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不要摸來摸去的,弄得人家好癢,”
“找準位置,再往上點,往右一點,對,不要比劃,直接來!”
陶美香雙手交叉,將自己的襯衣掀到肩膀,
燈光下,白皙的美背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在她身後,鐘真傻憨憨的瞪圓了眼,
一隻手拿著膏藥,一隻手在她的背上摸來摸去,
手感光滑柔嫩,說不出的舒服,
忍不住多摸了幾下。
陶美香側著頭,嗔怪的說道“你人傻也不至於笨成這樣啊,貼個膏藥怎麼這麼費事啊?”
鐘真一臉憨憨的笑“我怕把你弄疼。”
“膏藥有什麼疼的?彆怕,就剛才的位置,用力點,快給我貼上。”
陶美香心中泛起一絲暖暖的柔意,說話的聲音都溫柔了許多。
這幾天正是農忙時節,
陶美香的男人孫二虎整天遊手好閒,不是吃喝,便是賭博,
從來不管家裡的事。
陶美香隻好一個人起早貪黑的乾農活,
累的手都起泡了,胳膊、肩膀也都貼了膏藥,
唯獨後背這一塊,自己怎麼都夠不著,
正發愁呢,恰好傻子鐘真就進來串門了。
鐘真把膏藥貼上,自己歪著頭,對著那白皙的後背仔細觀察了一下,
接著又撕了下來。
“哎哎,你乾啥呢?貼好了就不要動。”
陶美香急叫。
“貼的有皺紋,不好看。”
“貼個膏藥,你還管它好不好看?隨便貼上完事。”
“美香姐長得好看,膏藥也得好看,不好看不行。”
“誰說的?”
“我說的。”
“快貼吧,姐前麵還有更好看的,改天讓你看個夠。”
陶美香直接沒脾氣了,隻好柔聲哄著他。
鐘真原本不傻,而且還很聰明,
是桃花村裡第一個考上大學的狀元之才,
隻是半年前,他畢業回家的時候,
哥哥鐘興開著三輪車跑了一百多裡的山路,到縣城火車站接上弟弟,
在回家的路上,不幸翻了車,
哥哥鐘興當場死亡,鐘真摔壞了腦子,
變成了傻傻憨憨的樣子。
與寡婦嫂子汪麗一起生活。
半年來,在村子裡受儘了白眼。
也就陶美香念在過去的青梅竹馬,對他頗多關照,
所以平常有事沒事的,鐘真總喜歡跑到陶美香的身邊。
“美香姐哪都好看。”
鐘真認真的說著,把腦袋湊近,張嘴哈了一口氣,
背上反饋回來淡淡的幽香,忍不住再哈了兩口氣。
陶美香身子觸電似的麻了一下。
鐘真這時才認認真真的把膏藥重新貼上,貼的端端正正的,
再用力按了幾下,確保不會掉下來,
自己再後仰著端詳一番,終於滿意的點點頭。
就像完成了一件偉大的工程。
陶美香臉上已是羞紅了一片,
微微的喘息著,把襯衣放下來。
轉過身看著鐘真,
“鐘真,你怎麼大晚上的跑出來了?你嫂子沒看著你嗎?”
“嫂子在打架,好可怕。”
陶美香聽了一驚,急忙問道“打架?跟誰打架?你怎麼不幫忙啊?嫂子要是吃虧了怎麼辦?”
“嫂子厲害,騎著厲強,一上一下的打他,狠狠的打。”
鐘真比比劃劃的說道。
陶美香的臉瞬間紅透,連耳朵根子都熱的發燙。
同時,一種莫名的哀傷從心底悄然滋生,
嫁給孫二虎兩年了,可兩人從未做過那事。
可惜了一塊良田兩年無人灌溉,旱的都裂縫了……
唉,人家汪麗是個寡婦,還有男人陪著,
而自己明明有男人,卻還不如一個寡婦……
鐘真繼續比劃著“嫂子這裡,沒你好看。”
陶美香低頭一看,
原來方才隻顧著後麵的衣服,卻忘了前麵的扣子還敞著,
兩個雪白的大香波傲嬌的挺立著,向鐘真發出無聲的呼喚。
鐘真說道“嫂子這裡像桃子,你像木瓜。”
伸手就想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