻的視線轉向會議室的大門,眾人也隨著她的目光,看到了門口抱胸靠在門框的雲劍與凱文,
愛莉希雅朝著雲劍莞爾一笑,“呀,原來雲劍你來了呢,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呢?”
雲劍輕輕搖頭,“好了,愛莉,我和凱文進來的時候,明顯看到你耳朵動了好幾下,應該早就發現我們了才對吧。”“嗯哼~?”
見愛莉希雅如此,雲劍也不再說什麼,看向麵前坐著的諸位高層,淡然開口“既然櫻說完了,接下來那就我來說吧,的確,千劫擁有著和櫻相當的實力,而且還親手滅殺過一個律者,試問如此功績與能力,不比你們這群隻會誇誇其談的家夥好多了!”
“你!”,其中一位年輕一些的議員氣憤的站起身,伸出手指著雲劍,胸口不斷起伏不定,
見此,雲劍臉上笑容更甚,“怎麼,要和我過兩手?”
“你…,我…哼,”,支支吾吾有一會兒,那名高層還是坐下了,雲劍不屑的看著他,
這時,在一眾高層身後,梅淡然開口,“雲劍,既然你說,千劫曾經擊殺過一名律者,那麼,證據呢?”
雲劍朝著梅挑了挑眉,“證據嗎,當然有咯,凱文,彆在那看戲了,來幫我作證。”
門口的凱文一臉懵逼的被雲劍拉到眾人麵前,疑惑的看著雲劍,“?”
對此雲劍隻好小聲朝著凱文提示“第五律者?冰之律者……”
“奧奧”,得到雲劍提示的凱文恍然大悟,“當初第五律者被不明人士擊殺,我們僅僅回收了她的屍體,而且,經過之前的調查,千劫當時的確生活在那片區域,加上他擁有和櫻交戰的實力,我們完全可以認為,第五律者就是被千劫所擊殺的。”
得到了凱文的證詞,眾位高層各自小聲討論著什麼……最終他們得出了結論,
“咳咳,鑒於千劫擊殺律者有功,的確不應該一直受罰於至深之處,但,功是功,過是過,在我們討論出,將千劫安排在哪個隊伍時,千劫仍需在至深之處等待結果,而且,必須安排在阿波尼亞旁邊。”
說完,這位高層朝著後方微微鞠躬,“您看這樣安排如何,梅博士?”
梅點點頭,並未言語,而這位高層卻好似得到了什麼恩賜一般,站直了身體,朝著雲劍說道,“雲劍隊長,這就是組織的決定,請您遵守。”
見梅都同意了,雲劍也不好說什麼,“愛莉希雅隊長,您還有什麼意見嗎?”,愛莉希雅朝著雲劍眨了眨眼睛,“既然雲劍隊長同意的話,那我也沒有意見哦。”
見無人反對,眾高層宣布會議解散,凱文則接到命令帶著千劫返回了至深之處。
雲劍和愛莉希雅回到了房間,剛進屋雲劍就如同泄了氣一般倚靠在沙發上,愛莉希雅則倚著他順勢躺在雲劍大腿上,
“唔~,雲劍,還以為今天能很順利呢,結果,千劫還是要被送回至深之處去呢?”
雲劍無奈的搖搖頭,揉了揉愛莉希雅的頭發,“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千劫的力量讓他們產生了恐懼,再加上他那火爆的性格,能夠讓組織答應放他出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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