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劫在這裡呆了一周後,玲看上去才不害怕他,甚至會給他自己做的小點心,當然,千劫都是冷哼一聲,接著默默接過,“味道不錯”,留在下這麼一句評價,再返回自己的牢房。
也正是千劫的到來,給了雲劍一些餘地,千劫來到這的第八天,雲劍突然找上他,千劫看著雲劍,“怎麼,小子,要打架?”
玲這時卻突然出現在二人中間,“嘖”,見此,千劫咂咂嘴,沒在提,雲劍卻麵露嚴肅,
“千劫,梅有個任務要我親自去完成,玲就拜托你了,除了可以信任的人,不要讓任何人接近玲,可以嗎?”
“滾吧,小子”,聽到千劫如此,雲劍反倒鬆了口氣,雖然語氣不耐煩,但這就表明千劫同意了,雲劍揉了揉玲的頭發,“玲,我要出去幾天,這些天乖乖聽千劫的話,千萬不要亂跑”
“嗯”,玲乖巧的點點頭,雲劍也就放心的離開了,出了地下三十三層,雲劍先來找愛莉希雅報備,結果隻找到了帕朵菲莉絲,
逐火十三英桀的其餘人,除了照顧格蕾修的阿波尼亞,與被照顧的小格蕾修,待在實驗室的梅比烏斯,在螺旋工坊的維爾薇,
所有作戰人員,全都出去執行任務了,不知為何,最近崩壞獸出現的越來越頻繁了,甚至不少都是上位崩壞獸,也就是帝王級,甚至審判級,
因此,一般的戰士根本不頂用,哪怕是融合戰士,也得費一番手腳,甚至堪堪戰平,也就導致高層愈發重視,愛莉希雅組建的這支隊伍,
等雲劍找到梅時,已經是晚上了,還碰到了頗為意外的兩個人,維爾薇與梅比烏斯博士正在下著棋,梅比烏斯博士將棋子丟在棋盤上,“哼~不玩了,和你下棋,根本就沒辦法贏”,
維爾薇則一臉戲謔的開口,“唔,是這樣嗎,我覺得隻要你想,你一定有一萬種辦法可以贏過我吧,梅比烏斯。比如說,在自己腦子裡裝一個專門用來做這件事的芯片。”
梅比烏斯不屑一笑,“嗬,那不是你最喜歡做的事麼,‘維爾薇’。”維爾薇攤了攤手,
“好吧,確實沒錯,但從另一方麵來看,你還真是討厭失敗呢,梅比烏斯。明明你的【聖痕計劃】被推倒重來那麼多次。”
“那不是我的計劃,它之所以難產,隻是梅在頻繁修改戰勝崩壞的定義,僅此而已,她一貫喜歡定義,你不覺得麼?就像上次那種五種平行真理的報告,我反正不覺得台下那幫家夥真聽懂了她在說什麼。”,
突然一道聲音插入對話,“重要的是你聽懂了,而你麵前這個維爾薇,她應該也能聽懂大半。”
梅比烏斯輕笑一聲。“嗯哼,那可是在基地禮堂舉辦的全體報告哦,看見埃爾文那種絞儘腦汁,仿佛想用小學數學去理解微積分的樣子,我都替他可憐。為什麼非要定義崩壞?把它當作原始概念,反過來去定義人類不是更方便嗎?”
突然梅比烏斯反應過來,“嗯?維爾薇,你剛才沒說話啊。”維爾薇沒忍住,“噗”的笑出了聲,接著努力憋笑的聳了聳肩,
梅這時走到兩人麵前,“我不是要埃爾文他們真的去理解諸如ζ(澤塔)函數這樣的概念。即便是蘇,要理解自己從未涉足的領域也需要不少時間,
但我認為有一件事是當時必須要做的——那就是讓大家意識到,崩壞並不是一種神秘到無法理解的東西,它隻是太複雜了,僅此而已,我相信,定義崩壞,遠比定義人類,更簡單。”
這時一旁的雲劍也接上梅的話,“畢竟對於當時的人們來說,能用科學解釋的東西,遠比未知更讓人安心,不是嗎,梅比烏斯博士。”,
維爾薇微笑的看著兩人,“嗨,晚上好呀,梅博士,雲劍”,“晚上好,指揮家”梅同樣微笑著回應,雲劍則朝著她點了點頭。
梅鼻子輕嗅,“這味道,你們倆又拿泡麵當晚飯了?”梅比烏斯雙手抱胸,“怎麼了,你家裡就沒有喜歡吃泡麵的嗎?”
梅的唇角微微勾起,“有,但他答應過我,在還有其他選擇的時候不會主動去吃方便食品。”
梅比烏斯博士語氣急躁,“切,少來我麵前顯擺這個。你是來這裡要計劃的第十五版方案嗎?我剛剛上傳服務器了,你自己回去查收一下唄。還有,你這家夥是來乾什麼的?”
雲劍打算回話,卻被梅伸手打斷,“梅比烏斯,自從變成這個樣子後,你好像【暴躁】了不少。”
梅比烏斯博士甩了甩手,“怎麼突然在意起這個了,對工作來說,重要的永遠是做事本身吧?評頭論足又算什麼出息。”
梅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看來,她也許需要你的魔術表演來放鬆一番,維爾薇。”,“好呀,下次我變魔術的時候,一定邀請她來。”維爾薇痛快的答應。
梅比烏斯博士一陣無語,“算了,逞口舌之快也隻會浪費時間。難得你們今天都在這裡,我們就來好好地聊一聊這個已經迭代了十五版的聖痕計劃吧。說真的,梅你究竟和誰站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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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爾薇伸出手示意,“哦,她不就站在我身邊嗎?”,梅比烏斯博士語氣一沉,“維爾薇”,維爾薇急忙攤了攤手,
“哎呀哎呀,開個玩笑而已嘛,我知道你提出的問題很嚴肅”說完她意味深長的向桌子上擲出一枚陀螺,
“但正因如此,我們才有必要調劑一下氣氛,對嗎,雲劍?”,沒有人去接她的話頭,陀螺兀自在光滑的桌麵上旋轉,時間似乎過去了很久,但它仍然沒有停下的跡象直到雲劍突然伸手,將它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