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真雖被打了一個猝不及防,但他反應極快,迅速化被動為主動,反手就給思雅也打了她一個猝不及防,
但思雅就沒有鐘真的反應速度了,這一下被弄的頗為狼狽。
雙手擊空還來不及收回,嘴裡正在高聲尖叫著,隻覺眼前一花,對手的人影突然不見了,
緊接著卻又被猛然封住了嘴巴,一口氣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同時一股濃鬱的中藥味道透過鼻孔和口腔,霸道不講理的直透入肺裡,嗆的思雅差點當場翻了白眼。
大驚之下,思雅馬上將雙手撤回,想都不想立即本能的去撕扯嘴巴上的桃花膏,
但鐘真的桃花膏豈是那麼容易撕得下的?
任憑思雅怎麼用力,就算把自己的嘴唇抻得像麵餅一樣,仍是無濟於事,
桃花膏就像長在了嘴唇上似的,死活都扯不下來。
“啪!”
一聲無比響亮的巴掌聲響起,思雅猛然捂著屁股一蹦老高,嘴裡“唔唔唔唔”不斷,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待她落地轉回身來,卻見鐘真已恢複了自己的本來麵貌,笑吟吟的負手看著自己。
一招得手,鐘真也不追擊,等她轉回身來之後,這才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們堂主在哪?隻要你老實說出來,我便不為難你,怎麼樣?”
思雅聽了這話,瞳孔猛然一縮,如臨大敵一般緊盯著鐘真。
嘴裡又“唔唔”連叫了幾聲,隨後氣惱說不出話,又狠狠的撕扯了幾下桃花膏。
鐘真笑嘻嘻的說道“不用白費力氣了,那是我獨門手法,要想開口說話?簡單,隻要你誠心誠意的求我就行了。”
思雅聽了,恨恨的瞪一眼鐘真,索性不去管那桃花膏了,一邊“唔唔唔唔”的嘶吼著,一邊身上猛然騰起凶悍的殺氣,一雙潔白的玉手突然變成了純黑色,向鐘真猛烈的轟出一道詭異能量。
鐘真對此早有防備,當即腳步一飄避過攻擊,正要趁機侵入她的身前,
不料思雅這次已有防備,竟似知道鐘真的來路,提前撤回一隻手,並指如刀,方才轟出的詭異能量儘數回轉,狠狠的往下一劈。
幸好鐘真也沒有大意,加上他的桃花流雲步靈活多變,立即在疾速衝刺中滴溜溜一轉,
在間不容發的瞬間避過思雅的掌刀,一頭撞在右乃上,隨即從右腋下穿過,再次滑步來到她的背後。
“啪!”
更加響亮的一聲脆響,思雅又一次捂著屁股蹦上了半空。
“唔唔唔唔……”
一手捂著屁股,一手捂著右乃,思雅整張臉都紅透了,
又驚又怒的死盯著鐘真,雙眼射出濃濃的殺意。
若不是被桃花膏封住了嘴,恐怕她早就用牙齒咬死鐘真了。
鐘真用手摸摸頭頂,再輕鬆的晃晃脖子,
笑吟吟的揶揄道“嗬嗬,這一撞還蠻舒服的嘛,既然我都不疼,想必你也挺舒服的吧?乾嘛這麼哭喪著臉?好像我多麼粗魯似的。”
“唔唔唔唔!”
此時的思雅完全瘋了,變得就如一頭發瘋的母老虎一般,尖尖的十指都紮煞起來,瘋狂的撲向鐘真,這次更加狠辣,竟要直取鐘真的腦袋。
鐘真此刻也已沒有了方才的輕鬆笑容,反而變得一臉凝重之色。
方才雖然以行雲流水的步法連續避過兩次攻擊,但思雅的掌力仍有一部分擦過他的身體,皮膚一陣生疼。
“這個女人的功力竟不在左右護法之下!萬不可大意!”
鐘真心中暗暗提高警惕。